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一個供銷社時,還買了一把新鎖。
她記得,書中說,女主就是在一樓的一個小夾縫里看到的精致的盒子。
好像是在客廳一個桌子后面。
應寒進來后,把客廳的幾個舊桌子挪開。
并沒有發現什么夾縫。
“書里沒描述清楚?”
正當應寒疑惑的時候,她手摸的那個墻,發現有塊磚有些松動。
結果一拉,那塊磚直接拉了出來,看這塊磚應該是經常被觸碰的,很圓滑。
提著那塊磚,應寒吐槽道“還挺重的。”結果一放下,呼啦一聲響。
低頭一看,原來那塊磚上有一個小洞,這么一震,小洞破裂了,里面露出了幾個銅錢。
拿起來一看,驚訝了,難怪這塊磚那么重,原來里面是個空的,塞滿了這種銅錢。
應寒倒出來數了數,有五十多枚呢。
在往縫隙里一看,還真有個精致的木盒子。
打開一看,有十幾個銅錢,還有一個玉鐲子,一對耳環,還有兩塊金條。
應寒沒有多少喜悅,只是有些感慨,以后有什么好東西,一定要提前寫個遺囑什么的,或者做個筆記。
免得突然哪天死了,自己藏的寶貝白給了別人。
哎,還真為那個房主可惜呢,兒子看來也是個不孝的。
但凡孝順一點兒,老人在的這段時間陪著他們,也不至于沒來得及告訴他這些。
應寒暗自看著天,道:這房子是我買下的,這些東西可就是我的了。
...
她下火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買房子辦理過戶,就忙活到了下午。
應寒準備明天一早出發,所以今天晚上要在家里住一夜。
新買的房子肯定不能住,把東西放到自己空間后。
憑著記憶,應寒來到了軍區大院。
剛進去的時候守衛員還審查了好幾遍呢“我好幾年沒回來了,自己下鄉支援很少回來。”
結果遇到了熟知的老鄰居,直接讓她進來了。
“應寒呀,你在下面這兩年,沒少受苦吧,看著身子瘦的跟紙片子似的,小臉黑了不少,好好的一張臉怎么成這樣了。哎呦,怪嚇人的。”
“李嬸,我有次不小心碰到了一種植物,染在臉上了,不好洗掉。”
“咋這么倒霉呢,以前多白凈一個人兒,現在這個樣子,以后咋找婆家呀。”
應寒抿唇笑了笑沒吭聲,記憶里李嬸兒可是八卦的人,她不嫌事兒大的把很難洗掉給忽略掉,這么一說,好像她臉上這紅斑以后就跟著她了。
哎,過不了兩天,大院的人估計都知道了。
應寒輕車熟路的回了自己家門口,一個不算破舊的小院。
在沒人的時候,從門口下面的一個石縫里拿出了她家的鑰匙。
開門鎖門,安靜的沒有一個鄰居發現她回來了。
應寒雖然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但一進到院里就有種久違的熟悉感。
有一種跋山涉水,終于到家了的感覺。
正房三間,客廳左右兩邊兩間房,還有個西廂房連著廚房。
應寒的房間就在西廂房。
進了客廳屋里開開燈,發現家具上面被蓋了一層白布,這是應寒臨下鄉的時候做的清理。
看來哥哥也很少回來。
放下背上的竹簍,自己用柴火燒了點兒熱水,大冷天的洗了洗澡,然后鉆進了有些箱底味道的棉被里。
等身上暖和一點兒,又穿上衣服下了床。
自己房間里高中的書籍,文具,本子,還有一些學習資料,都放進了空間里。
然后還從衣柜里拿出了自己最厚的一套棉襖,棉衣,還有一個軍大衣。
大東北那邊可冷了,她得做好保暖。
自己的房間收拾完,應寒又去了爸媽的房間。
把爸媽的厚棉衣,棉褲帶上一套,絨衣絨褲也帶上,還有爸媽的軍大衣。
夏天可以對付下,冬天可不能。
應寒拿出來后,先在竹簍里比劃了下。
她的竹簍里只能放那些魚肉。
這些衣服得另外裝起來。
應寒正在屋里收拾外面突然響了敲門聲。
暗道自己剛回來,會是誰?
帶著詫異走到門口,開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眉清目秀的小姑娘。
扎著一個小辮垂在身后,身上一套半舊不新淘汰下來的軍裝,看見應寒就親昵的拉著她的手“寒寒你回來了,剛剛我聽李嬸說你回來了,我還不信,連忙過來瞧瞧,沒想到還真是。”說著突然眉頭一皺,急切的摸著應寒的那半邊紅彤彤的臉“你...出去兩年,怎么把好好的臉弄成這樣,毀了容,以后可咋辦呀。”
應寒很不適應的側開了臉,她好似知道這個女同志是誰了。
書中的女主,那個面上和她推心置腹無話不談,背地里卻把你算計個遍,你卻不自知還能幫她數錢呢。
兩年前,她還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心機不可能這么深。
歸功于這位女主是重生的,重生前的那一世,女主有一個劈腿渣男未婚夫,因為當時她下鄉支援的那幾年,她的未婚夫和惡毒女配在一起,后來女主一氣之下踹了渣男,另選了一名一起工作過的同志結婚。
結果她這個丈夫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結婚后沒多久,劣質本性就暴露出來了,好賭成性,賭輸了就打人,總之,女主的前世也是一個不如意,悲苦的女人。
重生以后的女主沒有金手指,更多的是做對的選擇走更好的路遇上更好的人然后過更好的人生。
和前世喜歡她的一位窮小子結婚,這位窮小子就是男主,后來自己做生意,發了大財,男女主都很智慧,男主鐘情于女主且很寵,感情循序漸進,很單純樸實的文。
但是,看似樸實的文,卻有一處毀女主人設的,那就是應寒這個女配。
女主重生回來后,第一件事就是想辦法不去鄉下,所以,她就把應寒推了出去,女主嫉恨應寒也是有原因的:
她們雖為情同姐妹,但女主一直嫉妒應寒家里條件好,爸爸比她爸爸職位高,爸媽哥哥寵這她,平時的零嘴沒斷過,一個月的零花錢抵得上她半年的,每年都有新衣服穿不說,她在海外的舅舅還給她郵寄許多好看的衣服。
大院里的女孩子都羨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