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車里閉目的裴尤,聽到a市兩個字,立馬睜開眼睛,好奇的問了句“a市來的,叫什么呀,不會是我老鄉吧。”
“呦,這位軍人同志也是a市的呀,a市來的就一個人,叫鄧宸,不過今天和他一起還有個小姑娘,說是他同事。”
裴尤皺了下眉,和鄧宸在一起的,除了應寒,他想不到其他人“那他同事叫什么,是不是長的白白凈凈,笑起來有兩顆小虎牙。”
“是笑起來有兩顆小虎牙,名字我不知道,但聽鄧同志叫她寒寒。”
裴尤神色一稟,趕緊下了車,道“你們騎著車肯定慢,這樣吧,我派個車,你們跟一個人過去就行。”
“哎呦,那太好了,謝謝解放軍同志的幫助。”主任一喜,笑著趕緊安排了個人跟過去。
裴尤騰出來一輛車,和戰友們交代下,跟著這個主任先回他們景區等著他們。
然后帶著兩人開著車,往不遠處的山腳下我開去。
幾人到地方的時候,風刮的更大了。
“哎呦,這怎么還沒下來呀。”景區的工作人員瞇著眼睛道。
“從山上下來得多長時間呀。”
“快的話,大概一個多小時,如果慢的話,兩個小時左右。”
“這么長時間?”
“這座山是最高的。哦,對了,防空洞在山腳下,要不咱們過去看看吧。”
“行。”
裴尤聽說上面還有兩個人,又讓兩個人在山腳下守著,自己帶著一個人去防空洞看看。
結果兩人沒走多遠,就聽見漆黑不遠處兩個人的吵架聲。
“什么嘛,一點兒也不好玩,說好的彩虹呢。”
“天氣預報說有雨,我本來想等著下了雨,咱們一起在山上看彩虹呢,結果今天沒下。”
“騙子,你就是想占我便宜。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回去咱倆就分手。”
“別呀,我對你的感情,還能有假么?這段時間,你說說,我對你怎么樣。”
“有人了有人了,你們可算下來了。小同志,有沒有見另外兩個人下山。”
工作人員拿著手電筒走進看見他們好好的,心里落下了一塊,趕緊問到其他兩位。
“你們是來接我們的呀,太好了,我們正愁下去后怎么回去呢。你說的那兩位我們沒看見呀。我們下了纜車就分開走了。”
“好好,這是手電筒,你們先下去,下面有人等著呢。我們去找找另
外兩個人。”
“行,行,太好了。”
小情侶拿著手電筒,步伐快了很多,拉著手,也不抱怨了,欣喜的往下面走去。
裴尤和工作人員到了防空洞,幾人進去找了一大圈,也沒看到兩人的影子。
越找越覺得要出事。
“應寒,寒寒。鄧宸,你們在哪兒呢”裴尤在外面大聲喊了幾聲,可能風太大,傳達的不是很遠,也無濟于事。
找了大概半個小時,工作人員突然道“會不會是走岔了,說不定他們提前回去了呢。”
“這邊還有其他的路?”裴尤問道。
“有小路,跟不好走了,但他們外地人,也不太了解這邊,走那邊也不是不可能。”
裴尤思忖了下,終是點了點頭“咱們先開車吧那兩個人送回去,然后看看他們回來沒有,如果沒有,在來上面找。”
“好。”
幾人說著,就往回走,幾個人往回走的時候,手里的手電筒,還是時不時的往周圍照了照。
結果,裴尤,無意中掃到了一個刺眼的亮光。
隨手擋了一下眼睛,在仔細照過去,發現那里躺著一個人。
“快來,這邊有人。”
裴尤和身邊的兩個人說了一聲,大步的走了過去。
走進一看,還真是一個人,側這身子狼狽的躺在那里,裴尤上去先用手探了探她的脖頸,發現還是熱的,無聲的松了口氣。
等把她翻過來,看清應寒的臉,裴尤的心又提了起來“寒寒,寒寒,你醒醒。”
“哎,這不是和鄧同志一起來的女同志么,怎么在這里,人有事沒事兒。”
“趕緊回去,我們先去醫院。”
“行行。”
“這會兒還沒找到鄧同志,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出事兒了。”
裴尤停下腳步,對著自己的戰友道“你先在這找找,晚會我再派人過來。”
“好的隊長。”
裴尤抱著應寒極速的上了車,往醫院趕去。
天色已經黑的伸手不見五指,鄧宸本來想著今天下午早早完事兒了,并沒有帶手電筒。
火把也燃盡了,好在空間里有個手電筒。
他轉遍了整個
山,也沒發現應寒的影子。
他知道,應寒一定出事兒了,她不會任性到這樣不管不顧。
所以,他找的地方都是陡坡,或者又往山上走了。
所以他拿著手電筒,頂著大風往山上走去,一遍走一遍不停的喊著。
而山下的人只在防空洞周圍尋找他,以為他和應寒一樣,在這附近出了事兒
大風過后,漆黑的夜漫長的沉悶幽靜。
有的只是急促的步伐和一個沙啞的聲音。
應寒覺得自己睡了個漫長的覺,在不停的做夢,夢中,她看到鄧宸在不停的找她。
她看的著急,想要叫住他,卻發不出聲。
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醫院,手上正掛著吊瓶。
“寒寒,你醒了?”
在轉頭,就看到裴尤在自己身邊守著,擔憂的看著她。
她記得自己掉下山去了,滾了好遠,最后碰到了一顆樹上。
應寒不明白裴尤怎么在這里,低頭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傷痛處。
疼倒吸了了口氣。
“別碰,你頭上磕了個大包,得幾天消下去。”
“裴尤?你怎么在這里,我這是怎么來的醫院?”
“你昨天怎么從山上掉下來的,我也是路過那里,聽那邊的工作人員才知道你在這邊。
幸好我跟著去了,不然你連命都沒了。”
“昨天你是救了我。”
“嗯。”
“那鄧宸呢?他回來了么?”
裴尤本以為她會出口感謝自己,沒想到下一句問的卻是鄧宸。
微微一愣,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一滯,很久才不自然地褪去,微微低沉的嗓音開口道“他就對你那么重要么。”
“...裴大哥,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寒寒,難道你沒看出來,我是喜歡你的么?和我在一不好么,我不比鄧宸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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