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夜空中最亮的星可以照亮前程。
真與假,對與錯,都隨著海水東流去,剩下驚濤拍岸,留下風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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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心術?孟繁花當然不會。
她用的是推理,林似樺欲言又止,封蕾蕾和李梨落的間隙,人盡皆知。
虞老板肯定是授意過的,不然封蕾蕾哪有什么資本鬧。
為了炒作,虞姬這是又自導自演了一次。
只是可惜了李梨落,脾氣火爆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
“如果你會讀心術,要不要讀一讀,我心里在想什么?”
孟繁花咽了一口口水,這家伙,好端端說這些,讓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接下來就是長久的沉默。
孟繁花把車開到海天驛站。
和林似樺走下車,看著海天相接,夕陽在海面上的光芒,波光粼粼。
“似樺,不管你戲里的女主和女二是誰,你都不應該煩惱。演員的自我修養,你比我清楚。”
“可是女人的勾心斗角,我有點厭煩。”
“娛樂圈到處都在勾心斗角,你選擇了這個行業,就要接受這個行業的規則。”
“以前的時候,我也沒注意過,不知道為什么,遇到你之后,好像對所有規則都有了新的看法。”
孟繁花抬頭看了一眼,他的側顏,輪廓分明。
讓人心臟砰砰跳的顏值,讓她沒辦法再去用常理去講大道理的顏值。
回到赫赫家,赫赫已經弄好飯菜,就等他們倆了。
一餐飯,四個人,嘰嘰喳喳的一直是秋秋,剩下三個都不怎么說話。
吃完飯,秋秋自來熟,準備對月喝茶,所以有了如下的對話。
“哎呀,這個茶葉的外殼都長毛了,而且設計的也不行,完全倒不出來呀!”
什么東西長毛了?
吃喝用度,都是赫赫親自嚴選,怎么會有發霉的材料。
赫赫皺著眉頭,孟繁花笑的前仰后合。
秋秋被突如其來的狂笑和懷疑給弄蒙圈了。
磕那茶葉的手也停了下來。
赫赫小跑過來,看到秋秋手里拿著小青柑在抖里邊的茶葉出來。
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該說啥好。
“不是,你們姐妹倆什么毛病?這茶葉沒有問題嗎?”
林似樺也不免看著秋秋淺笑,茶葉還真沒問題。
“樺哥,你這是胳膊肘向外拐哈,到底啥情況?”
赫赫把眉毛舒展開,然后溫柔的從秋秋手里拿回那枚小青柑。
又將放在杯子里的茶葉倒回陳皮之中。
去那邊的櫥柜里取了一個紫砂壺,把整個小青柑都放在里邊。
又用小泉的水壺煮了水倒入紫砂,果香肆意,甘味悠長。
要說這茶吧,秋秋是不太認識,不過這紫砂壺他可曉得。
年紀輕輕,收藏紫砂壺,這赫赫與孟繁花真是年齡芳華,心中老成。
孟繁花和林似樺坐在后面仍然在笑,赫赫在前面給秋秋解釋。
“這是我們廣東新會的特產,叫小青柑,用的是上好的新會陳皮和勐海熟普,這東西當然倒不出來,倒得出來才不是好材料,它要整體的放進茶壺里,沖出來的茶,才有陳皮的香味和茶的韻律呢。”
秋秋恍然大悟,怪不得孟繁花看他在那里扣陳皮里的茶葉,笑的開心呢。
想到這里,秋秋不忘自己指甲里還留著茶葉呢,又趕快趁人不注意,把那茶葉弄出來。
“啊?我說的呢。那白毛呢?是陳皮發霉了嗎?”
“那可不是,反而是好東西呢,如果你打開沒看到這白霜,才是我買錯了呢。”
赫赫輕聲細語的給秋秋解釋著,這白霜可是消脂解膩的好東西,中醫上講究入肝膽,這陳皮和普洱可是天作之合。
秋秋仍然聽的云里霧里,對于陳皮上長得白毛,仍然狐疑。
赫赫只能通俗點給他解釋。
“吃過柿子吧?柿子上的白霜也是高糖類揮發出來的,你會不會覺得是發霉呢?”
“誒,那倒不會。”
“小青柑同理。”
這么一解釋,秋秋釋懷多了。
“得咧,我又長見識了,不過你這物件倒是挺全,你倆這心里年齡也太高了,紫砂壺,小青柑,都是養生的玩意。”
“其實是繁花,她胃不好,不管是背那些法律的東西,還是寫小說,總是熬夜,我不想讓她喝那么多咖啡,就燒小青柑給她喝,總是有好處的。紫砂壺是別人送的,不用白不用。”
赫赫說的輕巧,秋秋聽的認真。
林似樺突然換了頻道。
“你經常胃疼嗎?”
孟繁花本來還在看秋秋和赫赫,被林似樺摸不著頭腦的話愣了一下。
“哦,也不是,只有被氣著了才應激一樣的胃疼。”
“為什么?”
“不為什么,就是從小愛生氣,導致的后果而已。”
“從小?從小為什么要生氣?你爸媽不管你?”
林似樺在試探,孟繁花不喜歡別人打探她爸媽。
“我,現在不想,提到他們。”
林似樺點點頭,不再問了。
他們說話的時候,赫赫已經沏好了茶,茶湯紅亮,氣味芳香。
秋秋煞有介事的拿著一碗茶,在廣東喝茶講究茶盤,茶具。
秋秋的一小碗茗茶,他的大手拿著那小小的碗,竟然有點手足無措。
孟繁花和林似樺喝著茶,各有滋味在心頭。
“如果,我是說如果,李梨落不演女兒,你愿意試試嗎?”
“咳咳……”
孟繁花嗆著嘍。
大力的咳嗽讓手上這杯顏色美麗的茶都潑在了手上。
林似樺趕緊輕拍她,赫赫和秋秋不知道她們倆又是誰,語出驚人了?
孟繁花好了些,但是臉都有點憋紅了。
“你和秋秋是想聯合起來氣死我嗎?”
林似樺有點小情緒了,可能是不知所措吧。
孟繁花也覺得自己反應可能有點大,對于林似樺委屈的小情緒,她好像有點招架不了。
一把拉上林似樺,奔著陽臺去了。
留下秋秋和赫赫,大眼瞪小眼。
“孟姑奶奶和我家樺哥一樣,特別奔放。”
“呵呵,估計只是對林似樺奔放而已,她平時可冷淡著呢。”
“真的嗎?”
“當然了,她可是時刻以律師的自我修養來要求自己的。”
“你說,她們倆在聊啥?”
“要不咱倆躲窗簾后邊偷聽一下?”
一拍即合,兩個偷聽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