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rprie的來源不是別人,正是最愛赫赫的荀八秋!
“哈哈,我來啦!”
此時此刻,孟繁花顯然變成了三百六十度,100萬瓦數的大燈泡。
她準備拎著她吃飯的家伙事,一臺電腦,閃人。
實際證明,她的選擇是正確的。
任憑她倆撒狗糧,非把她給虐死不可!
或者,她倆這種甜蜜的勁兒,很可能她被當場雷死,根本見不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陽。
幸運的是,第二天早上寒露后的太陽,如約而至。
孟繁花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赫赫家吃早餐,剛開了門到了玄關,踢到秋秋的臭鞋子。
孟繁花突然覺得晴天霹靂,但姐姐大了,自己也管不了了。
天要下雨,姐要嫁人,她還是乖乖的退出去吧。
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家。
對著空空如也的冰箱,呵呵,她今早估計會被餓死。
在家里找了半個小時,才發現了行禮箱里上周飛機上發的小餅干。
得了,為了不餓死,先對付吃一餐早餐吧。
要死的荀八秋!
害孟繁花餓的心煩意亂,餅干也不能干嚼。
只能拿出酒柜里的酒,湊合著吃一餐了。
海苔餅干配白酒,這一餐吃的,真是硬核!
赫赫進來孟繁花房間的時候,已經快要十點了,孟繁花正四仰八叉躺在沙發上睡覺。
“怎么還在睡?”
赫赫打算叫醒她吃飯,不過看著茶幾上剩下的少半瓶白酒,整個人不太好了,這瘋丫頭,怎么一大早就喝上白酒了?
赫赫回自己家,拿了溫開水,又拿了一瓶桃子汁,過來溫柔的叫醒像獅子一樣的孟繁花,下過雨的秋天,陽光正好的落在她臉上,睜開眼被填滿了陽光,孟繁花對著赫赫傻笑,然后又忽然坐起來,在她腦門上用力搓了兩下。
“小傻瓜,干嘛讓那個球住你家?”
赫赫撓頭,然后又笑的輕松,表示自己和秋秋是分開睡得。
“我信你個鬼!”
“信不信的,總要先吃飯吧,大小姐!”
這說的倒是,喝了水,問了桃子的芬芳,孟繁花連襪子都沒穿直接到赫赫家興師問罪去了。
“秋秋,說,欺負我家赫赫沒有?”
“姑奶奶,我哪里敢!”
“沒欺負最好。”
大早上的吃炸藥了?秋秋疑惑不少,再加上空氣中醬香型白酒的芬芳,秋秋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湊一聞,我去,大早上的,這姑奶奶是喝了多少!
就這酒量,是個樺哥也喝不過呀!
“你可真是個姑奶奶,佩服佩服!你要是南的,我絕對管你叫大哥!”
孟繁花懶得理他,她餓了,趴在赫赫家沙發上看著赫赫與秋秋在廚房里忙碌,然后又華麗麗的睡著了。
果然大早上的不能喝酒,到了店里,孟繁花仍舊頭疼。
她今天本來不想來的,赫赫非說她在家里胡思亂想,硬是拉來了。
“你今天也來幫忙吧,別坐在那里發呆,你看咱們這小店這兩天多忙!”
“不是有店員嗎?赫赫,我這免費勞動力你是用上癮了?”
“店員?你們這店還有店員?”
就沖秋秋這個表情,孟繁花就想揍他!
等會兒趁赫赫不注意,她非要修理修理荀八秋不可!
這會兒,她正壓抑著滿腔怒火。
“店里除了我和赫赫,還有兩個兼職的大學生。”
“就你們這個生意,招兼職干嘛?人家大學生的前途都被你們毀了。”
“拜托,那叫勤工助學好不好。再說,我是讓他們提前感受一下世態炎涼,看看工作有多不容易。”
“給人家灌雞湯嗎?”
“毒雞湯,這比雞湯好多了,一口就毒死他們,讓他們不會那么期望社會的功力,也不容易眼高手低,嘖,我多偉大!”
秋秋啞口無言,兼職的小哥哥笑容滿面。
對于孟繁花的毒蛇,估計他們都早就習慣了。
秋秋貧可貧不過她,只能呵呵兩句,帶上圍裙,自動自覺干活去了。
沒想到秋秋還有這個能耐,與赫赫兩個人搭配的相得益彰。
人家夫妻檔,孟繁花打算今天安安靜靜的當一個消費者。
早上的酒的確喝的不太好,孟繁花翻箱倒柜子,打算再來一杯雞尾酒。
“怎么還喝?”
“早上的酒喝的不太好,頭疼,用雞尾酒透一透!”
老酒鬼!
酒沒醒,再去用酒透一下,只有那些來酒鬼才知道!
孟姑奶奶酒齡這是多少年?
秋秋瑟瑟發抖,并暗暗告誡自己,以后千萬不要跟孟繁花喝酒,不然會死的很慘!
“那個,恕我孤陋寡聞,透一下,是什么意思?”
“飲鴆止渴的意思。”
“啊?”
“不懂?”
秋秋頭搖的像撥浪鼓。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秋秋還是不明白。
“哎,非要說大白話,簡單點就是喚醒睡覺之前神經跟酒精的對決,然后麻痹神經,就不會那么難受了,明白?”
秋秋一知半解,不過,孟繁花酒神的形象在他的認知里又升華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沒有合適的詞匯可以形容,秋秋只能用一句“臥槽”表達對孟繁花的敬仰之情!
呵呵,這一會兒的秋秋還挺可愛的,孟繁花把秋秋突然拉過來,把他嚇了一跳。
“趁我這會子好一點,告訴你兩個秘密,讓你受用終生。”
“洗耳恭聽。”
“記住:赫赫害怕扶手電梯,有觀光梯的地方帶她走觀光梯,沒有的地方走樓梯,不管幾樓,總之別坐扶手梯。第二,如果你們吵架了,或者她突然不見,就近去電影院,找那些英文的電影,她肯定在里面呼呼大睡。”
雖然話題轉換的太快,秋秋卻還是忍不住發問。
“為什么?”
“問那么多干什么?教你的記住了?”
“恩。”
“對了,說道看電影,你記住,赫赫看電影從來不帶3d眼鏡,她怕眩暈。這個,也能記住吧?”
“能。”
孟繁花轉身,卻又被秋秋叫住。
“花姐,你這么交代我,到底要干嘛?”
孟繁花想揍他,花姐?你可真敢叫。
“從姑奶奶到嫂子,再到花姐,我這稱謂是一降再降。秋秋,你信不信我想揍你。”
“信!我信。不過,你真的信得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