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教劍道  132 我宣布樂子人是最強道途

類別:  | 青春日常 | 我在東京教劍道 | 范馬加藤惠   作者:范馬加藤惠  書名:我在東京教劍道  更新時間:2021-09-13
 
和馬正要回答,日南揉著眼睛出現在餐廳,她迷迷糊糊的對千代子說:“小千,飯,我起晚了要遲到了,你給我面包讓我拿著吃吧……”

和馬咳嗽了一聲。

日南莞爾一笑,一邊靠向和馬一邊說:“知道啦,早安吻……”

和馬打斷她的話:“大柴美惠子昨天跳樓死了。”

日南直接僵住了。

昨晚和馬得到消息趕去現場的時候,日南已經睡下了,就沒叫醒她。

日南:“死了是……”

“從自家陽臺跳下,落地的時候就已經沒氣了。”和馬看著日南,沉聲道。

日南蹣跚了兩步,就近靠在冰箱上:“怎么會呢?這個什么日向公司,不是一直以來沒有搞出過人命嗎?怎么會突然就有人死了呢?”

和馬:“大柴美惠子,很有可能會被定性為自殺。我昨天在現場,沒看到任何能證明她殺的線索。當然,不管是我還是現場調查的地方警署刑警,都覺得這不可能是自殺,但沒有硬性的證據。”

日南:“沒有硬性的證據就不能起訴嗎?”

“是啊,你要起訴,最起碼要確定起訴的對象是誰吧?也就是說,至少要找到嫌疑人,然后才能考慮起訴的事情。但是大柴美惠子這個事情,完全沒有指向嫌疑人的證據。”

“但是她又不可能是自殺?”日南接口道。

和馬點頭。

然后和馬在日南的臉上看到了仿佛恐懼具現化一般的表情。

“那我會不會也突然跳樓啊?那個犯人能這樣弄死大柴,就能弄死我!我會不會……”

玉藻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日南身邊,按住她的肩膀,強行幫她止住身體的顫抖。

“不要緊的,雖然神秘衰微了,我的護符效果減弱了,但是敵人的法術也減弱了,所以護符應該還有效。”

日南怔怔的看著玉藻:“什么護符?”

和馬:“她不是給我們所有人一人一個御守嗎?應該給了有幾年了。”

玉藻點頭:“嗯。”

日南輕拍額頭:“我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沒關系,我再給你一個好了。今天你就請病假吧。明天帶著護符,就不用擔心突然中邪跳樓了。我這邊會想辦法調查一下是誰在現在這個神秘衰微的時代,還在用神秘側的手段殺人。”

和馬:“你準備找人借個風水大師借個羅盤然后去現場調查?”

玉藻微微一笑:“當然

不是啦。我會問問現在隱藏在東京內像人類一樣生活的妖怪,看看最近有沒有人日子過不下去了,或者日子突然闊綽起來。”

和馬咋舌:“從這方面入手啊……”

“順便確認一下那些老朋友里,還有多少還健在。”玉藻補了這么一句。

然后一下子就冷場了,因為大家都不知道該怎么接這一句。

還是阿茂打破了冷場:“神秘側的事情先放一放,兇殺的調查也交給師父,以師父的刑偵天賦,說不定能找到什么證據。而你,日南,你要不要雇傭我來起訴日向公司?”

日南愣了一下:“雇傭你?”

“是啊,我已經是正牌律師了。我昨天看完了日向公司過往案件的庭辯記錄,我覺得我能戰勝師兄們的詭辯。”

日南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不知道是不是在抑制自己的顫抖。

終于,她看了眼和馬,然后開口道:“說實話,我……很想扭頭逃跑,畢竟已經有人死了。我和這個道場的大家不一樣,我以前沒有經歷過這種危及生命的狀況……”

千代子:“我也沒有啊——我被綁了一次,但是那次我全程睡大覺,雖然中途又是顛簸又是被沉水里還被老哥做了人工呼吸,但是我個人完全不知道。”

和馬:“人家說嚴肅的話的時候別打岔。”

“你覺得我這是跟誰學的?”千代子翻了翻白眼,閉上嘴不說話了。

而日南流暢的撿起被千代子打斷的花頭:“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那些危及生命的狀態,雖然也有一起經歷過事情,但是在我搞清楚發生了什么之前,事情就結束了。

“用現在流行的通信跑團來打比方吧,師父你們的角色卡,都是經歷過各種傳奇事件,牛逼哄哄的角色,而我只是個村民A。”

和馬:“村民A可不會有這么好看的角色立繪啊。”

千代子:“別人說正事的時候別打岔。”

和馬跟千代子互相瞪視著。

日南繼續道:“雖然我是比較好看啦,但是你看,在我們這個到場好看都泛濫了,我們這里是個妹子就大胸細腰長腿。”

晴琉仿佛故意卡點一樣拉開餐廳門。

日南:“額……總之,我一直以來,就是個混在一群傳奇角色里的路人角色一樣,說實話,這次的事情,我很像像個路人一樣的應對,躲起來,縮進自己的窩里,不再去招惹可怕的敵人。畢竟我怕死,我人生還有很多樂趣沒有體驗過。”

和馬輕輕點頭

,正想說“你想逃跑就逃吧我們不會笑你的”,就看日南深吸一口氣。

“但是,”日南看著和馬,“如果這里選擇了逃跑,那我就永遠和你們在兩個世界了。”

和馬:“逃避不可恥,沒人會笑你的,也沒有人會把你當外人。”

“可那樣是不行的。”日南里菜看似堅定的說,“我不能一直在遠處羨慕的看著你們,我得加入你們,成為你們的一份子。”

和馬默默點頭,這時候他注意到玉藻正悄悄對自己使眼色,看起來是在問“她的靈魂有變化嗎”。

和馬確認了一下日南的頭頂,沒有詞條。

日南可能確實下了決心,但是這個決心含金量不夠。

于是和馬輕輕搖頭。

玉藻咋舌。

而日南還在繼續抒發自己的想法:“師父總喜歡說,人類的贊歌就是勇氣的贊歌,所以這次我也勇敢一回。

“而且,雖然我跟大柴美惠子的關系不算多好,但是我剛加入公司的時候,是她負責指導我的,我進公司第一天,她為我泡了一杯咖啡。就沖著這個恩情,我也應該繼續追究下去。

“我能做到的事情不多,想了想去,就只有繼續追究日向公司這一條了!所以,請讓我雇傭你吧,池田先生!”

阿茂點頭:“好。那么我現在就回去準備起訴文書。”

說完他狼吞虎咽的把面前盤子里的東西扒拉完,噌的一下站起來。

晴琉本來站桌邊半插著腰喝麥茶呢,被他突然竄起來嚇一跳,灑了幾滴麥茶出來。

日南:“等下,你這就走嗎?不用問一下我當時的情況嗎?”

阿茂:“我會去警局調用你的口供記錄。對了,為了讓我順利的調用這些文件,我們得正式的簽約。你有帶印章嗎?”

日南點頭:“當然帶了,就放在二樓。”

日本這邊印章非常重要,每個人成年首先要干的事情,就是到區公所之類的政府機關登記自己的印章。

這個印章登記會和國民年金的繳費記錄綁定,算是日本人身份證明的一部分。

在日本社會,沒有這個印章寸步難行,任何需要簽字的合同都沒法簽——是的,日本不認簽名,只忍印章,按手印都不行。

阿茂點頭:“好,那我爭取明后天就把合同弄出來,拿來你蓋章。”

日南點頭,然后小心翼翼的說:“那個,收費可不可以網開一面?我當平面模特時代攢下的錢,讀大學都用得

差不多了,真沒剩下多少錢了。”

阿茂大手一揮:“這是我開業的第一個案子,算你開業大酬賓,免費幫你辦。”

千代子:“等一下!怎么能免費呢?你讓她賒賬不就完了?這免費,萬一她會錯意怎么辦?”

和馬拍了拍妹妹的手:“你啊,有點格局,這種時候跳出來這樣表現,反而會給人一種小心眼的印象,會掉評價分的。”

玉藻:“沒錯,會掉評價分的喲。不能這樣,千代子,等我有時間傳授你幾招,教你怎么扮演一個人見人愛的大和撫子。”

千代子:“我又不想當大和撫子,而且我什么本性阿茂早就知道啊。阿茂你說對吧?”

和馬:“他人已經跑了。”

千代子瞪著阿茂留下的空空的餐盤,用力跺腳,然后一臉無奈的過來收拾碗筷。

和馬喝完自己杯里的牛奶站起來:“我也出發了,昨天雖然沒能找到他殺的有力證據,但是有個很讓人感興趣的東西,我要查一查。”

日南:“一般說這種話,就預示著要從這里找到突破口了!”

“別鬧,”和馬擺了擺手,“現實又不是刑偵劇。”

說完他拿起一直放在椅背上的外套,往門口去了:“最近你們注意下安全,晴琉當下千代子的保鏢,跟她一起去學校,等到了學校你再去上音樂大學的課。”

晴琉豎起大拇指:“了解。”

音大的課程沒有普通全日制大學那么密集,六個學生“自主練習”的時間比較多。

畢竟音大的學生不少本身也有在劇團和樂隊之類的地方活動,不多給點自由支配的時間反而不利于學生個人發展。

當然也有晴琉這種學的美聲,但是課外活動是唱搖滾的異類。

千代子嘆了口氣:“唉,其實我本來想,阿茂考完了,再遇到這種情況就讓阿茂來保護我,結果剛考完,他就撲到了工作上。”

晴琉:“日本男人就應該把人生奉獻給工作不是嗎?”

和馬心想那是昭和時代的日本男人,等進入平成時代,日本被西方忽悠瘸了,開始推行快樂教育的時候,就會塑造一整代平成廢物。

和馬一邊想,一邊拋下女孩子們的閑聊,到了玄關穿皮鞋。

玉藻跟了出來,還幫和馬整理了一下衣服。

“路上小心。”

和馬:“我出發了。”

和馬在老地方接了麻野,然后直奔機動車考

試中心。

吉川康文答應得很痛快:“要查車牌號?這個小意思,拿來吧。對了,我的調令……”

“昨天已經提交了,現在應該正在走流程。”

“這樣啊,那可太好了。以后就多多關照了。”然后吉川康文注意力轉到和馬遞給他的便簽紙上,輕生念出車牌號,“品川?東京都內的車牌的話,我們這邊直接用電腦就可以查。可方便了。”

和馬:“電腦?”

“是啊,不知道是交通省還是法務省弄了一筆錢,買了美國那個國際什么什么公司的機器……”

“國際商務機器公司?IBM?”

“對對,就是這個。反正買了好大一套設備,然后只要輸入車牌,一下子就能跳出對應的情報資料。我跟操作機器的那個藤井很熟,一起買過馬票,走,我領你去。”

吉川康文興沖沖的站起來,往辦公室外走。

和馬趕忙跟上。

“資料科”就在旁邊,一進辦公室和馬就看見那身形巨大的電腦。

還有大腦袋顯示器,因為刷新率不高,顯示器的畫面給人一種在不斷閃的感覺。

和馬咋舌。

吉川康文笑道:“第一次看到高科技很震撼吧?”

和馬:“不,我是被這東西的時代感震撼到了。”

別的不說,和馬穿越回來那時候,連這種大腦袋顯示器都很長時間沒見過了。

這時候正在電腦前忙碌的年輕人抬起頭:“咦,吉川桑?你怎么來了?我說了這個東西不能預測賽馬結果。”

和馬跟麻野一起扭頭看吉川:“你還干過這種事?”

吉川康文一臉窘迫:“我這不是,相信科學的力量嘛。賽馬這種事情是吧,應該也是有概率學的……”

年輕人推了推眼鏡:“德州撲克,橋牌什么的,是有概率學,數學家去玩只要玩的把數夠多,也許能做到收支平衡,少賺一點點。但是賽馬這種事,數學的影響很小啊,主要看馬的狀態和發揮,以及極道的運作結果。

“對了,你最近別買馬票,警察廳監察科那幫人剛剛抓了一幫人。”

吉川康文:“好好,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我今天來找你,是有正事的,來,查查看這個車牌。”

技術員看了眼車牌,立刻動手在鍵盤上輸入,一邊輸入一邊說:“我跟你說啊,這個系統的錄入才錄入了一半,畢竟新引進的系統,如果是沒有錄入到的人,電腦就只會提示沒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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