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非然已經睡下了,這么多以來,他終于可以好好的合一下眼了。因為有了越元武的承諾,已經找到了線索,他的媛兒沒有危險。這他才放下了那顆不安煩躁的心緒。
越弘德賜予了孟非然三樣寶物,而這第三楊寶物便是一塊上面刻著一把斷劍的石頭,黑不溜秋的。但是孟非然接住了這塊石頭之后竟然自行融入了孟非然的身體之中,無影無蹤。
尋常來講這種東西都會自行到識海之中去,但是孟非然翻遍了識海,卻完全沒有一點蹤跡,那塊越弘德賜予的第三件寶物就這樣消失不見了。孟非然問過中越皇帝越弘德此事,但是他搖了搖頭,有點零頭,神神叨叨的跟他了一句,意啊。
然后這件事情就這么莫名其妙的過去了,而如今這塊黑不溜秋上面刻著斷劍的石頭,上面的斷劍竟然散發著紅色的血光,自然而然的出現在了孟非然的識海里,而且不斷吸收著他的生命力,精神力,活力。
孟非然越來越虛弱,到了越元武跟他講話的時候,他的身體便已經是脆弱到了極點。但這一切竟無人發覺,就連孟非然自己也沒有察覺到,兩眼一閉。便昏死了過去,越元武也只是當他累了,就任由他睡了過去。退出房間便有卒來報告他帶回來的那個饒詳細信息。
越元武翻閱著這卷冊上寫的每一條,記錄得相當詳細。從孟非然出生,相識他的摯愛媛兒,互相立下終身,到后來被強行拉去參軍,直至后來救下一個將軍到皇宮去當了侍衛。不過給越元武得資料到這里就結束了,而且在后面得資料其實全是假的。
是中越皇帝越弘德自己捏造的,對外所公布的,資料上寫著孟非然替越弘德擋下了一刀,但是越弘德卻一點賞賜都并未給他,最后孟非然心灰意冷辭官回了山林。
但事實上并非如此,孟非然得了重用,并且被越弘德用來秘密訓練白銀鐵騎,但這一切都十分保密,很少有人知道罷了。
不過現在越元武這傻子就是被資料騙得一樂一樂的,看到資料上的孟非然心灰意冷辭官歸隱,不由得笑出了聲,越元武在心里嘲笑越弘德不識良才將才。中越如此衰弱頹敗,皇帝更是識人不明,用人不當。但是這恰恰就給了越元武機會,中越不識人,不舉人,北越舉人啊。
而前方戰場之上,越明杰越打越發現不對勁,尋常跟中越打仗,只要殺他個兩三千人,中越軍對自己就魂飛散膽,全軍撤退了,今日卻一反常態,開始跟他們北越軍隊硬碰硬了起來,竟然毫不畏死。有點意思,越明杰摸了摸下巴,下令道:突殺陣,起!
整個北越軍隊聽到了越明杰的下令,整齊劃一,快速有致,令行禁止。便形成了一個三角之陣,而三角之陣的矛頭正是越明杰,突殺陣最重要的便是矛頭之位,代表了整個矛尖,矛尖越利,那么獲得的優勢便越大。但是矛頭所承受的壓力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北越軍中也只有越明杰一個人可以扛得住。
突殺陣難也難,起來簡單也很簡單。只要領頭人夠強,軍隊有著足夠的默契,令行禁止。那么便可施展,但是北越越明杰死后卻在沒人組織過突殺陣了,只因為沒有人能做起矛頭。
越明杰持著一把銀鐵寒槍便領軍殺入中越營中,一記神龍擺尾,瞬間越明杰眼前的近百名敵人,就被攔腰斬斷,再無反抗之力。豁然之間,中越五十萬大軍之間便有了一個豁大的切入口,而越明杰頂在前頭,讓這個切口越變越大。后邊的士兵也緊跟而上。五十萬大軍陣型豁然從中間開始斷裂。
而中越這邊呢,越弘德親率出征,這一仗,只許勝不許敗。武將們一個個仿佛都看到了出頭的希望,越弘德已經很久沒有上過朝了,所以朝廷內部貪官污吏眾多,貪污,以至于軍費年年衰減,他們這些想要為國打下江山的將士們也無力支撐這偌大的軍隊開銷,年年連軍費都發不起。
而今越弘德卻親率著中越大量兵力,五十萬大軍親征北越,這是不是間接明中越武將的春來了呢?中越武將的地位終于要立于文職之上了呢?
眾將士摩肩擦踵,躍躍欲試,如果真的中越武將地位發生改變,那么他們的功勞絕對功不可沒,而且他們也終于看到了出頭之日。所以整個戰場的士兵也都一反常態,憤不畏死,血刃敵軍。
越弘德雖然一直表現得平庸無奇,而且也不打算重用武將,至少不是現在重用。但是他可不是一個看著自己士兵白白被屠殺得一個冷酷君王。手持王劍,號令諸將穩住腳跟,誓死拼殺。雖然北越軍隊強悍無比,士不畏死,但是他們都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兇悍異常得中越軍隊,一時之間竟然被中越軍隊咬出了不的傷亡。
但是越明杰何許人也,中越北越本是同根生,北越的習性他再熟悉不過了。當即下令道,全軍都有,施展血煞陣!
血煞陣,是越明杰獨創的一種陣法,而且只有修習了越明杰所創的血煞攻,采訪可施展此陣。而這血煞攻其實恰恰是越明杰后來凝練自身所創的無上功法翔龍煞決的前身。但是血煞攻不同的是,他沒有翔龍煞決那樣苛刻。
殺了人之后,身上總會纏繞著一股煞氣,而血煞功就是將身上化為實質,化為實質的煞氣可以用來殺敵,防御,直指戰場中的精髓,只要能殺敵,怎樣的都校
而血煞陣則是將每個饒煞氣匯聚起來,形成一只超大的煞氣聚合體,簡稱煞魔。煞魔甚至沒有思想,他只會追隨本能的去殺戮,為自身添加更多的煞氣。越明杰嘴角輕笑,常年積弱的北越軍隊看到煞魔別嚇得尿了褲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