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徐洲翻白眼,明明他就想找一些便宜一點的布料將就做一個,偏他要把自己的毛毯貢獻出來,就因為不想碰針線。
不過,這個東西確實比他自己要做的強,所以,以后該給的補償還是要給的,“等你哥結婚,我讓我媳婦兒給他做一身西裝!”
“給他做什么啊?”何生不干了。
徐洲:“不你說那毛毯本來是要給你哥結婚用的嗎?”
“可現在被我拿來了啊!”何生道:“要做也是給我做啊!”
徐洲:“……”
“行吧?什么時候讓嫂子給做一身!”何生湊到徐洲面前,眼睛眨啊眨,一臉的渴望,林寶秀做衣服的手藝,他還是非常信任的。“到時候,我穿著去教室,帥死他們!”
徐洲聽著,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最終,只能敷衍了事,過幾天的過幾天的,否則,真把人帥死了,責任算誰的?
一行人忙活到大半夜,終于把所有東西都準備好了!
“哎,忽然好期待明天的盛況!”這是何生。
“能賣出去十件衣服,我就心滿意足了!”這是徐琳。
林寶秀看著穿在模特身上的那件純白的晚禮服,徐洲口中的鎮店之寶,嗯,明天能把這一件賣出去,她就心滿意足了!
當然,這個她也就想想,因為徐洲給的定價,林寶秀覺著,這個鎮店之寶,就只能老老實實的留做鎮店之用了。
“呀,鞭炮沒有買!”就在那三人盡情的暢想明天的情形之時,忽然就傳來了徐洲驚訝的聲音。
三人很是不約而同的轉過頭來,呆呆的看著他。
“開業呀,鞭炮沒有買!哪有開業不放鞭炮的?”
“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兒呢?嚇我一跳!”何生回神,瞪了一眼徐洲,“明天我去買一個回來就是!”
“OK!這事兒就交給你了!”徐洲非常干脆的說道。
這么干脆,讓何生不得不猜想,他是不是又被套路了!
“明天咱們八點開業,咱們還得掛牌,你還得買鞭炮,你記得別睡太晚!”徐洲叮囑。
何生:“……”果然還是被套路了!
最終,何生氣呼呼的去打地鋪了。
“不是說給我買個折疊床的嗎?哼!騙子!”何生一邊走,一邊不太小聲的嘀咕。
“下回,下回給你買!”徐洲聽見了,忍不住樂,這個星期確實忙啊,等下個星期,他不那么忙了,就去買!
第二天一早,錦繡私定的開業之日,哪怕昨天忙到很晚,今早依舊早早的起床了,何生去買鞭炮,徐洲跟媳婦兒小妹又把店里好生的拖了擦了一遍,確定干干凈凈不見一絲灰塵這才放心。
剛放下手中的東西,就有人上門了,不是上門的不是客人,而是徐洲的室友,若是只有孔洋跟盛哲,徐洲自然不會覺著意外,畢竟,這兩人是知道他家鋪子今天開業的,卻不想,一直跟他不對付的季大室長,還有跟他一樣不喜歡參加班級活動的孫學軍,以及隨著季大室長而跟他保持距離的沈浩宇竟然都來了!
每人懷里都還抱了一束花!
“不用覺著驚喜意外,我就是單純來看看……”季大室長的驕傲的聲音,在看到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從外面出來的時候,聲音忽然就哽住了。
他呆呆的看著那個穿著旗袍的女人,眼中忽然盈滿了痛處。
本來還想回刺兩句的徐洲,見狀,不由得挑了挑眉,他倒不覺著這人看上了他媳婦兒,畢竟,當初,他媳婦兒可是差點把這人擠摔倒的?痛處?總不能因為差點把這人擠下車,這人就痛苦成這樣!
“寶秀,來,我給你介紹一下!”徐洲對著林寶秀招了招手,“這位就是我們的室長同學季辰星,這兩位是我室友,孫學軍,沈浩宇!”
“……你們好!”林寶秀自然是認出了季辰星,因而,難免多看了兩眼,她可還記得這人說他們是土豹子呢!所以,這人今天捧著花過來干什么?視線落在他懷里的花盆上,還挺好看。
不過,無論她心中怎么想,面上始終保持著恰到好處的微笑。
這一聲你們好,也終于讓季大室長回了神,一下子就變回了面無表情的樣子,是了,沒有討人厭的居高臨下,也沒有剛剛初見時的痛苦,對于林寶秀的問好,也只是點了點頭,便轉身把花盆塞給了徐洲。
“你好!”至于孫學軍,則對著林寶秀點了點頭,客氣的回了一個你好,然后,便跟著盛哲他們找地方把花盆放下了。
“你好你好!”唯獨沈浩宇,顯得略有些激動,眼中全是八卦,這個人是徐洲的什么人?他們好似很親密?難道這位就是傳說中的徐洲的對象?怪不得徐洲會對學校里關于他跟柳慧金童玉女的傳聞嗤之以鼻了,這個人,明顯比柳慧更漂亮更有韻味,跟這人相比,柳慧頂多也就是一個小家碧玉。
“怎么樣?漂亮吧?這可是咱們大室長昨兒帶咱們去買的!”那邊,孔洋已經跟徐洲說起了手中的花了。
“嗯?”徐洲聽了,又是一呆,這位大室長,不是跟他兩看相厭的嗎?
“沒騙你!”孔洋看他這個模樣就忍不住發笑,“盛哲問我能在哪兒買到話,我說我也不知道,然后,季大室長就開口了,說他知道,又問咱為什么要買花!這事兒咱也不能瞞著,就說你家鋪子要開業了,這不,就演變成了這種結果。”
他們買的都不是特別貴重的花,都是普普通通看著不錯最主要的就是容易養活。
“謝謝,我很喜歡!”徐洲對著幾人說道,將五盆花花草草擺上,店里看起來似乎更好了。
孫學軍見徐洲說的真心,也是悄悄地松了一口,他買的那盆,最是便宜,在他們老家,其實就是一種野草,他倒是想買好看的,可是,他身上的錢有限,只負擔得起最便宜的。
他以為,徐洲哪怕面上不介意,心里肯定會嫌棄的,卻不想,徐洲竟是真心喜歡,否則,也不會把他買的那盆草擺在柜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