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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不想死,跪在蘇沫沫和凌彥腳下求饒“皇上饒命,皇后娘娘饒命,草民再也不敢了……”
凌彥一個冷眼掃過去,官差忙上前捂住他的嘴拖出去。
不相干的人全部出去了,凌彥松開蘇沫沫,一言不發地看著她,若有若無的氣息從身上溢出來。
蘇沫沫被盯的惴惴不安,向前主動握他的手,“皇上……”
凌彥一個側身避過,睨視她:“少用美色來誘惑我,我不吃這一套。”
蘇沫沫呸了一聲,心想:誰美色誘惑了!也不知道是誰跟餓狼一般把她吃干抹凈。
凌彥一副你不好好說話,這關就過不去的架勢,她心想,還是先把這人哄好吧。
于是蘇沫沫撲過去抱上了,雙手掛在男人的脖頸上,在他耳邊吹氣,呵氣如蘭:“你不吃哪一套~嗯?”
凌彥身體一緊,身體比語言更誠實,抱著懷里的女人壓下去……
風雨漸停,已經是一個時辰后。
凌彥捧著蘇沫沫的絕美的面孔,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的鼻子,低沉道:“我是氣你有困難第一時間不是向我求助,在你心里,我還是不是你丈夫?”
蘇沫沫心虛的避開他的視線,“當然,我們都這樣了,如果我不把你當做丈夫,你休想近我的身。”
“不要逃避問題,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凌彥板正她的臉,兩人四目相對,凌彥狹長的眸子倒影出蘇沫沫的面孔:“我知你生性愛自由,也從未禁錮你的腳步,我只在乎我在你心中是什么樣的存在,占了何等位置。”
蘇沫沫有些自慚形穢,在她內心深處,一直覺得凌彥對她道感情,不如她對他道深厚,所以聽到他娶妃子的消息,才會這么平靜。
或許在她的潛意識里,覺得遲早有這么一天吧。
直到這一刻,她才發現,凌彥對她的愛意,絲毫不遜色于她。
蘇沫沫再也壓制不了,也不想壓抑心底的情意,一雙似水般的秋眸含情脈脈的望著眼前人:“凌彥,你是我唯一心動的男子。”
動情處,兩人自然又是一番親熱,凌彥趁熱打鐵,執起蘇沫沫的柔荑。
她的手指纖細修長,潔白細嫩。指甲光潔、透亮,粉里透白,仿佛珍珠的光澤一般。
“沫沫,跟我回皇宮吧。”凌彥不舍道。
“可……我的事兒還沒辦完呢。”這次蘇沫沫沒一口咬死不回宮。
“不就是辦學堂嘛,這天下都是為夫的,看中那塊地跟為夫說,為夫保證給你安排的妥妥當當。”
蘇沫沫聽他一口一個為夫,臊得面頰通紅,推了他一把,“沒個正形。”
凌彥為了挽留心愛的女人,連天家皇威都不要來,那還會顧及面子,一把攬住蘇沫沫的芊芊細腰,把頭嗑在她肩膀處,沒皮沒臉道:“是不是方才為夫伺候的不夠好,娘子才如此無情,舍棄為夫而去。”
一番話說的簡直讓蘇沫沫招架不住,她揚手露出銀針,“正經點!”
見她不像開玩笑,凌彥收起戲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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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認真道:“沫沫,隨我回宮吧。”
蘇沫沫搖搖頭:“學堂之事,事關多少孩子的未來,我放心不下。在皇宮進進出出,麻煩不說,還礙手礙腳,哪有在外面來的自在。”
凌彥沉著臉,她抱住他的腰身,撒嬌道:“要是我想你了,隨時回宮看你行不行嘛。”
蘇沫沫一個眼神,凌彥半邊身子都酥了,要不是顧及她承歡兩次身體受不住,真恨不得當場要了她。
“磨人的小妖精。”凌彥捏住蘇沫沫咬牙切齒道:“你也就仗著我寵你!”
蘇沫沫回他一個燦爛的笑容:“是啊,我就是仗著你寵愛我呀,嘻嘻嘻……”
兩人從房間出來,天色完全暗下來,凌彥和蘇沫沫用過飯后,才回宮。
他一走,白深不知道從那個角落里鉆出來,匯報地皮已經在她的名下。
蘇沫沫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明明才和凌彥分開,她就開始想念他了。
辦學堂的事,在白深和白琛的協助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同時白琛以蘇沫沫皇后身份的名義,在民間布善施粥,一時間皇后仁愛有加的名聲在民間流傳,聲望更推上一個層次。
之前朝堂上許多大臣覺得蘇沫沫是大梁國的民,不配當外邦國國后。戰爭爆發后,蘇沫沫以一人之力避免戰爭,還讓大梁國國民俯首稱臣,讓群臣對她改觀,贊不絕口。
如今這一舉動,更是收獲群臣人心,紛紛請奏舉行廟見禮。
每一任君主成婚后都要舉行廟見禮,告祭祖先,凌彥想的更遠,當初立后的時候因為情況特殊沒有舉行立后大典,于是提出舉行立后大典。
宰相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皇上,這于禮法不合,請三思。”
以他為首的官員,隨之也站出來反對。
明黃色的龍袍將凌彥映襯的威嚴不凡,他高高坐在龍椅上,睨視下首的宰相:“若朕執意如此呢?”
宰相甩了甩寬大的袖子,浩然正氣道:“若皇上不顧禮法執意如此,臣唯有上書乞骸骨,求圣上恩準臣告老回鄉。”
想要辭官威脅他,凌彥冷笑一聲,道:“既然宰相年事已高,朕就準了卿的請奏。”
“皇上萬萬不可啊!”宰相派系的官員們,紛紛跪下:“宰相為官三十載鞠躬盡瘁,勞苦功高,皇上切不可為了一個女人寒了臣子們的心,求皇上三思啊。”
朝廷上哭到一片,凌彥沒有絲毫動容,威嚴的視線掃過其他官員,“你們呢,是不是也認為朕是個色令智昏的昏君?”
“臣等不敢。”其他官員紛紛跪下。
“不敢,我看你們敢的很!”凌彥一腳踢翻九龍鼎,怒氣勃發:“不過一個立后大典,一口一個于理不合。
朕是天子,連個決定都做不了,還算什么天子!
乞骸骨是宰相上的,朕不過是體恤宰相年事已高罷恩準他告老還鄉罷了,朝廷上大半官員出來指責朕是個色令智昏的昏君。
朕且問你們,這天下,是朕的天下,還是宰相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