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地方?”應寒第一反應自己睡覺的時候夢游了。
心中一稟,以為跑到了樹林里,或者墳地里呢。
也不管前方會是什么,邁著腳步,直接跑開了。
應寒不知道跑了多久,還是沒跑出這片大霧“不會遇到鬼打墻了吧。”
一想到這里,應寒渾身一哆嗦。
“老天爺呀,是你讓我穿來的吧,我這剛穿來一天,就發生了這么多事兒,魂還沒定下來,現在又遇到了鬼打墻,你這是什么意思呀,不會覺得劇情沒按書中的發展,你準備讓我死一次吧。”
說完,應寒泄氣的癱坐在了地上。
摸摸地,一片濕乎乎的泥土。
應寒又肯定了幾分,自己肯定是夢游到了那個陰森的地方。
“書上也沒寫這個小女配有夢游的習慣呀,早知道會這樣,我睡覺前肯定把自己綁起來。
這邊的天氣變的可真快,明明睡的時候還沒起霧呢。
老天呀,我快嚇死了,你讓我回去吧,我要回去。”
結果,上一秒應寒還摸著濕乎乎的地呢,下一秒就回到了床上。
應寒愣怔了下,抹黑起身摸了摸身邊的床和墻,沒錯是她的房間。
這下應寒是真迷糊了,她覺得自己遇到了神奇的事兒。
不像是在做夢,因為她手上有黏糊糊的泥土,這樣不像鬼打墻,因為鬼打墻也不會瞬移呀。
瞬間回到了床上,這也太靈異了吧。
應寒想了半天沒想出來所以然來。
躺在床上,蓋了蓋被子,兩眼睜著,不敢入睡,生怕再遇到剛剛的事情。
只不過睜著睜著,應寒開始打盹了,就在要閉眼睛的時候,受傷的耳朵后面又是一熱。
應寒皺了下眉,又下意識的碰了下。
結果下一秒又回到了剛剛的大霧中。
應寒啊的一聲“老天爺,我要回家。”
結果下一秒,應寒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這下神奇了。
應寒覺得不可思議,好似發現了什么大事件。
一會兒摸下自己的耳后,消失了,一會兒又回來了。
反復了幾次后,應寒得出了個結論,那就是她擁有了一個技能,那就是能瞬移。
這下高興壞了,小聲自語道“原來老天不是讓她死呀,是贈送了她一個新技能呀。”
興奮了一夜,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入睡的。
第二天還是佩姨叫醒的她“寒寒,起來,該給羊割草了。”
“知道了佩姨。”
雖然睡的晚起的早,但應寒一點兒也不覺得困。
醒來的第一件事,我就拿著自己的鏡子照耳后,雖然現在天昏昏暗,看的不太清楚。
但是還是能看出來的,后面有個月牙形狀的紅色印記。
這紅色,應該是昨天自己受傷,流了血,又染上了臉上涂抹的顏色。
應寒覺得受傷了,會染上顏色,怕以后這傷口洗不掉,心中一愣。
趕緊跑到了梁爺爺的房門前,而這時梁爺爺正好出來。
“梁爺爺,我昨天碰到的這種帶顏色的植物,會不會遇到傷口,把傷口染紅了,以后再也洗不掉了?”
“這我還不知道,我只知道兩天不洗臉,它自然就淡化了,傷口...估計也沒事兒。”梁爺爺又不確定道“但長時間這樣我就不知道了,保險起見,這兩天你還是不要洗傷口處。”
“嗯,好。”
應寒不知道梁爺爺是怎么知道這種藥粉的,可能是因為他是軍人吧,部隊的人應該用過這個東西?所以梁爺爺才會知道的那么清楚。
為了自己的臉不留疤,應寒決定洗臉的時候,不洗受傷的那道口子。
為了印證自己昨天晚上不是做夢,也不是夢游,應寒回到屋里,又摸了下自己的耳后,確定自己可以瞬移后,高興的笑了。
但她發現,自己只能移到一種地方,這個地方霧蒙蒙的,自己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先不管這些了,現實不允許她磨蹭,現在她要去給羊割草,順便再去昨天那個地方看看那位大哥哥走了沒有。
應寒離開村子有段距離后就開始奔跑,結果到了那邊,什么也沒有。
就連昨天朱亮和那位鄧同志留下的血也一點兒沒發現。
“為什么?”
雖然疑惑,但可以肯定,那位鄧同志應該沒什么事兒。
想到這些后,應寒又摸了下耳后,仔細回想著昨天,摔倒時的地方。
好像就是這個隱秘的小路上,等應寒走到地方,蹲下來用手扒拉了下地上的雜草和土。
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什么東西,見時候不早了,只好一步三回頭的往回走。
當然沒忘了她出來是割草的,所以回到平常割草的地方,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任務。
自己背著那么多的草,早上又沒吃飯,實在是太累了。
這么一累,就像到了她的瞬移的空間,左右看了看周圍沒人,趕緊蹲下,摸了下自己的耳后。
應寒又進到了霧蒙蒙的空間里,看著伸手一片白霧的地方,不由的嘆了口氣。
“這到底是什么地方呀,以前看小說,都是什么空間,什么保鮮,靈泉,各種藥材,各種好吃的儲物空間之類的,老天爺,你給我的到底是個什么地方呀,每次進來就是這個地方,我還以為是和哆啦a夢的任意門一樣呢,哎...”
應寒轉了半天,還是如此,只好敗興的出來了。
回去的路上,應寒遇到了早上來上工的村民。
她來這里一年多了,不怎么和村里人說話,但村里人也都認識她,原本白白凈凈的小臉,才一天沒見,臉上就那么大一塊紅,見了她的人都是一愣。
有好奇的直接問出了口“應知青,你這臉怎么了?”
應寒有些羞澀的摸了下自己,把昨天和佩姨說的那些說辭和她們說了一邊。
“哎呀,趕緊找大夫看看吧,這是什么顏色,咋洗不掉呢?”有好心的村民道。
“有些顏色弄上了就是難洗,你看朱砂不就是么,洗幾次才能洗掉呢,去看大夫還得花錢。”也有村民覺得沒什么,以為過幾天自己就掉了。
應寒沒和她們多說太多,說著羊還等著吃草呢,說完大步離開了。
身后的有好心的村民道“這小姑娘才是十四吧,聽說在城里,爸媽慣著,來的時候,連稻子都不認識,你看看現在,割草一點兒也不含糊。”
“剛來的時候才剛過十三,那些知青都不喜歡她,也是個可憐的。”
“自己家還吃不飽呢,可憐人家干什么,趕緊上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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