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滿的護衛艦現在已經不能再往家里開了,就停在了外面空地上的機場里。
還好當時唐雪珂在設計的時候,特地留出來了幾個比較大的位置,讓他的飛船也不至于沒有地方停靠。
不過話說回來,像這種太空級別的護衛艦,正常來說一般都是停放在宇宙中的。
但是這樣一來,飛船就需要時刻開著隱秘行動模式,否則就容易被衛星給發現,這對于電池的損耗是非常大的。
為了能夠延長使用壽命,張小滿還是選擇了將飛船給開回來,反正這里有地方放,也能夠讓他隨時取用,倒也方便。
只不過這樣一來,工匠小組的這群家伙,一個個都在飯后跑了過來,開始圍觀這艘飛船,雖然門被鎖上了進不去,但是他們幾個就這么在外面看著,竟然也看的不亦樂乎。
張小滿在注意到這里的情況之后,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還是打開了門,讓他們在其中有限的幾個區域參觀了一下,以滿足這群家伙的好奇心。
他本人則是回到了原界,繼續開始修煉暗能。
前兩天獲得的咒術大禮包他還沒有完全掌握呢,對于其中的那個恢復咒到底能否治療林思思的眼睛,他還是抱著一定期待的。
米國,紐扣市,帽檐區。
當地的時間是凌晨三點十三分。
現在已經到了夜深人盡的時候,除了一些喜愛在夜間進行狂歡的男女們,大部分人都已經進入到了夢鄉。
人的大腦會在這時候處于深層次的睡眠,快速恢復精力,為新的一天做好充分的準備。
然而,在帽檐區的警局內,此時依然是燈火通明,一副人來人往的景象。
黑人貝魯揉著困頓的雙眼走出了警局的大門,一邊走著還一邊抱怨著什么,時不時就會轉頭沖對面豎起一根手指,以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該死的條子,我最近可沒有嗑藥,竟然敢這么對待我,要不是……我早就讓我的律師去告你們了!”
昨天晚上,他自從張小滿和亞倫離開后,就被趕來支援的警察們帶回了警局,詢問一些關于相關案件的細節。
當然了,一同被帶來的可不止他一個,這棟樓上好多居民也都被一一帶來了,都是在詢問最近公寓內的那個傳言,要么就是關于樓下的涂鴉。
貝魯當時還嘲笑過住在一樓的那幾個學生,他們這回可是要惹上一些麻煩了,因為公寓里面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是他們給畫上去的。
只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原本自己已經可以被允許離開了,這時候卻是又從外面進來了兩個人,重新詢問起了他關于整件事情的經過。
貝魯自然是和剛才一樣,一口咬定自己全程都在家里看電視,對樓下發生的事情并不知情,只是隱隱約約聽到了槍聲而已,但并沒有下去查看。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如此做,可能是那位神秘的魔法師閣下,在臨走前對自己說過,要保守今天所見到的這些秘密吧。
不過他的內心深處,其實更擔心的是,對方給自己的那個神秘的魔法卷軸,現在被他藏在了臥室的床下,如果自己就這么說出實情的話,那恐怕這件珍貴的寶物,立馬就會被這群貪婪家伙給奪走吧!
就這樣,貝魯隱瞞下了真相,在他看來,今天自己幫助魔法師閣下守住了秘密,也是幫助自己守住了這件寶物。
以后無論是拿來用,或者是去賣錢,甚至是當作信物再次找到他們,那都是一件非常令人值得期待的事情。
相信那位大人要是知道了這一切的話,也一定會對他這種堅守信譽的行為做出夸贊的吧。
也許,他還會非常感激自己的所作所為,從而將自己也拉入到那個神秘的世界中去呢?
貝魯的心里忍不住就生出了一連串的美好想象。
只不過,他所不知道的是,張小滿讓他保密這句話,也就是隨口一說而已,對于已經擁有暗影之主能力的他來說,根本就不用擔心別人會查到自己頭上來。
至于亞倫,暴露就暴露了吧,反正按照這小子的想法,以后也不想再回去了,未來就把星盟徹底當成是自己的家了。
面對那兩名面容嚴肅的中年人時,貝魯不知怎的,心底就感覺有些慌張,不過他還是盡可能保持著鎮定,將自己先前就編好的一些話給說了出來。
誰知道,這一問就足足問了有5個小時,到了最后,貝魯都已經不記得對方到底提了多少個問題了,簡直快把他穿什么牌子的內褲給調查清楚了。
不過,貝魯很自豪的是,自己并沒有屈服于對方的疲勞戰術下,他始終咬緊了牙關,說自己對這件事情完全不知情。
到了最后那些家伙似乎也拿他沒了辦法,只能讓他離開。
“嘿嘿,一個個裝的還真像那么回事,結果呢?還不是要乖乖放我回去?想覬覦我的東西,真的是做夢,不行不行,回去之后我得換個地方保存起來,就這么放在床底下太危險了……”
貝魯一邊嘀咕著一邊走出了警局,注意力也從自己被留下來問話問了這么久的事情上面,轉移到了家中藏著的那個神秘的魔法卷軸。
在他的身后,兩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正透過窗戶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相互交談著什么。
“喬納森,你對這個人怎么看,接下來有什么計劃嗎?”
問話的是一名白人中年男子,他身高達到了一米九的樣子,淡黃色的頭發梳得整整齊齊,渾身散發著一股獨特的貴族氣質。
“他說謊的技巧很爛,盧恩,相信你也看出來了,這小子在可以隱瞞著什么,我猜你之所以故意放他走,一定是想要放長線釣大魚吧?”
一旁,一個長相平平的中年男子說道。
他戴著一副眼鏡,年紀比起自己的那名氣質不凡的同伴來要小上個七八歲不少,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
“哈哈哈,喬納森,你真不愧是心理方面的專家,我這點小伎倆還是瞞不過你啊。”
被稱作盧恩的那人說話了,他笑起來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如果被一些喜歡帥大叔的女人看見了,一定會忍不住愛上他的這種笑容的。
“行了,盧恩你就別打趣我了,就你的那兩個套路,恐怕換成是局里任何一個人來,都能猜得到吧,也就是那個傻小子,還天真的被蒙在鼓里……”
面對同伴的調侃,喬納森扶了扶眼鏡,頗有些無奈地搖頭笑著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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