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可能有很多!”徐洲慢悠悠的說道,“以前覺著咱們跟他們沒多大差別,認不認這個親對他們沒什么影響,也有可能是覺得自己在林家站穩了腳跟,以前不敢做的事情,現在敢坐了。”
“對了,她懷孕了!”一聽徐洲的猜想,林寶秀就想起這件事情來了,所以,這個趙金花,是覺得自己懷孕了,就可以做她以前不敢做的事情了?
就因為她有了孩子,林國忠就會放任她來糾纏自己?
林寶秀想到林國忠那個人,不由得搖了搖頭,她覺得林國忠不會這樣。
不過,到底會不會,應該很快就有答案了。
林寶秀并不著急,她走的時候,說的話挺大聲的,周邊的人聽見的不少,在他們這個地方,別的事情或許不那么讓人滿意,傳閑話的速度絕對夠快,林寶秀相信,不到天黑,林國忠就能知道下午發生的事情了。
“算了,不想了!”林寶秀搖了搖頭,干脆的說道,“咱們趕緊回家,不是還要剁肉餡嗎?”
“行!”徐洲點頭應著,還不忘一邊小心的打量著自家的小媳婦,到底還是怕她受到那個趙金花的影響。
“媳婦兒,你不用胡思亂想!”徐洲一邊拉著林寶秀往家里走,一邊柔聲勸導:“你現在是在杜家的戶口本上,戶口本上的姓也是姓杜,現在,你跟林家斷的干干凈凈,再沒有一絲瓜葛了!”
林寶秀聽著,忍不住用力的點了點頭。
是的,戶口本上寫的明明白白,她現在姓杜,杜寶秀,跟林家沒有一丁點的關系。
當然,跟那個趙金花就更沒有關系了。
兩個人安心的回家,洗菜剁肉,把肉餡準備好了,徐洲又去看了一下他媽找上和的面有沒有發好。
“怎么樣了?”林寶秀站在后面問。
“還得再等個個把小時!”徐洲說道,“你還要去聽戲嗎?”
“不去了!”林寶秀搖了搖頭,聽一會戲,出一回事兒,林寶秀都快對聽戲產生陰影了。
“那咱就不去了!”徐洲說道:“來來,哥哥教你說英語!”
“……”林寶秀瞪著他,你是誰哥哥呀?
徐洲見她這樣,忍不住笑,“趕緊的,你這位老師可是時間很珍貴的!一般人都用不起。”
“有多貴呀?”林寶秀笑著問。
“很貴很貴!”徐洲也笑著回,“快點來,錯過了這次,我以后可就不交你了!”
“你說真的啊!”林寶秀漸漸收起了笑,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對呀,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徐洲一本正經的答。
林寶秀:“……”她連語文都沒學好,就要學英語了嗎?學肯定是想學的,她就是怕自己學不好。
“沒事的,咱們暫時也用不到,可以慢慢學!”徐洲不怎么在意都說道。
“……行!”想了想,林寶秀還是點頭答應了,她也想多學一點東西。
“對了,你上次不是說,想讓徐琳去學習化妝的嗎?”林寶秀回屋去拿了本子和筆,遞給徐洲的時候說道。
“這事不著急!”徐洲讓林寶秀在自己的身邊坐下,這才道:“先讓她跟在你后面學一學怎么設計衣服,如果實在學不成,那時候再去給她找老師!”
“嗯!”林寶秀聽了,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沒再多說。
做哥哥的,總是想讓自己的妹妹有個一技之長,而不只是一個熟練工。
不過,徐洲也不知道徐琳喜不喜歡化妝,主要是沒怎么接觸過化妝這件事兒。
算了,還是再等等,看看她在做衣服這件事情上有沒有自己的造化。
徐洲教了自家小媳婦兒一個多小時的英語,他就從英語字母開始教,先教他背誦英語字母表,然后,再一個一個詳細的教。
林寶秀學的認真,徐洲非常喜歡他媳婦兒這一點,一旦決定要學習什么東西,就會全身心的投入,比誰都認真。
一個教一個學,時間一會兒就過去了,徐洲再去看面的時候,面已經發好了。
“怎么辦?要不要去喊媽?”林寶秀之前有跟在周紅梅后面學包肉餅,可是,這發好的面,還要放堿水,她也不知道放多少啊!
“不用!”徐洲特淡定的說道,“我來就行!”
林寶秀聽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她家男人為什么什么都會?
“那個……你不要沖動啊!”林寶秀怕徐洲不懂裝懂,到時候平白把一盆面弄糟蹋了,到時候,爸媽她們回來了肯定是有挨罵的。
“哎喲,看不起誰呢!”徐洲聽出了自家媳婦語氣之中的不信任,不由得挑眉說道,“你信不信,我包的肉餅,比你婆婆包的都好吃?”
“……”林寶秀心想,我說不相信你會不會覺得很難過?可是要說相信,我又很為難。
“你就等著瞧吧!”徐洲說著,就脫下了自己的身上的羽絨服,換上了自己以前的舊棉襖,又找了個圍裙套上,把自己的手洗干凈了,這才開始放堿水。
“這個有沒有固定的量?”林寶秀站在一旁,看著他行云流水的動作,不由得開口問道。
“沒有吧!”徐洲想了想說道:“憑感覺就行!”
林寶秀:“……”她還想好好學一學的呢,這感覺怎么學?
好在,她也就這個不會,后面的都可以。
周紅梅趕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家里的餅已經包好了,兒子跟兒媳婦兩個人正在洗手。
行色匆匆的周紅梅,呆呆的看著,一時都忘了反應。
她忙著干活,一不小心就忘了時間,想起來被自己放在鍋里的面盆,頓時就急了。
這要是發過了,盆的面都能漫出來,當然,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發過了的面做出來的餅會酸,好不容易做一回肉餅,再是酸的,那得多可惜?
這不,跟徐建國他們說了一聲,就匆匆跑回來了,卻不想,剛回來就看到這一幕。
“媽,你回來的正好!”徐洲看到周紅梅,連忙說道:“我跟寶秀還準備去地里喊你來著,這烙餅我可不會!”
徐洲說的大大方方,完全忘了自己之前對林寶秀說的話,主要是他忘了,上輩子做餅都有電餅鐺,現在那都是在大鐵鍋上烙餅,他可沒這個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