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要和大白在一起,那你直接娶大白不就行了。”
小白糾結了“大白不行,大白不是女的,那兄弟說,只能娶女的,小珊你就是女的,我先娶了你,然后大白就慧跟著我們了,我們三個再也不要分開了。”
許珊白了他一眼“你以后能不能別聽它們忽悠你,不娶回家也可以在一起的,放心吧,在你沒有恢復記憶之前,我是不會拋棄你的。”說著揉了揉他的頭,安慰道。
小白扭捏著搖搖頭“小珊不讓我娶你,是不是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以后要讓別的男人娶你?如果別的男人娶你了,肯定會嫌棄我的。”
“你說你一個傻子,怎么整天想這么多,我咋看著你一點兒也不傻呀。這樣吧,等倉庫蓋好,我帶著你去市里,給挑幾個媳婦。”
“我不要,我就要你。我已經在努力攢錢了。”
許珊被他的那句我就要你說的一愣,心中什么地方觸動了下,心中說不出的滋味,紅著眼,嘀咕了句“傻子。”
“小珊你說什么?”
“我說你傻子。”
“哼,我才不傻。”
兩人斗嘴的時候,許珊也沒生氣,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
許珊還是沒忍住,往老家打了個電話。
接電話的這個人是他們村長家的女兒,許敏,許珊平時和她玩的還算可以。
許珊知道村長家有電話,算了下時間,故意在好朋友在家的時候打過去的。
“許珊,真的是你呀。”
“是我,怎么很稀奇呀。”
“可不是么,你不知道,你從前年突然失蹤,沒有一點兒蹤跡,村里人都以為你出了什么意外呢。嚇死人了,虧我還替你擔心了好久。你...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南邊一個大城市辦了個養殖廠。”
“啊,你辦了個養殖廠?”
“事呀,我之前聽說李長山要認我做干女兒,還要讓我嫁給一個年紀大的老頭,我肯定不愿意,帶著他給我的分的雞蛋,連夜逃走了,我當時出來的時候,也不知道去哪,就知道把雞蛋給處理了,然后找到一個李長山找不到的地方。”
“那你現在到底去哪了?過的怎么樣呀,準不準回來呀。”
“我準備再等兩年,種的果樹還需要人照料。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知道李長山那一家子怎么樣了,山頭的養殖廠怎么樣了。
小敏,村子里,我想來想去,也就和你完的最好了,只能給你打電話打聽下。”
“那一家子呀,哼,看見我就煩,那個李涵亮和梁賤人結婚了,去年接的。
現在兩口子整天騎著自行車晃來晃去,游手好閑的。”
“游手好閑?李涵亮不是說要去縣城批發市場能個攤位的么?”
“弄個屁,嫌棄人家農貿市場太長,條件太艱苦,根本不愿意去。
結婚親朋好友隨的禮錢估計已經被他們兩口子造化完了。
還有,山頭養殖廠,去年的時候有生了一場瘟疫,里面的雞鴨死了一半,損失了好多錢,后來又新近了一批小雞仔,然后今年的時候,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養殖廠的雞鴨陸續失蹤。后來才知道是進了黃鼠狼。”
“哼,山上怎么會有黃鼠狼呢?”他爸媽養了那么多年的雞鴨,山上有沒有,他們一清二楚。
“肯定是有人故意的,李長山根本不會養殖,只會做生意,而且,做生意也是個奸商,得罪了不少人,這黃鼠狼都是村里人故意放的。這兩年他根本沒掙多少錢,說不定還賠了不少呢。”
“哦,活該,惡人有惡報。”
“姍姍,你一個人在那邊還好么?”
“挺好的,這兩年我承包了一個小荒島,養了四五千只的雞,兩三千只的鴨,最近在種果樹。”
“哇,姍姍你好厲害,李涵亮真是瞎了眼,看上梁春陽那個賤人,不過姍姍,你離開李涵亮也是正確的,他給不了你幸福的。”
“小敏,謝謝你,我現在很好,一個月純利人有一萬塊錢呢,我先在什么都不差,等我攢些錢,把我的農場打理好,在帶個比李涵亮帥氣百倍的男人回家,看我不把他們狠狠的踩在腳下。”
“姍姍好樣的,我支持你,你加油呀,一定要給李涵亮那個渣男一個打擊,讓他看看,到底什么才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
“那是必須的,小敏,你現在怎么樣了?”
“我呀,挺好的,現在一家公司上班,是個文員,一個月兩百塊錢,小珊,我真佩服你,你怎么就一個月能掙那么多呢,要不然我也在村里包個山頭養雞鴨得了。”
“你可別跟我學,我這是被實際情況逼的,整天在島上風催日曬的,錢掙的多,投資也大呢,我這一年的租金都比的上咱們村子十年的。而且養雞養鴨,生不生病,能不能治好,都是要靠運氣的,干的都是些費力的活兒,哪有你們坐在辦公室里體面。
你不知道,我之前到這個城市的時候,也去公司應聘過,結果都失敗了。
我挺失落的,后來狠狠心,才想著干我爸媽的老本行,剛開始的沒錢,我沒人脈,費了不少事兒。”許珊自己說這自己這兩年的遭遇,突然笑了,自己斗覺得自己不容易。
她這么和許敏說,就是想讓給她在村里宣傳下,讓李長山知道,她許珊雖然沒了父母,那也不是好欺負的。
“對了,聽村里的人說,李長珊在外面有個女人,聽說還懷了孩子。”
“啊,那楊阿姨呢?”
“切,楊阿姨老實的跟個木頭似的,她就是知道也不敢吭聲,倒是李涵亮和梁春陽知道了,聽說兩口子最近在查外面的那個女人呢,這下有好戲看了,李涵亮和梁賤人肯定不會讓那女人剩下孩子,來和他們掙家產的。”
“李長山到底有多少家產?都這么牛氣的,在外面另組家庭了?”
“聽我爸說,那幾年他去國外,弄了一筆錢,誰也不知道有多少,但應該是很多,我爸說,李長山從外面回來后,抽的煙都換了個一塊錢一盒的好牌子。一塊錢一盒呀,縣里的有錢人也不會天天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