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文質彬彬的,整個一個風風火火的吃貨。
“啊,不是鄧隊長,誰呀,我剛剛在上面看的不是很清楚,但肯定一個帥氣高挑的男人就對了。小寒,什么情況?一下倆呀。”姜漠現在糊涂了。
“什么倆,剛剛那個是我們家的一個朋友,我媽和他爺爺很熟悉。”
“又是個世交?”
“世交?不算吧。”
“一個爸爸的認識朋友的兒子,一個媽媽認識朋友的孫子。應寒,你可以呀。”
“上班,上班,不許八卦。”
應寒一個頭兩邊大,她之前怎么沒發現,這兩個人這么八卦呢。
這一天過的都不算平靜,哎,亂糟糟的,心里有事兒,圖也畫不好。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下班,裴尤已經早早的在門口等著了。
就這么一天,早早的下班了。
到了樓底下,應寒才發現,裴尤手里拿著個花盆。
花盆里的月季開的正好。
應寒一愣,還沒開口,就見裴尤笑著道“這花怎么樣,我在一位老鄉家里發現的,寒冬臘月還開這么好看,你們女孩子肯定喜歡,喜歡么?”
“啊?我么?還行。”應寒有些愣怔,覺得今天的裴尤也有些奇怪。
“拿著吧,放到屋里會很養眼,上車吧。”
應寒就這樣蒙圈的抱著一盆花回了家。
回到家,還沒來得及和媽媽說聲話,電話響了。
應寒隨手接了,結果竟然是裴爺爺。
“是寒寒?”
“裴爺爺你好,是我。您最近身體還好么?”
“好,好,好著呢。聽你爸媽說,你上班了?”
“畢業都上班一年了,裴爺爺等我什么時候去京都出差,去看看你和梁爺爺。”
“好,我們等著你,最近我家那小子在那邊,你們費心照顧下,你和尤子同齡,在一起有話題,有什么事兒盡管找他開口。這小子要是敢拒絕你一聲,你給我打電話告狀,看我不扒他一層皮。”
應寒訕訕笑著說了聲不敢,應寒能感覺到,家里人和裴家那邊,或者說裴爺爺一廂情愿的,想要促成她和裴尤。
哎,雖說裴尤很像上一世救他的那個軍人,她感激,感恩,但感情上的事兒,不是恩情可以代替的。
之前她為了感謝鄧宸,想要治好她的胳膊來來償還他的那份恩情。
可惜,胳膊太難治,現在又處出好感來了。
裴尤她是不會考慮的,首先家里在外地,她好不容易有個溫馨幸福的家庭,不想結了婚離父母那么遠。
再有,可能有鄧宸在前,她死腦筋的人。
上一世,躊躇那么多年,心里只住這燕行一人。
現在鄧宸莫名其妙的跑進了她的心里。
她的心被鄧宸剛占據,還亂著呢,自然是放不下其他人了。
第二天,應寒本想自己去上班的,結果愣是拒絕不了裴尤的好意。
應寒不知,這兩天,鄧宸早早的來到大院門口,昨天本想著那個裴尤走了呢,所以今天一早又過來了。
在看到他開著應寒那輛車,臉上帶著笑意看著旁邊的應寒。
他心里莫名的一陣揪疼。
應寒這幾天也是很苦惱,面對裴尤的熱心,應寒有些壓力。
“小寒,什么個情況,這兩天都是這位帥哥送你過來,你的腳不是好了么?”
“好了,可人家硬是要送,盛情難卻呀。小姜,支個招唄。”
“我連個戀愛都沒談過哪懂這些,小寒,我為你算了一卦,你最近犯桃花呀。”
應寒一聽,嬌嗔這拍了她一下“瞎說什么。”
“這個裴軍官明顯看上你了。”
“我和他只見過幾次面而已。”
“喜歡這種東西,不是見多少面的事兒,有時候只一眼,都能在一個人住一輩子。”
“小姜,你這叫沒處過對象?感情經驗很豐富呀。”
“咱們這些做設計的,整天對著紙張畫筆的,多乏味,總得有些自己的愛好,我平事沒事兒就看些小人畫而已。”
“小人畫能交你這么多東西呀。”
“正所謂書讀萬卷嘛。”姜漠呵呵笑了下。
應寒被她這么一逗,心情好了許多,對于裴尤?
她或許應該說清楚,可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畢竟人家也沒明說。
好在他來這邊不會太久。應寒決定今天回小樓那邊。
再不行,她就請兩天假。
下午下班,應寒想好了說辭,準備和裴尤交代下,裴尤今天不用送她回家。
自己去小樓那邊,車子他隨便開。
結果到了樓下,話還沒說出口,裴尤拿著一兩張電影票道“今天一戰友給了我兩張新上映的電影票,一起去看吧。”
“啊?
“宸哥,你這樣不行呀,找媳婦不能矜持,得死皮賴臉,你看看人家,昨天花,今天電影票的。你呢,昨天空手來的,今天提著一兜小板栗,實惠是實惠,但不...不...”
“不浪漫,沒情調。”
楊平說不上來,一旁的余向東趕緊笑著附和著。
鄧宸今天一天心里憋悶煩躁的厲害,上班也是心不在焉的。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班,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感覺回家也是冷冰冰的。
偶然路上看到了一家賣熱騰騰炒板栗的,好似找到了借口,買了一份板栗。騎著車就往這來。
等到了地方,才發現,自己還是沒勇氣去邁出那一步。
正猶豫的時候,就聽見身邊突然出現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楊平穿著一身便服,頭發亂糟糟的,一看就是好幾天沒回家的,而身后還跟著一個兩眼好奇的余向東。
鄧宸微微皺眉“你們怎么在這?”
“宸哥,這次可不是故意的,我是有任務,最近抓個小偷。昨天在大院門口蹲著,今天剛接到通知說在這邊活動,誰知道兩天都被我碰到了。”
“宸哥,我是心疼老楊,過來給他送個熱乎飯。”余向東賊兮兮的,顯然不是真心來送飯的。
鄧宸睨了他們一眼,不愿意搭理。
周正道“宸哥,那個男的是誰呀,看樣子你有情敵了。”
“什么情敵,我和應寒只是普通朋友。”
“呦呦,還嘴硬呢,大冷天的跑這么遠給人家送板栗。還說普通朋友,誰信呀。”余向東撇撇嘴,調侃道。
鄧宸看了一眼遠處的兩人,心中有些堵,也不想搭理兩個不著調的兄弟。
轉身正打算走呢,結果被楊平拉住了“宸哥,你別走呀,你這一走,應同志可能真的成別人的了。”
“對呀,宸哥,我看著男的說話的口音有點兒京調呀,應該不是咱們本地的,我猜他肯定不會在這邊待太久。相比較,你還是有優勢的,至少,咱們能隨時見面呀。”余向東也鼓勵著鄧宸。
老大有了喜歡的人,他們肯定支持。
“剛剛不是說我沒情調么?”
“是沒情調,但也得看人呀,有些女同志就喜歡實誠的呀。要我看應同志這個表情,應該是不喜歡看電影的,你看她剛剛,臉上明顯帶著遲疑。”
“老余你的眼睛可真亮呀。”楊平不著痕跡的為他豎了個大拇指。
“今天還是算了吧。”他這會兒過去,莫名的給應寒一包板栗,顯得太突兀了,怎么解釋?
說專門給她送板栗來了?他說不出口。
“我得哥耶,以前在隊里,雷厲風行,干凈利索,感情這方面你咋這么矜持,跟個姑娘似的,你們單位不是屬于城建局管么,你直接過去就說去找主任匯報工作,路過應同志身邊,打個招呼,然后順手把你手里的板栗送給人家,就說剛剛買的,挺好吃的讓她也嘗嘗,把板栗放到應同志手里,然后大方點兒,說句客套話,讓那個男的也嘗嘗,哼,我就不信他會好意思吃你給應同志的板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