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錢是到賬了,但兩人還是繼續耐著性子,繼續拍自制貓糧的素材。
演員非爺自然得在場。
畢竟這一期是做貓糧,非爺得表現出很饞的樣子。聞聞啊,期待啊,還得跟余秋一起拍個一起吃飯的畫面。
余秋吃鯽魚下飯,他吃貓糧。
非爺拍戲,從來就不用講戲,引導場景什么的。
因為腳本他看得懂啊!
所以他很自然、很正常地就把要表現的那些鏡頭內容做出來了。
而賀方也及時地抓拍到了這些鏡頭。
“非爺真是絕了!”賀方由衷地感嘆。如果是別人想做這樣的視頻,想在里面也有寵物的元素,得拍多長時間、蹲多少個機會,才能拍出能用的鏡頭?
余秋點頭:“要是以后生活拮據了,就帶非爺去拍戲!”
非爺鄙視地看著他。
“抓緊時間,繼續拍。今天把素材拍出來,我好開始剪。”余秋說道,“明天你們再去拍婚禮故事片的親友訪談祝福鏡頭。”
《余味》的第一期已經上線,接下來,就需要盡量做到穩定更新了。
當熱干面的這一期視頻上線之后,會說話的貓的微博底下,粉絲粘度再攀高峰。
因為見到了會動的非爺。
撿回來的貓主子
別愛他,沒結果
以表情包存在了這么久的非爺,在視頻里頻頻出鏡。
更別提,這個風格的視頻,本來就是后來大火特火的爆款。
余味的日常這個微博,粉絲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
王朋樂得合不攏嘴。
以前做論壇的運營,那里的活躍程度,哪里有微博這么高、這么及時?
“嘿!有人見我們三個號互動這么及時,反應過來了。”王朋指著一個評論。
王牙牙:會說話的貓爆笑研究猿余味的日常,你們是一伙的吧?你們家還養了只猴子?
“養只猴子聽上去不錯啊!”張龍宇笑道,“回頭問問老板。”
“搞得跟要開動物園一樣。”師思詩捂著嘴笑。
張龍宇看了他一眼,很悲傷:“今天怎么又穿古裝來了?你要把我對各種類型美女的美好想象全部粉碎一遍嗎?”
“不好看嗎?”
張龍宇咬牙切齒地說:“好看!”
“你干脆也出鏡算了,當非爺的宮女。”王朋腦洞大開。
“……古裝,我就只有這一套。”師思詩還挺躍躍欲試的樣子。
“等會問問老板。”
張龍宇扭頭問師思詩:“你能不能哪天穿成男的過來?這樣好歹我們對你的形象有個坐標參考啊!時常記得你的真實面目,對我們有好處!”
“……那……看什么時候吧。”
“越快越好!”
張龍宇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萬一接受了這種設定,覺得很帶感怎么辦?
吃午飯的時候,王朋就提起養猴子的想法。
非爺早就聽見他們聊了,吃著魚泡貓糧說道:“那只是個搞笑微博,是靠文字取勝的,養什么猴子?院里沒老虎嗎?”
余秋聽得直樂:“先把現在的做好。大龍,加快創作啊。”
“上午想了幾個,老板指點一下?”張龍宇說道。
“不要!”師思詩這一句嬌嗔,聽得幾個人打了個冷顫。他說道,“吃飯時候說,萬一太好笑了噴飯怎么辦?”
“要是能有這威力就厲害了。”張龍宇調整好心態,憧憬地說道。
吃完了飯,張龍宇就開始講自己想到的段子。
“教大家一個分辨方向的好方法:張開嘴前后左右四個方向分別停留三十秒,能吃飽的那個方向就是西北。”
四人一貓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西北風啊!”張龍宇以為他們沒聽懂。
“下一個。”賀方言簡意賅地說道。
張龍宇嘆了一口氣:“最近又拒絕了三個女生,看著她們落寞的背影,我只能默默的說聲抱歉。你們的這個樓盤、保險、理財產品我是真的買不起。”
余秋也嘆了一口氣:“別整得這么含蓄行不?干嘛非要腦子里過一遍。”
“……原來老板你喜歡直接的啊。”
“你看,你平常說話不就挺騷包嗎?”
“那我說個以前親身經歷的……”張龍宇豁出去了,居然羞了羞,“我高二上學期期末考的時候,褲子穿得比較緊,小兄弟很不舒服。每次不舒服,我就把手伸進去理一理。然后監考老師過來了,他說把你藏的東西拿出來……”
四個人都哈哈大笑,賀方問:“那你拿出來了嗎?”
“……他不信啊,拉著我去廁所檢查……”
“我靠,更有畫面感了。”王朋好奇地問,“后來呢?”
張龍宇很哀傷:“脫褲子證明清白也就罷了,關鍵是,在監考老師的建議下,放假之后我去做了手術。”
余秋忍不了了,這是什么神展開?
“割……皮?”師思詩小聲問道。
張龍宇嘆了一口氣:“那是另一個憂傷的故事。”
“快講!”賀方覺得賊有趣。
“你們……割過嗎?”張龍宇先問了一句。
四個人都搖了搖頭,余秋看了一眼非爺。非爺怒罵:“看老子搞么斯?”
張龍宇嘆道:“我那時候是個很單純的高中生嘛,自己又沒錢,當然是我爸帶我去的。他騙我,說打麻藥,不會痛。”
“打麻藥也會痛?”王朋驚了。
“打完不痛,打的時候痛啊!你想象一下,蛋蛋被針扎的感覺?”
四個人收緊了腿,害怕。
“這也就罷了。主要是有護士小姐姐,叫我脫褲子。我說,啊?護士說,快點。我說,全脫?護士說,那你說呢?然后我說了一句特別丟臉的話。”
“說了啥?”
“我說,那你輕點……”
賀方笑得肚子疼。
王朋的小辮子笑得一抖一抖的:“起反應了沒?”
“……我兄弟第一次見姑娘,你說呢?”張龍宇嘆了口氣,“我說輕點,那就真溫柔啊……”
“不是麻了嗎?”
“要先剃毛……”張龍宇捂住了臉,“就那一會,我就交待了……”
王朋賤兮兮地笑:“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第一次嘛。”
“太尷尬了……”張龍宇嘆道,“護士姐姐的動作可熟練了,估計見多了,還開玩笑,說現在知道割到哪合適了。”
“后來呢?”
“……其他都還好,完事之后我說,我能看看嗎?畢竟跟了我這么多年。”
賀方笑得直喘氣。
張龍宇悲傷地說:“結果醫生說,都在桶里,你認一認,哪個是你的?”
“我靠,生意那么好的嗎?”王朋驚了。
“事關我兄弟,當然去的靠譜大醫院,排隊呢……”張龍宇直搖頭,“排隊的時候,大家都不說話,這話題沒法聊。”
余秋點頭:“這個還是蠻好笑的,可以寫下來,小S做成長圖,配些表情圖。”
“做完手術之后,上樓梯不敢一次跨兩格了,上完廁所不能任性甩。去換藥的時候,交完錢脫褲子,特別熟練。護士還開玩笑,要不要幫個蝴蝶結,我說上廁所要見人的。”
“我問一個問題啊。”王朋咧著嘴樂,“早晨起來……不痛嗎?”
張龍宇的眼神迷茫:“大冬天的,早晨起來,涼涼的藥水,泡幾分鐘,還要噴殺菌劑。又不能粗暴地擦干,用吹風機吹干……”
“我不行了……這畫面……”賀方直拍桌子。
“然后就過年了。”張龍宇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家里來親戚了,肯定要出來見見吧。我大伯說:你小子腿張得這么開,走路變囂張了啊。于是親戚就都知道我割了。”
看他們笑得不成樣子,張龍宇搖著頭說:“果然,喜劇的內核是悲劇。我本來只想講監考老師的事的……”
“這樣更好笑……”王朋說道,“再順便互動一下,看有沒有人分享他們的經歷。”
“……要臉的。”
“沒事啊,可以接受投稿,匿名發嘛!”
“不能我一個人吃虧!”張龍宇說道,“正好中午休息,一個人講一個自己的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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