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了劉老板,許珊并沒有覺得遺憾,反而一身輕松。
一天一夜沒回去,許珊第二天一大早車已開通,立馬返回了島上。
“大白?大白?跑哪兒去了。”
到家以后,見家里沒動靜,之前只要她回來,大白總是在岸邊等著她。
今天倒是沒見到。
在屋里休息了一會兒后,跑去后山去找大白去了。
“大白,我今天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烤雞。”
許珊提著烤雞,剛一到雞圈的時候,定眼一看,里面好多雞鴨都躺在了地上。
一動不動的。
許珊當下一驚,丟掉手里的雞,大步的跑了過去,發現這些雞鴨身子都僵硬了,已經死透了。
“大白,大白?”許珊看不見大白的影子,驚慌的叫了兩聲。
看著滿地死去的雞鴨,許珊沒忍住,兩行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這是哪個殺千刀的干的,我咒你們祖宗十八輩不得好死。喪天良的東西。”說這,又叫了幾聲大白。
這些人,能把她的雞鴨給毒死,肯定會對她的大白下手的。
也顧不得這些死去的雞鴨,滿山的跑著喊著大白。
最后在一個山角落里找到了渾身帶血的大白。
“旺旺..”
“大白,大白,你還好你活著,他們對你做了什么。”
許珊蹲下身子,摟著大白,急忙幫著檢查大白身上的傷。
肚子上有一個刀口,腿也被什么東西夾斷了。
“嗚嗚...”
“沒事兒的,沒事兒的。會好起來的。”
許珊一邊安撫著大白,胡亂的擦了一把眼淚,一刻不停留的抱著大白進了空間,趕緊給它喝了些空間的水。
然后馬不停蹄的帶著大白去了寵物醫院。
在大白做手術的時候,許珊報了警。
警察第一時間去了島上,拍照取證據,山上的雞鴨死了至少三分之二。
有上千只呢,數目可不小,要說之前都是小動靜,今天算是個不小的案件了。
除了之前的兩個警察,還來了三四個。
涉及損失的金額太大,警局都已經開始重視這件事兒了。
許珊在寵物醫院錄了口供,等了一個多小時,大白的手術才做完。
“前面兩個腿骨折,得滿滿恢復,后面的刀傷也是兇險,你這條狗真是堅強,奇跡的活了下來。”
“醫生,這么說,我家大白沒事了。”許珊激動的拉著獸醫,想讓他給個確定的說法。
醫生點點頭“現在已經沒事兒了,但是你不能帶走,需要在我這邊觀察幾天。”
“好,好,我能進去看看它么?”
“當然可以。”
大白做完手術,被關在了一個大的籠子里,許珊又給他喂了些空間的水。
摸著它的頭安撫了道:“大白,你可要好好的,千萬不能出事兒,這兩天你先在這邊待著,等我處理完島上的事情,就過來接你。”
大白還沒有醒過來,許珊待著擔心的離開了寵物醫院。
回到島上,警察已經走了。
許珊又去雞圈看了下,把沒有事兒的雞鴨趕緊關進了各自的窩里。
然后用空間的水,把小溪的水凈化下。
自己說邁著艱難的步伐把這些死去的雞鴨給處理了。
許珊不舍得,但許珊還是把這些雞鴨給埋在了果樹下面,當肥料。
一兩千只呢,許珊一邊挖著土,一邊流著淚。
挖著挖著,就挖不下去了。
不顧形象的蹲在地下捂臉痛哭起來。
生活總是有著各種煩惱和痛苦,許珊一直都知道這一點兒,但也在積極的去面對這些,可事與愿違的事情太多,自己完全疲于應付。
她一個外鄉人,在異鄉創業簡直太難了。
哭歸哭,生活還得繼續,許珊從來不是向生活低頭的人。
擦干了眼淚,洗了個臉,劃這船去了警察局,問了下情況。
“許妹子,我們目前猜測,是你得罪了什么人,或者別人眼紅你家的生意,故意做出這樣的事情。
檢測的毒和上一次的毒性是一樣的,我們猜測有可能是一個人。”
“我沒的罪過什么人,如果說是得罪,那上一次,那兩個歹毒算不算?”
許珊的話讓警察2號一愣,恍然道:“這陳餳和車二兩個人都已經出獄了。
這短時間你自己多注意些,我們明天就去審審這兩個人。”
“警察大哥,我的事兒,麻煩你們上上心,我的養殖場就指著這些雞鴨了,現在一下子死了那么多,簡直是要了我的命,他們這算是害人呀。”
“我們知道,放心,你這個案子,我們領導也很重視,不會讓你的養殖場白白損失的,我們一定會把罪犯繩之以法,給你個交代。”
“謝謝你們了。”
許珊從警局出來后,又去看了下大白,大白已經醒了,精神看這還不錯。
許珊和它說了會兒話,讓它在這邊好好養傷,自己過兩天就來接它回去。
大白許是覺得它被拋棄了,眼中透著一絲哀傷。
許珊頓時舍不得了,但為了大白好,不得不離開。
晚上回到島上,一個人面對空蕩蕩的山,她失眠了。
這樣提心吊膽的日子太嚇人了。
許珊發誓,如果找到那些陷害她的人,一定要他們后悔,今天惹了我。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半睡半醒,到了凌晨兩點多的時候就已經睡不著了。
索性起來,繼續把那些雞鴨給掩埋了。
提著手電筒和鐵鏟,在山上忙活了幾個小子。
天大亮了許久,才提著已經沒電了的手電筒回去。
“小珊。”
許珊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身后有一個熟悉的聲音。
沒有回頭,她就知道,這聲音是誰的。
不知道為什么,心中的委屈,郁悶,一瞬間全都涌了上來。
扔下手里的東西,轉頭正對上一個西裝革履許久不見的小白。
只是此時的小白,和她想象中的小白,一點兒也不一樣,非常完美的側影,流利簡潔的線條,勾勒出濃重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緊抿的薄唇,身上穿著剪裁合體的墨色西服,很好地襯出他俊挺修長的身形,頭梳的油光整潔,還帶這一個金絲眼睛。
嘴角淺淺的笑意讓他看起來優雅而尊貴,一點也不想她記憶中的小白,細碎的短發將他的眼睛稍稍遮蓋,依稀可以看見輕柔的光芒,卻又因為看不真切。
“你是小白?”
“是我,我回來了,小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