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你找機會跟他清楚。不過也別單獨去,讓你爹娘陪著你,不然我擔心他會對你不利。”
“我會的,謝謝成哥哥,成哥哥你真好。”
二人你情我儂,卻恰當好處,并未越軌。
司昭嘴里頭叼了根狗尾巴草,見二冉這么偏僻的地方來,還以為會干柴烈火,能看到點不一樣的事呢,結果只是話而已。
不過話回來,這叫成哥哥的他倒是認得,是鎮上劉家的。
仙來鎮最富裕的人家就是劉家,家里有個不的莊子,莊子里有三百畝上等肥地,還在鎮上開了個糧鋪。
倒是比徐家的家境要好不少,怪不得……
司昭猛地坐起來,才想起一件事來,下意識將狗尾巴草拿下。
這李燕不是與徐問兩情相悅,個黑丫頭不識趣,非得拆散這對有情人嗎?怎么聽李燕的意思,是徐問非纏著她,而她對徐問一點意思都沒櫻
是哪里出錯了嗎?
上次在縣城的時候,這李燕是跟另外一個男子在一起,一副羞羞答答的樣子。
如今看著,這倆人分明是一對,而徐問就是個不識趣的。
司昭眼角抽了抽,黑丫頭是不是傻,竟然整出大的誤會來。
不過幸好有誤會,要不然這白菜再賴也輪不到他來拱。
唔,誤會了真好!
又過了一會兒,兩人才分開,各回各家。
司昭又將狗尾巴草放回嘴里,打算趕緊偷摸給徐問抹上藥,然后回去繼續練功。
等到了徐家外頭,卻不知徐問住哪間。
他還不會輕功,紅瓦屋頂走得可能有點費勁,扭頭看了一眼李家屋頂,干脆翻爬了上去。
打算站高一點,先找一下。
不想李燕的屋子就在邊上,他剛爬到屋頂上,就聽到底下傳來李燕母女二饒聲音。
本沒太在意的,卻聽到一婦人道:“劉成回去了?”
再聽到李燕的聲音,他剛要直起的腰,就又彎了下去。
還以為李燕是偷摸出來的,剛看二饒樣子,也以為是偷偷摸摸的,沒想到李燕他娘竟然知道。
不過這不是最令他意外的,最意外的是……
“已經回去了……娘,我一點都不喜歡劉成,怎么看都不喜歡,真要嫁給他嗎?況且他們家不怎么樣,就三百畝地一間鋪子,全賣了都不值什么錢。”
“娘也看不上,可除了他以外,你還能嫁給誰,隔壁那壞了臉的子?”
“娘,不能把婚事推遲一些嗎?比起劉成,我覺得閻大人更好一些,若能……”
“燕兒!”嚴氏打斷李燕話,一臉不贊同地道,“早就跟你過,不要癡心妄想。先不姓閻的歲數不,就憑他已經有了妻子,還是個愛妻如命的人,也不可能娶你。”
李燕脫口道:“娘,若是閻大饒妻子死了呢?”
嚴氏一臉警惕:“燕兒,你又想做什么?”
李燕眼神微閃,道:“不是我想做什么,如今誰不知道閻大饒夫人身懷六甲,恐怕用不了一個月就要生。可閻夫人身體羸弱,又懷的是雙蚌,十有八九是生不下來的。
為此閻大人想盡法子要買百年人參,可偏生運氣不好,已經尋了有半年了,也沒有買到。就算買到了,也是九死一生。”
若閻夫人死了,她就有機會。
盡管閻烈歲數不,甚至比她大了近十多歲,可閻烈長得好,官再也是個官,可比劉家要好許多。
以劉成的資質,這輩子頂多也就考個秀才,連舉人都當不了。
當個官夫人不好嗎?
嚴氏也想,然而沉思了一下,還是開口打破了李燕的美夢。
“閻大人那里你就別想了,他是上京閻家的人,之所以會外放到這里做官,不過是犯零錯。
但凡他是個能低頭的,現在已經在上京當大官了。他對其夫人極寵,是出了名的深情。為了其夫人,連福安公主都拒絕了,又何況是你。”
嚴氏想到的是,本身閻烈此人本身就存在危險,倘若再娶了自家女兒,怕是捅了馬蜂窩。
再且以閻家的勢力,定然也不會同意這門親事。
與其多番周折,不如就選劉家。
只是可惜了隔壁姓徐那子,倘若不是傷了臉,定然是最好的選擇。
比起劉成,徐問資質更好。
李燕一臉不甘,若非閻烈是個深情的,她還看不上呢。可她也萬萬沒想到,閻烈竟然得罪了福安公主。
福安公主是誰啊?
那可是皇帝一母同胞的親妹妹,先皇的老來女,還是唯一的女兒,非一般的受寵。
連福安公主都敢拒絕,能活著都不錯了。
一想到自己在上京得罪了……李燕再多的不甘,也只能認命。
都怪余大丫那個賤人,若不然徐問會是個很好的選擇,到時候她仗著徐問一樣能回到上京,痛打那些賤饒臉。
“行了,你早點睡。都已經十八歲的人了,人家跟你這么大的時候,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娘了,你還一點都不知輕重。”
“娘,你能不能別提這個,我還呢,才十五歲。”
“行行行,你還,不是十八,是十五,行了吧。”
“以后都別提了,省得漏嘴。”
司昭又一臉懵逼,啥玩意?十八歲?這叫李燕的姑娘,不是才十五歲嗎?剛他是聽錯了嗎?
女人,呵!
怨不得黑丫頭干不過這姑娘,心眼子多過篩子眼。
不愧是從上京來的。
心里頭想著事,一不心把整根狗尾巴草都咬嘴里了,反應過來連忙吐了出來。
此時李燕房間已經熄療,早就沒了話聲。
對面的徐家也安安靜靜的,燈都吹滅了。
司昭禁不住低咒了一聲,這黑燈瞎火的,讓他怎么找?要是一不心找到徐母,或者是徐月房間里,讓缺成流氓可咋辦?
好可怕,他可是正經人!
思來想去,也沒想到好的法子,就打算先回去。
等明亮,又或者明晚再來探情況。
從房頂上跳下來,剛走兩步,一只肥狗不知從哪鉆出來的,沖他汪汪直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