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上大學的我只能去屠龍了  第一千七百七十九章 達成合作

類別:  | 衍生同人 | 沒錢上大學的我只能去屠龍了 | 宇宙無敵水哥   作者:宇宙無敵水哥  書名:沒錢上大學的我只能去屠龍了  更新時間:2025-02-22
 
林年沒有反駁橘政宗對他的觀點進行的拆解,可能就和對方說的一樣,那些怪異細微的情感,如果要籠統地去進行總結,大概可以用:淋過雨又被人撐傘的人總會愿意把傘遞給同樣在雨中濕噠噠的人。

他第一次在源氏重工中見到繪梨衣,從源稚生口中得知繪梨衣的處境,就有了那種奇異的感覺。雖然兩人的人生路徑并不相同,可每次和那個安靜的女孩對視的時候,他總能在對方的瞳眸中看到相似的影子,使得他忍不住去多照顧她一些。

這是否是男女之情?如果硬是要從這個角度去詢問的話,林年自己傾向于是給出一個拒絕的回答,因為他和繪梨衣的關系總是會被他在心底類比于林弦和自己的關系,曾經在孤兒院中林弦一直關照著他,就像是現在的他總愿意去關照繪梨衣。

所以說林年之于繪梨衣算得上是兄妹感情么?

路明非和愷撒等人都在深思這個問題,都說男女之間不可能有純粹的友誼,要么是愛情,要么就是親情了,別無其他的說法。現在林年這么一吐白,好像他對繪梨衣的種種還真是出于兄長對妹妹的關愛。

也不一定!

路明非微微瞇眼瞅著林年的側臉,就按照現在的這種說法直接打死兩人是純潔的兄長妹妹關系?其實也不好說。

已知,林年對繪梨衣的感情是參考林弦對林年的感情,所以正常的思維才會引導向林年對繪梨衣的看法是兄長看妹妹——但是,他路某人就要提出異議了,誒,你為什么就那么能確定林年和林弦的關系是純姐弟情?

這是一個路明非藏在心里說都不敢說的小九九,他一直覺得林弦跟林年這兩姐弟十分甚至有九分不對勁,別人家的姐弟吵架頂多就是互相指著鼻子破口大罵,罵急了就收拾東西分家老死不相往來,但林弦跟林年這兩姐弟的分歧跟隔閡吵起來怎么莫名其妙有種郭老師的小言風,有些時候聽林年半夜扯他跟林弦的事情,路明非很多次都想不禮貌地抓一把瓜子磕。

如果不是他怕被林年打死,他真想偷摸地問一句,當初在孤兒院里,你跟你姐的關系是無血緣的同伴,一個比你也就大個三四歲,漂亮到能抗住iPhone前置攝像頭的女孩處處為你說話,照顧你,還跟你同居——兄弟,你對她真就是純粹的姐弟情,沒有摻雜任何一絲其他感情么?

不管林年怎么想,他路明非反正禁不住這種誘惑,所以說當初跟林年在高中蹲一起的時候,他就總覺得這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每次他扯家里的事情一臉裝作成年人的憂郁模樣,他就很想翻白眼,覺得這家伙又在賣慘想在自個兒這騙今天的網費和營養快線(冷知識,林年是唯一一個能喝到路明非請客的營養快線的人)。

所以說,林年和林弦之間的感情他覺得存疑,那么倒推一下,繪梨衣和林年的感情不就照樣有貓膩了嗎?而且現在繪梨衣已經明確對林年表達出了超出兄妹情誼的好感,這是不是可以根據這個例子去逆推其實林年也對林弦心懷不軌?

唯一區別就是,繪梨衣感覺傻傻的,藏不住心里的事兒,所以提前曝光了。但林年不一樣啊,他老慣犯了,一副冷酷司馬臉誰都讀不透他心里的悶騷,所以就他路明非這個清湯大老爺來看啊,止不住這里面真有什么事兒呢!

“我大概明白林君對繪梨衣的看法了,如此便好,我自然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不過,若是以后繪梨衣有什么過激的舉動——即使她從未如此做過,但也還請林君能稍微照顧一些,多加理解。”橘政宗看向林年的目光莫名地緩和了下來,輕微幅度的頷首頗有認可的感覺。

路明非看的直搖頭,你說你這是直接把你女兒交代給了林年又有什么區別呢?卡塞爾魅魔跟你鬧著玩的呢!要不干脆讓林年和繪梨衣把結婚申請填了唄,反正好像日本這邊的結婚年齡挺早的。

不管是曼蒂·岡薩雷斯還是蘇曉檣還是林弦,又或者是現在的繪梨衣,路明非其實心底最深處是無所謂林年到底跟誰修成正果的(對于葉列娜,他了解的并不多,所以不置于這個問題的考慮之中),反正到時候別搞成了幾方拉扯的苦情戲就好——雖說現在已經有這個征兆了。

“我會的,繪梨衣見事少,很容易誤會一些事情,也誤會一些情感,作為他的朋友,我會在合適的時候幫她建立起正確的認知的。”起碼林年的回答是相當滴水不漏的,誰都挑不出任何毛病,別人聽見了還以為他要考公,橘政宗自然也對這種回答很滿意,點頭算是把這件事揭過去了。

大概意思就是,你過關。

“若是我將繪梨衣的監看權交給了你們,你們會以怎樣的方式去保護她的安全呢?”橘政宗將話題轉移到了正事上。

“關于這個——能冒昧問一句,大家長你的言靈是什么嗎?”林年看向橘政宗問道。

“我的言靈?”橘政宗頓了一下后看向面前的四人,“我的言靈是‘蘇生’,這在家族之中并不是秘密。”

言靈·蘇生(Sosei)

序列號:未知

血系源流:白王

危險程度:中

發現者:宮本志雄

介紹:消耗大量血液強制激活細胞端粒酶,實現短時間內的器官級再生,每次再生由于過度消耗細胞端粒壽命會根據傷勢的嚴重性折損以年計的壽命,過度使用會導致出現死侍化現象。

該言靈首次發現于日本奈良縣櫻井市“纏向遺址”,實則為巖邪馬臺國女王卑彌呼的宮殿。巖流研究所在參與遺址出土后于1999年發布的《言靈溯源報告》指出:確認卑彌呼為“言靈·蘇生”擁有者,嘗試進行龍化儀式,通過該言靈完成三次轉生,每次消耗約三十年壽命。其最終形態出土于奈良縣三輪山禁地,石棺內骸骨呈現典型龍化特征——額骨增生龍角基座、尾椎骨延長1.2米、肋骨表面覆蓋類鱗片鈣化層。

“所謂鬼道,實乃龍道。女王以血為祭,強續國祚,終遭反噬。”——宮本志雄。

任何有關于自愈的言靈都很吸引那些研究言靈的學者關注,因為無論在什么年代,什么地方,永生和不死永遠都是人們關注的焦點。蘇生這個言靈屢次出現在歷史上,留下的痕跡都會被流傳為一段段傳說,在卡塞爾的學者們研究之中,卑彌呼、源義經、圣德太子,以及歐洲的圣日耳曼伯爵都疑似是這個言靈的擁有者。

而蘇生這個言靈也疑似是八岐的下位,或者更下位的旁支言靈,在強制短時間內高效率的發動過程中,蘇生的擁有者可以靠犧牲壽命來短時間得到接近八岐的自愈效果,但往往當他們接近那個被譽為神的權能時,代價便是在言靈結束后墮落為嗜血的神仆。

“一個近乎‘不死’的言靈,我聽說過,但副作用似乎很大。”林年看向老人說道。

“也是多虧了我的言靈,我才能在無數次暗殺和強襲之中活到今天。”橘政宗很滿意自己的言靈,身居高位者本就不需要攻殺性的權能,一個蘇生也許是無數上位者夢寐以求的能力。

林年微不可察地掃了一眼路明非,而路明非在望著橘政宗略微發呆后,回向他的目光點了點頭確定沒什么問題,這個老人沒有說謊。

“但這個言靈只能保護你自己,不能保護繪梨衣。”林年轉回目光,“你的言靈應該只能對自己起效吧?”

“是的。”橘政宗承認。

“在言靈發動的過程中,加速消耗細胞端粒酶的情況下,會導致你不可遏制的龍化,是么?”林年問。

橘政宗點頭。

“如果可以的話,還能請大家長在安全,可控的范圍內展示一下自己的言靈可以嗎?”林年提出了請求。

橘政宗雖然有些困惑為什么林年會這么要求,但還是平靜地點頭并且從桌上拿起了桌上的茶杯蓋,將之輕輕掰碎,以尖銳的碎片對準自己黑羽織抖露出的皮膚略微蒼老的手腕。如果只是稍微展示言靈,并不會對他產生多大的消耗,只是一道小傷口的自愈,最多消耗他不到幾個小時的壽命。

橘政宗將碎片劃過自己的手腕,手穩的不像是一個老人,那些鮮紅的鮮血立刻就從被劃破的血管中滲透出來,橘政宗的瞳眸也亮起了淡金色的光芒,最終吟唱起了古奧莊嚴的龍語,那些龍文若是翻譯為人類可以理解的字句,意思便是:“蛻舊軀者,方得新生。”

可在言靈即將生效的前一刻,林年身旁的路明非抬起了手,隨后橘政宗只聽見這小子用中文說了簡單的兩個字:“口住。”

領域驟然崩潰,那即將燃燒的龍血忽然熄滅,橘政宗的黃金瞳甚至都黯滅了下來,愣神地看著自己鮮血滴下的手腕,那平日里如呼吸般掌握的權能赫然不再回應他,原本黑羽織下略微出現的龍化現象也瞬間消退。

“這就是我們能保障繪梨衣安全的依仗。”林年看向橘政宗淡淡地說道,一旁的路明非也收回了手。

橘政宗看著路明非的動作,隨即感覺到了權能的恢復,這一次再度釋放言靈,手腕上的傷口也迅速的自愈了,他低頭凝視著皮膚以及茶幾上留下的那些鮮血,許久后深深吸了口氣,將之用黑羽織的袖口擦拭干凈,看向林年等人,口吐沉重的感言,“.難以想象!”

禁錮他人權能的權能,這種力量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只讓人想起了那些高貴的純血龍類,次代種,甚至初代種對于混血種的壓制!仿佛神明俯視仆人般,覆手就收回了他們依賴神之血得到的力量,在他的言靈被路明非壓制的瞬間,他居然涌起了一種久違的無力感!

橘政宗膽敢私下見林年等人,多半都是依仗著他的言靈,在談判談成之前,若是林年他們動手,他可以通過假死以及快速的自愈拖延到救兵。可現在路明非這一手卻是實實在在的讓他背后冷汗四溢,讓他明白了如果這群人真的想殺自己,那么他根本沒有半點存活的可能。

“同樣的效果,我們可以壓制上杉家主的權能,審判這個言靈太過于危險,以至于它可以不通過詠唱,以一種伴生的方式存在于她的身上,使得她但凡因為情緒而開口吐露出的字句都會帶有審判的力量,同時在釋放出這股力量之間也會導致她的血統波動發生惡劣的龍化現象。”林年望著橘政宗平靜地說道,“審判就是導致繪梨衣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血統越發危險和混亂的原罪。源稚生不愿意讓繪梨衣過早踏上戰場的原因就是擔心大肆的利用審判會導致她在混亂的局面里血統崩潰,至時失控的審判不僅會殺死她自己,也會成為雙刃劍重創蛇岐八家本身。”

“看起來林君對繪梨衣有過很深的了解和研究啊.”橘政宗低聲說道。

“我沒辦法從根源上解決她的病因,但起碼可以緩解她的癥狀。”林年說。

一旁的路明非正坐不說話,他就只當自己是枚龍虎精神丸,一旁的林年就是正在把他推銷給蛇岐八家的江湖赤腳大夫。

“這的確是一個無與倫比的保障。”橘政宗認可了林年的底牌,“繪梨衣的安全交給你們或許是當下局面的唯一解!”

聽見這位老人這么說,愷撒等人就清楚這次談判已經成功大半了。

“繪梨衣的審判是蛇岐八家的底牌,同時也是我們對抗猛鬼眾的一大助力,敵人同樣擁有這種危險的力量,我想大家長應該不會逃避這個事實。或許在你們的計劃里,應該是準備在正面戰場上利用繪梨衣來牽制住對方,或許在這之前你們的想法并沒有什么錯的,可現在,若是按照這種思路進行下去,恐怕蛇岐八家會輸得很慘。”林年將三張便簽紙依次放在了桌上。

橘政宗在見到那三張便簽紙的瞬間,瞳孔就緊縮了起來,因為他見到那三個地名的剎那,就明白了林年想要表達的一切。

“這是——”橘政宗低沉地問,也是明知故問。

“三個進化藥工廠的地址,本家要摧毀的不是一間工廠,而是分布在東京各個角落的三家工廠。”林年緩緩說道,“打草驚蛇這個概念想必飽讀群書的大家長閣下應該了解,所以想要徹底解決猛鬼眾的根底,就必須一口氣端滅,對三處工廠同時發起雷霆之勢的襲擊——那請問,你們又該將繪梨衣派去哪一間工廠呢?”

“各位的意思是?”橘政宗不恥下問。

“分兵而動,三處工廠我們勢在必得,必須頃刻間同時拔除。所以兵力的合理分配是必須的,本家如今戰力空虛,本部小組必定會參與進蛇岐八家的突襲行動,我們四個人會按照本家的分兵計劃進行拆分,分別進行對本家三處戰場進行秘密援助,徹底滅殺猛鬼眾的后路。”林年斬釘截鐵地說道。

橘政宗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他在思考這件事的利弊,可無論怎么去想,面對林年等人手中擁有的籌碼以及如今吐露出的沉重的情報,他似乎都只能得到一個結果。又或許,他獨自赴來茶請四人時早就已經做好了自己的打算。

林年等人等到了他們的答復,只見到茶幾后深思熟慮多時的橘政宗正坐的雙手輕輕從大腿滑至膝蓋,指尖輕觸膝蓋,前傾腰部,挺直背部低頭,肅冷的目光直視下方,沉聲說道,

“では、お願い申し上げます。(那么,就拜托了)。”

自此,本部和蛇岐八家的合作在地下秘密達成。

“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可以互通有無,畢竟我們都有著共同的敵人。”林年伸出手,和橘政宗輕輕握了一下。

老人握住林年的手略微停頓,隨后稍微用力,看向這個年輕人的眼睛說道,“繪梨衣,也請拜托了。這是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做出的請求。”

“我會的。”林年給出了自己的承諾,目光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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