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球獎之后,沈夢溪的咖位再上一層……
至少在萌新們看來,已經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大神了!
說一件很奇怪的事,就以前吧,還有很多女的私聊沈夢溪,發幾充滿誘惑的照片啥的。
最近一年,很少有女的給他發這樣的圖片了…
其實,偶爾來個幾張,他還是很愿意批判一下的。
——僅限于批判…
所以,層次越高,接觸到的東西越正規…
某種意義上是對的!
以至于夢溪公開選角,居然沒幾個人找他。
我也可以潛鞭的!
瞪了眼黃博,沈夢溪翻開茶幾上的個人資料:“這么多簡歷?”
“你以為呢…夢溪對外選角!”
“不過沒啥特有名的,糖糖算是名氣最大的了。”
“名氣大的,誰還遞資料,直接找上門要角色…是吧?”
李依萍看了眼寧昊…
后者愣了一下:“我沒見他!”
“誰呀?”
“揚子,聽說我們要選角,拎著錢就過來了…”
“典型暴發富心態!”
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我跟你們說,一般名人跑出來營銷,都是因為缺錢了。不管他是用炫富,還是其他方式!一輛破加長林肯炫了三四年,我認識的富二代,誰手上沒有幾輛上千萬的跑車,就連陳立明都有一輛阿斯頓·馬丁!”
沈夢溪很不屑…
“不是什么紅頂商人嘛?”
“…真要是紅頂商人,我為什么不認識?黃勝衣雖然是我學妹,但我必須說一句:眼光真差勁!”
李依萍糾結了一下,還是說了:“他要推薦的不是黃勝衣,是一個叫影兒的新人…”
“影兒?”
“據說是他的新寵…”
“貴圈真亂!”
才感慨了一句,沈夢溪忽然想到了什么:“是那個《書劍恩仇錄》的香香公主影兒?”
李依萍很驚訝:“對…你知道她?”
“我太知道了,楊小蜜的香香公主就是被她截胡的…”
“還有這種事,那我趕緊劃掉她…”
沈夢溪才回國,就接到了央視《面對面》的專訪邀約。
考慮了一下,他答應了。
也算是宣傳一下正在籌備的《與神同行》…
公司上下都把這事當成頭等大事,連編劇部門的那幫人都琢磨著要不要換上西裝…
“…人家是來專訪我的,跟你們有啥關系?”
趙勁松:“肯定會隨機抽取普通員工問一下感受之類的…央視的節目都這個套路!”
沈夢溪笑了笑:“我知道,還有煽情套路!”
倪大媽以前主持一個晚會,說到一個因公犧牲的干警,話音一轉說:‘現在我們把這位英雄的母親也了演播現場。’然后拉起一位瘦小的老太太,倪大媽眼含熱淚的對老太太說:‘老媽媽雖然您失去了兒子,但他是為了人民而犧牲的,您此時此刻有什么感想…’
央視主持人煽情的一貫套路:往別人傷口撒鹽來感動自己,順便感動觀眾…
基本的尊重都不知道!
“你知道就好…行了,把你的鏡款戴上吧…”
“不是還沒來嘛…”
主持人是董茜,就那個被滾出央視的董茜…
其實大部分出身央視的主持人都那樣,她們身上有著一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優越感,她們又特別好把這種優越感變成提問時的咄咄逼人,就她們認為她們始終現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或者認為她們真的實在替普羅大眾發聲…
提問特別幼稚。
比方說她問沈夢溪:“你真的覺得中國電影有追上美國電影的一天嗎?”
“嗯,我一直很有信心。”
“什么時候?”
“這讓我怎么預測?國產電影一直在進步,你別總橫向對比,你縱向看看,我覺得去年的賀歲檔電影整體質量比起前年的好了一點!”
“但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霸王別姬》這樣的佳作了…”
“美國也已經很久沒有出現《羅馬假日》、《亂世佳人》這類的名作!文化激蕩的年代,藝術作品往往高產,現在的時代,即便出現名作,也會被人說一句‘不過如此’!”
“那你為什么突然要拍3D電影?”
“為了拯救自己!”
“這個怎么說?”
“很簡單啊,如果整天搞電影作坊,小打小鬧,而不是電影工業,那么結果就是大家都既沒錢也沒電影。”
“電影工業?”
“就是通俗意義上的大制作、大片,比方說我們正在籌備的《與神同行》,就是典型的魔幻驚悚性質的視覺大片!”
“視覺?”
“《阿凡達》告訴我們,大特效科幻電影應該怎么拍;法國、意大利電影現狀告訴我們,沒有發達的電影工業,藝術電影只是少數人的藝術;所以,必須要做大片,而且通過《與神同行》,我們要初步建立國產化的電影工業流程!”
“電影工業流程?”
“現階段的國產大片,前期制作主要還是幾個人作坊式操作,后期要做好仍然要跑國外做,我們要通過《與神同行》初步實現國產化…承擔電影本身的文化輸出任務!我始終認為,電影輸出需要的是商業大片;大眾要的是商業大片!”
“那你覺得現階段中國電影最大的難題是什么?”
“最大的難題就是電影界一直抓著文藝片不放,一是部分知識分子逆反的刻奇,二是老炮們懂行但思維轉不過來,年輕一代還沒成長到能理解商業形勢的程度,這個很好解決,交給市場,市場會教回他們什么叫觀眾喜歡的電影!”
沉默了一會,董茜又問:“那你覺得你能拿奧斯卡嗎?”
沈夢溪搖頭:“…不知道,你覺得呢?”
“呵呵…”
被反問了一下,董茜尷尬的笑了笑:“在你看來,奧斯卡意味著什么?”
“其實要從藝術角度來說,歐洲三大是超過奧斯卡的分量的,但現實是電影行業被好萊塢壟斷,歐洲三大的藝術電影就成了非主流,奧斯卡反而成了權威,拿了奧斯卡,你能在好萊塢體系里混得很開,價格也會漲很多…但對我來說,奧斯卡也只是人生的一次經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