“那可真是奇怪,殺了他們的,不就是你自己么?”
“還是說,你要殺了你自己為他們報仇?”風塵女哈哈大笑起來。
“我來到你的世界,可沒有殺過一個人,自始至終,都是你在殺人啊?”
夏文命懶得和他廢話,持刀上前攻去,但是其他幾人又圍了上來,這幾人都能給他帶來危機感。
他們以手做刀,打在太刀上居然能僵持著不相上下,著實詭異。
“讓我來試試你到底有幾斤幾兩!”風塵女不再掩藏自己的傷勢,那種小傷,片刻就能恢復。
不能和他們對拳!
對拼一次,他的拳頭直接被掌刀刺穿骨骸,全靠著符文自動愈合,對方實在是太詭異了一點。
夏文命拿著刀具,注意到還有一些客人沒有離開,而是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有這些人在,夏文命還不能暴露操縱水流的事實。
還有就是,水刀作為底牌,輕易暴露的話,難免有所防備,他完全不知道這次的對手是個什么情況,增殖到底是怎么回事。
叮叮當當……
接二連三的碰撞聲在酒店內響起,酒店外面又來了一大群人,氣勢洶洶的樣子不似差人。
“踏馬的,誰在這里砸場子?”身上紋著夜叉圖案的極道組織們堵住了所有出入口。
“還擱這舞刀弄槍呢?”
夜叉看到場地中對拼在一起的幾人,二話不說,抽出了腰間的配槍,拉開保險朝天一槍。
砰!
場中幾人紛紛停止互砍,預判性的利用速度躲開了槍械,藏到了掩體之下。
“哈哈哈,怎么,剛才不是很能嗎?”夜叉看著躲起來的幾人哈哈大笑。
“哪兒來的神經病,你們幾個看好場子,報警把這些憨批抓起來。”夜叉拿出一根煙含在嘴里點上,又吩咐小弟們將其余的客人送出去。
“夏文命,看來你的身體也不過如此,竟然會畏懼子彈。”風塵女藏在掩體開口。
“彼此彼此。”夏文命看了一眼手中太刀上的缺口,心中有些猜測——從頭到尾都是那個風塵女表現的最為活躍,她會不會是本體一樣的角色?
不對,那樣就太顯眼了,這應該是一個煙霧彈,讓我主動襲擊她?
風塵女張嘴,吐出了一團黑色物質,然后奮力扔了出去。
“暗器?不過不是往我這邊扔……”
“主人,那扔扔出了一團黑色活性物質,落到了那些極道組織的身上,迅速順著毛孔等地方潛入了他們的身體里面。”
一旁監控全局的倀鬼向夏文命報信道,“這可能就是對方的本體。”
夏文命暫時沒讓倀鬼參戰,畢竟倀鬼作為鬼類,干涉物質的力量有限,只能做到騷擾的地步,還不如留作殺手锏。
夏文命雙手握拳,酒吧內地上的酒液紛紛受到操縱,夏文命眼中星芒閃爍對準了風塵女所代表的人形。
那些液體紛紛被疊加了三倍速與二倍力,化作一道流光將風塵女的身體打成了篩子,頭部更是重點照顧位置。
風塵女連慘叫聲都沒能發出,眼中星芒就逐漸熄滅。
獻祭風塵女,定位波動散開,又反饋回來。
這一次,定位反饋的波動足足有十個點,最遠的兩個已經移動到了酒店外面,約莫是在看戲吧。
酒店內和他對峙的有八個點。
“唔唔哇……那黑色的到底是什么東西?”極道組織們看著鉆進自己身體里的黑色物質,心中涌起無限恐慌。
寄生蟲之類的恐怖電影紛紛想到。
恐懼,源于未知。
“你耍了什么手段,竟然能在一個照面就擊殺我一次?”醉酒中年人在掩體下好奇發問。
“這重要么?你可真是惡心,沒完沒了的分身么?”
“那可是我的終極目標,作為星辰斗士這種層次,還做不到,算了既然你不說,那我就去自己查看傷口痕跡吧。”
醉酒中年人從掩體下站起來。
“話說你還真是狠心呢,又殺死了一次自己的同胞,又獲得了一次定位對吧?”
他向風塵女那邊移動,絲毫不在意極道組織那邊的槍械威脅。
“喂,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極道組織們按著手部,心中涌起一陣恐慌。
他的手……失去知覺了,感知不到疼痛,也無法操縱。
“老大,你怎么樣了?”幾個沒有被寄生的馬仔關切問著,同時抽出了自己的太刀,“這家伙也未免太放肆了吧?”
“閉嘴!”
夜叉回頭反罵了一句自己的馬仔,他拿著槍,目光一轉,對準了夏文命的掩體。
“手,我的手不受控制了!”其余幾個帶槍的馬仔也紛紛將手抬起,對準了夏文命的位置,更是預判性的對準在逃跑路線,多把手槍一齊發射,夏文命也沒把握使用三倍速正面剛這些槍械。
更要命的是,他右手已經開始疼的厲害,用力都用不了。
自愈能力沒能在腎上腺爆發期間愈合傷口,夏文命臉色蒼白,渾身是汗。
“你現在也應該猜到了吧,我忤逆他們的自我意志,操縱他們的身體,但我是仁慈的,沒有傷害他們的意思。”
“也就是說,他們的意識被禁錮在腦域深處,一直被動接收著我的所見所聞。”
“其實吧,我獲得勝利,退走之后,自然會放他們一條生路。”
“而你,殘忍的剝奪了他們活下去的一線生機啊!”
“你可真是殘忍。”中年人蹲在風塵女旁邊看著她的傷口。
某些東西,在一瞬間擊穿掩體,穿透骨骸,射爆了這具軀體,同時穿透了后面的墻壁……
醉酒中年人摸向墻壁上的圓洞。
細小的,高穿透力。
是子彈?
他第一時間想到這個文明的武器。
不對。
是無聲的某種東西,哪怕是裝上消音器的槍,都有一定聲響。
“你的主能力可真是怪異的令我害怕,看來,我要激活全部的力量來對待你,只不過,激活全部力量,就必須讓我獵食來彌補耗能……”
“這份殺孽,得算在你的頭上!”醉酒中年人回頭,凝視著掩體下的夏文命。
——
有票嗎,有投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