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人之所以不會修煉,是因為封印的時候,這里住著的大多都是普通人。僅有的那些修仙之人,懂得的其實并不多,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多東西都漸漸失傳。
時至今日,才會沒有修仙之人。
如今這片大陸已經產生變化,封印也出現了裂痕,遲早會有好奇之人打破。
到時候這片大陸若沒有強者,后果不堪設想。
信息量有點大,畢竟沈水心是活了三百年的人,這三百年的記憶余夏兒一點都沒有放過,哪怕她與人什么的時候也沒有跳過去。
不得不說,沈水心是一個十分好學之人,會的東西真的很多。
雖說很多都是學了半吊子。
沈水心的修煉資質無疑是極好的,否則也不會一出生就被人偷走,除了修煉以外就是陣法了。
陣法是后學的,之所以能報仇,全靠她逃出后無意中得到的一個陣法傳承。
本來沈水心得到傳承后是真的很安份,沒有很想報仇,只想好好修煉,好好學習,可那些人不放過她,還想把她抓回去利用,她才把人引到她得到傳承的那個墓中,將那些想要她命的人坑殺在陣法里。
如今這個傳承是余夏兒的了。
除此以外,還有各種寶典,比如靈藥寶典,都是修仙必備的。
若要將這些寫出來,余夏兒懷疑自己就算花一輩子來寫,也可能寫不完這么多。
記憶里有制作玉簡的法子,看起來挺容易的,她想要試一下。
空間倉庫里沒有玉,她到小溪里撈了幾塊。
試了幾塊后她就有點沉默,想法很是美好,現實卻很殘酷,都是剛一動手玉簡就爆掉。
余夏兒躺在大蚌殼里面,半開的半邊蚌殼正好擋住了陽光,里面墊了東西鋪平,最上面鋪的是珍珠席子,枕頭也是一整個珍珠做的,就是有點硬。
剛翻了個身,就看到大徒弟扛了一只大螃蟹回來。
有多大?直徑半米的大鍋蓋。
“淮書,你過來。”余夏兒心念一動,朝大徒弟招了招手。
淮書一臉警惕:“師父,緋緋要吃蟹黃包!”
余夏兒一臉無語:“你看為師像搶螃蟹的人嗎?”
淮書:“像!”
余夏兒:……
嘿,你個孽徒!
余夏兒咳咳了兩聲,無比認真地說道:“你一天到晚慣著你師妹,把她慣壞了,長大以后怎么辦?”
“徒兒就一直慣著。”
“可你不可能一直都守在她身邊,鳥兒長大了總是要飛的。在家里咱們能慣著她,在外面卻不能,你把她慣得無法無天,她日后走到江湖上,很容易遭受江湖的毒打。”
“小師妹還小,不著急。”
淮書緊抿著唇,他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小師妹還不到兩歲,為什么要那么嚴肅。
等小師妹長大點,他就會管著了。
淮書冷著一張臉走了,要去給他的小師妹做蟹黃包,好不空易抓到的大螃蟹,不能讓師父要走了。
余夏兒喊住他其實也不是為了大螃蟹,當然他若是想要孝敬她,她肯定會笑納的。
她是想著讓大徒弟試試,看能不能做出玉簡來。
結果大徒弟做蟹黃包去了。
她決定吃了蟹黃包再讓大徒弟試。
一個時辰后,余夏兒不僅吃上了蟹黃包,還吃上了美味的蟹腿。
可惜不是辣的,大徒弟偏心得很,因為倆小的不能吃辣,所以也沒給她做辣的。
吃飽喝足,余夏兒丟給大徒弟十塊玉,告訴他方法,讓他嘗試著做玉簡。
第一片,失敗了。
第二片,差點成功了。
第三片,成功了。
余夏兒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十個玉簡,眼角微抽抽,她先前也用了十個來做,結果都是一做就爆,完全沒有讓她成功的意思。
余夏兒有預感,雖然她得了陣法傳承,但她不是布陣的料。
畢竟玉簡也算是一個小陣法,可她連個小陣都弄不好。
余夏兒拿起他做得一般般的一個玉簡,用神識將傳承里的幾個小陣法復刻進去,這個倒是不難,只要神識夠強大就行。
做好后,她把玉簡丟給大徒弟。
“用神識觀看,看完后試試,看你學不學得來。”余夏兒說道。
淮書把玉簡放到眉心上,不料剛把里面的內容看完,玉簡就碎了。
余夏兒:……
哦哦哦,抓到你錯處了。
“真沒用,做出來的東西竟是一次性的,須知玉貴,為師可沒那么多錢給你造。”余夏兒撇了撇鼻子,一臉的嫌棄。
“師父請放心,徒兒一定會認真用心學習。”淮書緊抿著唇,他哪里不知師父是在故意埋汰他。
只是師父說得沒錯,玉確實貴。
他出生貴胄,哪怕不受待見,一點眼力還是有的。
那玉就算不是極好,也是不差了,這么小小的一塊,也得要幾十兩銀子。
余夏兒見他虛心受教,又給他拿出來一大把玉片,大概是八十塊左右。
“只有這些了,師父窮得很,沒有多的。”
她是無意中發現小溪里有玉的,可她撈了一會兒就發現玉全不見了,十有是空間在搞鬼。
可她又能有什么法子?
“謝謝師父。”
淮書覺得數量不少了,有些質地好的,賣一百兩銀子也不為過。
師父那么摳的一個人,卻對他如此大方,他決定日后要加倍對小師妹好。
“行了,去忙……”余夏兒正揮手,讓他去忙時,一個盒子從她懷里掉了下來。
余夏兒不免疑惑,這不是她裝木靈珠的盒子嗎?記得是放挎包里的,怎么她挎包還好好的掛在身上,盒子卻從她懷里掉下來。
結果她把盒子拿起來,打開來一看。
木靈珠不見了。
不經意間聽到混沌珠十分滿意的呻吟一聲,余夏兒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該死的賊珠子。
混沌珠:比心比心
“師父?”淮書見余夏兒變了臉,不免忐忑。
“沒事,不關你事,你忙去。”
余夏兒揮手,看了一眼正在睡午覺的兩個孩子,讓丑狗給盯著點,她就盤腿打坐,意識進入了混沌空間里。
乍一眼看著空間與之前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