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汗說的不錯,若不是這樣的老奸巨猾,如何在這個混沌的圈子明哲保身,金牌編劇的名號不是瞎拿的,有些編劇也編的天花亂墜,就是無法成為頂級,原因不只是才思泉涌更是為人處事。
那如汗就不一樣了,如果他是老師的話,絕對是個因材施教的園丁。
“您厲害,你舉世無雙,絕代佳人!”
“誒,絕代佳人不錯!”
孟繁花對他的不正經習以為常,自然的回應也就是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
剛剛那如汗提醒的對,初心現在的心思幾乎是司馬昭之心了,她這蠢.蠢.欲.動的少女心簡直是一顆定時炸彈,炸飛感情的同時也炸飛了自己的未來,多少人虎視眈眈,就算沒有封蕾蕾,也會有陳蕾蕾,趙蕾蕾,正是昂揚向上的時候,初心卻誤入藕花深處。
還有一個問題,孟繁花不能勸她,眾所周知洛溪的心思在她身上,若是她出面去勸初心,這小妮子說不定要在心里落下疙瘩,反目成仇都說不定,這個事兒,孟繁花要從長計議,旁敲側擊,或是借人之口,封蕾蕾虎視眈眈,初心油鹽不進,這事,難啊。
不過這人選是誰呢?
孟繁花左思右想,也沒有著落。
“你又琢磨什么呢?又是嘆氣又是搖頭的。”
孟繁花聽他說話,本來沒想回答什么。
不過一念之間,她突然用手拄著桌子,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如汗,帶著微笑,假笑,訕笑,詭異的笑。
那如汗一直往后躲,這丫頭又要什么幺蛾子。
“你干嘛?”
“我突然想到您是合適人選。”
“你的腦子里沒什么好差事,別說,你什么都別說。”
“那編,你得聽我說!”
“不聽不聽......”
“要我接下一句嗎?”
“啥?”
“王八念經!”
那如汗瘋了,罵自己是王八的,全天下估計就這姑娘。
“不是你到底要干嘛?”
“我想了下,提醒初心這件事情,你最合適。我吧,你知道,洛溪和我有點誤會,我去提醒初心,你懂的!”
“我懂啥?我不懂!”
“那編,幫幫忙嘛,你和初心也合作那么久了,這友誼有點的吧,那編!”
那如汗笑的狡猾,他就是考一考孟繁花,如果孟繁花為了所謂的友情搭上自己和初心和友誼,才是笨,還好,她智商還在線。
只不過讓孟繁花欠他一個人情也好,孟大小姐的人情,簡直是娛樂圈的大樂透,那如汗倒是樂于接受。
他清了清嗓子,看似不情愿。
“這個,我也不好說呀,人家一個小姑娘,我這樣一個大叔跟人家說這事,人家不以為我變.態啊,再要是以為我想潛規則她,就更麻煩了,我可不接這茬。”
“您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什么?”
“剛才還說看的懂人心,現在就打退堂鼓了?”
那如汗不得不佩服,這家伙不只應變能力好,記憶力還好!
“再說了,現在潛規則只適用于十八線藝人吧,這個時代,真正的大咖都是拼資源的,這是最基本的事兒,混到這個級別的初心不可能連這個最基本都不懂,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