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悍媳  第五章 差點劈到人

類別: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田園悍媳 | 舒長歌   作者:舒長歌  書名:田園悍媳  更新時間:2020-08-03
 
要知道殺人可是會被砍頭的,去龍霧山只要不進山去,就不會出什么大事。

等到了山腳再勸勸,讓大丫別進山去。

“去龍霧山往這邊走,這邊比較近。”明明只有一條路,韋氏還指著這唯一的路喊著。

余夏兒怪異地看她一眼,順著她所指走去。

村子離龍霧山并沒有多遠,過了村邊小河橋,再往前走二百來米便到了龍霧山腳。

一直跟在后頭的村民見母女二人過了橋,這才停下腳步來,雖沒再跟著往那邊走,但仍舊站在那里指指點點了好一會兒。

余夏兒的耳力好,分明聽到有人在詛咒,說最好山上下來只野獸,把她給吃掉。

余夏兒:……

都說鄉下人淳樸,但她接觸的貌似都不太友好,反倒完美闡釋了‘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幾個字。

也就她脾氣好,不予計較,哼!

呸,等著瞧!

橋這邊的地挺肥,但就是沒人種。

據說是總有野豬跑出來禍禍,沒人敢種,久而久之這邊的地就荒廢了。

不過這片荒廢的地挺愛長野菜的,村民們時不時地就會來這邊挖野菜,好歹能填填肚子。

“大丫啊,咱們就在山腳逛逛得了,可千萬別進山里頭去啊。”韋氏害怕地看了眼這老林子,哪怕是山腳她也好害怕的。

余夏兒又看了她一眼,又或者說看她抓住她袖子的手,面無表情地問:“你啥時候才松開?”

韋氏看了眼自己的手,遲疑著還是沒有松開,而是問道:“不進山里?”

余夏兒嘴角微抽:“我只是想砍幾棵樹而已,沒打算進山。”

韋氏抬頭往山腳瞅了瞅,確實有不少的樹,這才松開余夏兒的袖子,小聲說道:“砍樹啊,你要砍樹干啥?大的還是小的?砍來干啥用的?要不要幫忙……”

余夏兒覺得她的問題挺多,幾個字就是一個問題,挺煩人的,果斷丟下她往山腳走去。

山腳長了一大片榆樹,黑土肥得很,榆樹也長得特別的好。

如今正是三月初,這里榆錢兒正嫩正綠的時候,一串串的看著十分好看,又很誘人。

余夏兒不記得這邊的人吃不吃榆錢兒,扭頭正想要問韋氏,就看到韋氏正擰著眉在掐哈拉海。

余夏兒頓時眼角一抽,問道:“你這么使手掐這玩意,不覺得手扎乎乎的疼嗎?”

韋氏道:“疼啊,我整個手都是又疼又癢的,可這哈拉海就這樣,我又沒拿鏟子,能咋辦?”說著話的時候又掐了一根,扎得臉都抽抽了,也還沒有停手。

余夏兒:……

換種野菜采不行嗎?

實在喜歡的話,家里頭離這不遠,回去拿剪子跟簍子也行啊。

“這哈拉海長得可真夠嫩的,回去拿水燙燙,拌拌就能吃,往日想采還采不到呢。家里頭糧食不多了,多采一些,能湊和著多吃幾頓……”韋氏叨叨個不停,手都被扎腫了,動作也沒見停一下。

看得余夏兒眼角直抽,伸手折了一根榆枝遞過去,問道:“榆錢兒要嗎?”

韋氏瞬間抬頭,反射般問:“余錢,你有余錢?有多少?”看到余夏兒弟過來的樹枝,立馬激動了,“是跟這榆莢子那么長一串嗎?”

余夏兒:……

你特么真會想!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榆莢不能叫榆錢兒吧,榆錢兒,榆木的榆,懂不?”余夏兒面無表情地說道。

韋氏聽明白了,一臉的失望,又默默低下頭去掐哈拉海。

“娘就知道你在徐家的日子過得不怎么樣,再有你奶他們常去,怎么可能會有余錢。”這語氣聽著,也說不出是失望還是什么,反正挺冷淡的。

不過很顯然,并沒將榆錢兒當一回事。

余夏兒看了眼手中的樹枝,往韋氏頭發戳了戳,說道:“我的意思是說,這榆錢兒好吃,比起哈拉海來也不差。又有那么多的,與其在這里掐哈拉海,還不如擼點榆錢兒。”

韋氏聽著榆錢兒三個字,就仿佛聽到余錢兩個字,整個人走神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女兒說這榆錢兒好吃。

“這玩意能吃?”問題是韋氏不但不知道它不好吃,還懷疑它不是吃的東西。

“還行吧。”

余夏兒把樹枝丟了過去,轉身砍起樹來。她力氣大,碗口粗的樹她一刀就能砍斷。

韋氏將樹枝接了起來,掐了片榆錢兒看了下,說道:“這玩意以前村里人吃過,賊難吃。”

“村里人怎么吃的?”

“等它黃了,摘了煮唄。”

“……”

余夏兒動作停了下來,扭頭問:“為什么要等它黃了?”

韋氏道:“不黃能吃嗎?綠秧秧的跟樹葉子似的,怎么看都不像能吃的樣子,說不準還有毒呢。說不準就跟生柿子似的,生的能澀得你張不開嘴,熟了吃著就香甜了。”

余夏兒:……

沒文化真可怕!

“你若信我的,就甭掐這哈拉海了,回頭我把砍下來的榆樹拉回去,你擼點榆錢兒吃。這榆錢兒就是得在它還綠的時候吃,等它黃了反倒不能吃了。”余夏兒說完就懶得再理她,繼續砍自己的樹。

“行吧,回頭我試試。”韋氏嘴里頭說著,但手上掐哈拉海的動作還是沒停,都難受得面色猙獰了,也還是沒停下來。

余夏兒無語朝天翻了個白眼,忽地林子里傳來窸窣聲,她耳朵微微一動,扭頭的瞬間,手中的刀飛了出去。

咻!

一只灰兔剛剛露頭,就被柴刀劈中。

令人震驚的是,灰兔剛被劈中的下一瞬,一道身影撲了上來,抓住了灰兔的后腿。

嚇得余夏兒手一抖,差點化身土撥鼠尖叫。

“臥槽!”

司昭瞪大了眼珠子,以為是自己運氣好抓住了大肥兔,結果并沒有。

看到寒森森的柴刀時,他差點被嚇得尿褲子。此時縱千言萬語,此時也抵不過‘臥槽’這兩個字。

剛只要他速度快上那么一點點,又或者這柴刀再飛遠一點點,是不是就有可能會被柴刀劈中?要知道這柴刀不是橫著飛來的,而是正正飛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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