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當王爺357你戰我戰
朝堂上楊慎、黃景唇槍舌箭,寸步不讓,文武百官看的津津有味。不過正德皇帝卻坐在上邊,臉拉的長長的,氣色說不出的難看。
今天要集中力量攻訐楊凌,劉瑾托辭生病,在自己府中,壓根沒來宮中。司殿當值太監是那個憨厚老實的杜甫,杜太監見皇上臉色越來越難看,又不知道該怎么辦,不禁也換上了一副苦瓜臉。
楊慎、黃景好象壓根沒看到正德的表情,兩個人越吵越兇,正德也越來越不耐煩。無論是黃景指責楊凌擅權專斷、昏匱無能還是楊慎指責劉瑾貪墨成風,搜刮民財,正德皇帝都不愿意聽。那是他的左膀右臂,是他最信任的人。
“楊凌在外邊幫他打江山,立下了多少汗馬功勞,今年兩次祭告太廟,風風光光,那種榮耀如果不是楊凌,能這么揚眉吐氣嗎?
父皇臨終,只給了朕這么一個可伴終生的股肱之臣,楊卿也爭氣,盡給朕長臉了,從來沒有他辦不成的事,而且用不了多久那就是朕的親妹夫了,他昏庸無能?你找個能的來朕瞧瞧。
至于劉瑾,那是從小侍候朕的人,要說他占點小便宜,朕信,其他的這些,什么買官賣官,什么搜刮民財、什么索賄百官,可能嗎?楊慎的哪件事都和錢挨著……,唉呀,朕這兩年手頭緊吶,全仗著劉瑾給朕張羅,別是因為這個才招人恨的吧?這些科道官,一向嘩言取寵,一粒芝麻在他們的嘴里也能說成西瓜!”
尤其是,黃景為了博得百官同情,把那些少爺兵、太子黨說成了土匪,而科道官則成了無辜的受迫害,那番慘景描述出來就象他親眼看見的一般,真是聞傷心,聽落淚。偏偏正德是自從一上任就被科道整得狼狽不堪的荒唐皇帝,越聽越高興,這回可算是解了恨了。
他正想把這倆斗雞似的給事中給攆下去,殿上忽啦站出一片,張彩、劉宇、曹元等劉派大臣同聲應和,指責楊凌破壞科道,以致天下士子失心,請求皇上嚴懲。
焦芳瞇著眼睛一看。就知道大決戰開始了。老頭兒吸了口長氣,心中暗道:“老夫都八十了,也沒幾年好活,夾著尾巴做了一輩子受氣官,我招誰惹誰了,可就連劉健、謝遷都擠兌我,要不是楊大人,哪有我今日揚眉吐氣?
大兒子現在做著官呢,小兒子、大孫子還沒著落,憑楊大人的本事,什么地方安排不了。至少去四川做著官,蜀王爺肯定庇護他們。行了,沒啥牽掛了,砂鍋子搗蒜,我一錘子買賣,大肚子走鋼絲,我鋌而走險。要是楊大人倒了,我就是背鍋翻筋斗,兩頭不落實,常言道士為知己死,成不成的就今個兒了。”
老焦做完了戰前總動員,一拂長長的白須,噌的一下躥了出去,高聲喝道:“皇上,據老臣所知,吏科給事中楊慎所言,句句屬實,臣請我皇嚴查,懲辦國之大賊,以正朝綱、以清吏治、以撫民心!”
王華、楊一清、李鐸等官員就等他的信兒呢,一見老頭直指劉瑾為老賊,分明是圖窮匕現的最后關頭,立即應聲而出,蟄伏已久的楊派官員全體登場,開始反擊。
正德看的兩眼直:昨兒不還好好的嗎?這是為什么呀,怎么兩個小小的給事中吵架,蹦出這么多幫腔的?滿朝文武,幾乎全出來了,唔……還好,還有一少半沒動彈。
正德正暗自慶幸,楊廷和若有深意的看了眼站在最前邊的兒子,心中深深一嘆:“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楊凌有了多大把握,現在就敢和劉瑾決戰,可是這一戰如果輸了,就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了,已經無法做伏兵了,哪怕為了兒子,現在也只能赤膊上陣了”。
楊廷和終于也一步邁了出來,俯身道:“皇上,臣也彈劾劉瑾,劉瑾納賄自肥、專權亂政、一手遮天、飛揚跋扈,皇上應予嚴懲”。
楊廷和一站出來,原本就躍躍欲試的清流派立即一擁而出,呼啦一下全跪了下去,同聲應和領袖的理由,這一下朝堂上站著的就沒剩幾個了,全是混吃等死的糊涂蟲,這些人左看看、右看看,大家都跪著,自個兒站著不太好看,于是也悄沒聲兒的跪下了,也不言語,誰也不知道他們是贊成哪一派的。
正德真的傻眼了,滿朝文武全部下跪,一伙人吵著要求罷楊凌,另一伙吵著要求除劉瑾,這下可不能再裝糊涂了,這下怎么辦?正德瞪著眼瞧了半天,也不知是該查楊凌還是辦劉瑾,正懵的時候呢,一個小黃門匆匆入殿,高聲宣道:“李東陽大學士上殿見駕!”
李東陽回來了!
劉派一驚:這下子可又多了個對手了,平時李東陽對劉瑾那也是恭恭敬敬,有閑空的時候還請他喝頓酒,可是官場上整天一塊兒喝酒的也未必是朋友,楊廷和公然站在楊凌一邊,李東陽還跑得了嗎?
清流派和楊派卻是心中一喜,又來了一個重量級人員,自己這一派說話更有影響力了。
李東陽這一路悠哉悠哉的蹭時間,即便收到太皇太后病逝的飛馬快報了,還是裝作身體衰弱,快行不得。一天幾十里的晃,因為他還摸不準京里的情形,不知道楊凌到底何時動手。他是內閣輔,如果回去早了,很多事就要當其沖,對于一個有經驗的官場老油條來說,最不利的局面就是過早的把自己暴露在所有人面前,讓人明白自己的目的和言行,哪怕他不是唱主角的。
直到他派往京師的家人傳來消息,楊凌開始整頓科道了,李東陽才突然加快速度,日夜兼程的往京師趕。別人都猜到楊凌這是借力打力,趁機把科道重新從劉瑾手中奪回來,李東陽卻看出了他更深一層的含義:舉火燎原,人人勢危!
當人人都陷入危機的時候,無論他們出于什么目的,需要領袖出來承擔一切是必然的結果。這一次,是楊凌和劉瑾的最終決戰了,勝負在此一舉,做為一位托孤老臣,他豈能置身事外?
正德被這種滿朝文武全部參予的大決戰場面嚇呆了,如果換一個被彈劾的大臣,他不會這么失措,然而現在要他斬去一條手臂,那是一種什么心情?就在這時,李東陽到了,正德大喜,竟然一下子從龍椅上站了起來,高聲道:“宣,快宣李愛卿!”
李東陽上殿一看,也嚇了一跳,這場面……,所有的官員全跪在地上,滿臉激憤。一如當年劉健、謝遷和自己三人率領滿朝文武向皇帝逼宮,要求誅殺八虎時的情景,不同的是,那時滿朝文武是一條心,就連一向倔強的正德也幾度動搖,險些真的殺了八虎。而這一次,其中卻有不少是劉瑾的人,上一次一邊倒的局面,殺不了劉瑾,這一次呢?
所有的官員都微微扭頭,看著一步一步穩穩前行的李東陽,正德站在龍書案前,也興奮的沒有就坐。李東陽在眾人注視之下,一邊前行,一邊緊張分析著眼前的局面。
老眼微微一掃:兩個正主兒都沒露面。想起楊凌,李東陽心情稍稍放松了。上一次八虎未死,是因為楊凌秘密回京,以雷霆手段攻下東廠、智取司禮監,把內廷、十二團營一夜之間掌握在手中。這一次楊凌和劉瑾之戰,可以預料的是三廠一衛外加十二團營,都決不可能幫助任何一方用武力打擊對手,就看這兩人如何斗智斗力了。
李東陽走到最前方,面色從容,行禮如儀的道:“臣李東陽叩見吾皇萬歲!”
頓了一頓,有關太皇太后病逝的事他沒有提,畢竟喪禮已畢,朝堂上現在劍拔弩張的,他這一邊一問候,皇上那邊就得答,配著這氣氛不倫不類的。做為托孤老臣,三朝元老,少不得一會兒得去后宮祭拜靈位的。
正德皇帝迫不及待的道:“愛卿請起,快快請起,愛卿一路勞頓,真是辛苦了。朕現在正有一件難決,李愛卿是內閣輔,還望愛卿能為朕分憂解難”。
正德這話一出口,李東陽頓覺一道道目光自左右向他射來,眼睛微微一閃,只見右邊焦芳、楊廷和、王華、楊一清目光灼灼的正瞪著他,再往左一看,張彩、曹元、劉宇等人也不錯眼珠的緊盯著他,身后……,
如果那些目光是箭,李東陽將是一支最偉大的箭靶。李東陽長長吸了口氣,躬身道:“老臣剛剛回京,還不知道生了什么事,請皇上垂詢便是”。
正德將雙方的沖突重復了一遍,然后說道:“李卿,你是三朝元老、先帝托孤重臣,老成持成,威望卓著,你看朕該怎么辦?”
李東陽略一沉吟,不理左右那道道目光,拱手說道:“皇上,所謂無風不起浪,滿朝文武各執已見,事情恐怕不會是空穴來風那么簡單。今日時辰已晚,依老臣之見,不妨于明日宣召威國公、劉公公和機要大員,當面說清楚的好。”
一件大事,做為一個臣子,你精心籌備,再三盤算,哪怕準備了多少年,能否成功,可能只在皇帝一念之間,君王的無尚權力,決定了這條游戲規則就是如此,現在皇上被百官沖擊的情緒已在激動之中,給他一個緩沖,他可以靜下心來,也更容易思索、更容易接受意見。
昔日三位托孤老臣,劉健、謝遷全都倒了,只有李東陽屹立不倒,就是因為他的從政風格與那兩位截然不同。百官逼宮,要殺八虎時,他是內閣里唯一一個建議流放而不殺的人,就因為這,激進的劉健、謝遷被驅逐,劉瑾卻沒動他。
現在百官之爭已經逼得皇帝必須正視這個問題,他就沒有必要現在表明態度了,楊、劉二人在皇帝心中的位置遠非他可以相比的,他現在表態,皇帝仍然不過是把二人召來質詢,不會因為他一句話就把劉瑾下了大獄。既然如此,莫不如保持中立,立場超然,隨機應變的機會才多些。
要想河邊不濕鞋,永遠離河兩三尺,這棵政壇長青樹深諳左右逢源之理,倒不是他不辨是非,而是他的性格決定了他的政治斗爭手段謹小慎微,預留余地。這也不是生來就有的本事,也是在一次次政爭中逐漸形成的。
正德最希望就此息事寧人,一筆揭過。可是見李東陽也這么說,不禁失望的坐回椅上,沉思片刻道:“明日內閣、大九卿、小九卿,及督察院、十三道御使、六科一眾官員,于中和殿開午朝會。退朝!李卿,隨朕到乾清宮去。”
群臣俯:“恭送陛下!”
正德一言不,默默離開寶座,楊廷和等人雖然急欲上前與李東陽攀談,可是張彩等人虎視耽耽的,李東陽既然沒有明確表態站在他們一邊,必然有其用意,在皇帝即將單獨召見之前與他交談,不免會貽人話柄,所以他們只是望了李東陽一眼,便默默退出了大殿。
張彩等人眼看著李東陽向后殿走去,彼此對視一眼,立即心急火燎的出了大殿,急著去給劉瑾送信。宮中講究禮儀,不得奔跑快行,這些官兒拉著架子一步三搖,心中卻急如油煎。剛剛出了午門,他們就提起袍裾,一溜小跑地奔向自己的官轎,直奔劉府去了……
“如今局勢明朗,誰也無法后退半步,有關劉瑾貪污亂政的罪證,我已收集齊全,現在其實也沒什么東西好再預作準備了,閣老先回去休息,明日便大開大闔,正面決戰了”。
“是!門下告退,門下回去再拜訪李東陽、楊廷和、王華等人,大家敲定個一致的調子,配合國公行動”。焦芳瞥了眼坐在墻角的成綺韻,拱手告辭。
“有勞閣老”,楊凌起身送客,成綺韻也從墻邊椅上站了起來,清眸如水,黛眉如煙,娉娉婷婷,風情萬種,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
楊凌將焦閣老送出宅去,徑自回到內書房,剛一進屋,成綺韻已翩躚飄至,兩條翠袖玉臂環住了他的脖子,灼熱的雙唇緊緊啜住了他的嘴唇。
楊凌也下意識的擁住了她結實而充滿彈性的小蠻腰,指尖向下觸處,是腰窩兒一陷隨即攸然賁起的曼妙曲線,那下邊是渾圓結實、豐潤中透著厚重彈性的隆臀。
懷里的美人兒昵喃著思念之情,噴出的呼吸都是灼熱的,可是她的身姿和神情仍然給人一種水一樣的美感,盡管,那是一汪沸水。
江南女子的美,美在水一樣的風情,這種風情決定了她無論是豐滿一些,還是贏弱一些,都象小池流水,靈秀婉約。
兩個人就這么吻著,走著,輕快的步伐竟然奇妙的契合著,仿佛曼妙的舞步,一直走進內書房里的小房間內,這里幾乎已經固定變成了成綺韻每次登門時的住處,也成了兩個人偷情的快樂天地。
柔軟平坦的小腹隔著幾層衣衫,都感覺到了楊凌下腹的火熱和堅挺,小妖精滿意的笑了,唇邊溢著蜜一樣的甜意,輕輕分開了身子:“大人,分開這么久,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可是不知怎么的,見了你還是想問一遍,好多好多話兒……”。
這時的成綺韻,完全拋開了機心,純凈的如同一個未諳世事的小女子,那種妖媚魅惑的風情也一變如水般純凈。在她豐碩圓潤的翹臀上一拍,楊凌笑道:“可是你的舉動,我卻一點也不知道,快說說,內廠分離后,咱們的人手安排的怎么樣,江南一切都好么?”
成綺韻撇撇嘴道:“人家才不信呢,科道幾十個官員落馬,有的是遠在千里之外的罪行,有的是幾年前的舊帳。你沒動用咱們的人手?可是動用的是哪一組人馬,我居然一點兒也查不到呢”。
楊凌呵呵一笑,拉著她在椅子上坐下,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攬住了她的纖腰,一邊上下其手,恣意品嘗這絕世尤物的滋味,一邊貼著她的耳朵低聲道:“別忘了,內廠是我一手創辦,要調動人手容易的很,也自然有我的門道。
兄弟我欲哭無淚啊。
我是最重視書評、看每個讀言的人,那種心理壓力有多大?可是我沒有因此斷了這本書。我很悲涼的在我的PS里哀求大家,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一個安靜,請讓我安靜的把它寫完,你不喜歡別看就是了,何必呢?
可是不行,謾罵仍然永無休止,書友之間仍是吵個沒完,我忍,繼續碼我的字。(這里插一句:直到最近,認識了一個作、他當初也看我的書,認識之后還很得意的告訴我,你把VIP章節全刪掉了,幸好我當初全都下載下來了,現在還留在我電腦里,有空就看一看,不過看了真堵心啊。
我說:“那你刪了啊”。
他說:“不行,刪了我又想看,你什么時候從寫一下,把它寫完啊?”
我干笑……
估計我請求大家別看別鬧的時候,有不少這樣的朋友吧。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熬到12點多,眼晴生疼,已經碼了七千字了,我刷新網頁看了一下,忽然現一個很熟悉的名字,那是從我寫《顛覆笑徽江湖》時就一直追友,在群里還聊過天,但是已經很久沒露面了。
我沒想到他會那么惡毒的罵我,我懵了,我一直貼追問他為什么,整整追問了七八層樓……他的名字我不想提了,他那千瘡百孔的理由和我后來才弄明白真相的所謂原因,我已經知道了,現在也不想說了。
不過就是那一刻,我沉重的心理壓力,就象負荷超重的駱駝,這最后一根稻草壓上來,我垮了。我刪掉了剛剛碼完的字,上床睡覺,可我睡不著。
躺到三點多,我爬起來,打開電腦,給我的VIP讀們最后一個交待。
天很冷,我一直不寫大綱的,我哆嗦著,把我腦子里想好的故事梗概打出來,交待最終的走向和結局,然后我說:對不起,我知道我不對。但是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我承受不了了。
很久以后去我的書評區看,我還能看到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的馬甲,何來仇怨?
我說不寫了,休息了一個多月,心境平息了,于是我換了馬甲,從頭再來。沒有人知道我是誰,我從頭寫,盡管被罵的郁悶。但是我想這么多人反對,總有反對的理由,盡管他們的方式很粗暴,這一次,我吸取了教訓,我成功了。
所以,我威謝那個曾經的朋友,包括無休止的痛罵我的讀們。
盡管如此,我有一個永遠不改的習慣,看書評。每個人的書評我都看,有些朋友指出我的錯誤,有些朋友對情節的揣測對我產生啟,可是不可避免的。有些人的惡意言、冷嘲熱諷,乞的我坐在電腦前渾身抖。
其實我是用了一晚上時間,寫了些推心置腹的話,大約五千多字,反復修改,比寫正文還認真,然后半夜一點多了上去,然后我吸著看回復。
我看到有人惡意的剝離上下文,從中斷句來分析我話中有什么含義,我苦笑,這還不夠誠意么?我不指望把你們拉回來看我的書,我只是希望大家在網上做個朋友,互相理解一下,寫書看書而已,哪有那么多齷齪陰謀?
緊接著,我看到有人對我的五千多字心里話表了簡短的言,我忘記他的名字了,但是我永遠感謝他,他表了振聾聵、醍醐灌頂、當頭棒喝的二字真言:“垃圾!”
關關不到一年半寫了三本書,四百余萬字,始終勘不破,始終被這類書評困擾的鬧心,直到這一刻我大徹大悟了。
這位朋友,我仍然要感謝他。在《成神》區不斷辱罵的人,逼出了《回到明朝當王爺》這本書。這位朋友的一句“垃圾”,使我終于悟過來,從此做到書評照樣友照樣親,垃圾貼子無視之的境界,真的謝謝他們,絕無諷刺。
郁悶嗎?郁悶!我改,改成每天中午更新,這下好,我吃完飯,中午在單位還能碼一段時間,我的更新就是從那時起,比以前大有增加。塞翁失馬,焉知非輻?何況我還沒有失馬。能從逆境挫折中得到好處,是上天對我的厚愛。
說這番話、主要是看到最近有幾個熟悉的ID在一位作書評區的言,我知道畢竟我們是讀和作的關系,我無權約束你們,也從你們的言中看出,你們是真的在看那一本,所以提意見的話,我也不能當你們是給人家搗亂去的,我要是硬出面做點什么,那就有點自以為是了。
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勸你一下:“畢竟大家上網都是為了快樂,何必呢,如果他現在寫的讓你不滿意了,你不看就是了,或你換一種語氣,那位作也容易接受。別人我不知道,從我來說,你們的言,你們在我書評區里的快樂氣氛是能夠感染到我的。”
希望你們能認真想想,我,一個自視為你們朋友的人說的話。
我一直引以為豪的,是我當第一的兩個月里,我的書友沒和第二、第三的作書友吵架,而且,有幾個馬甲跑來故意挑釁,被我刪禁之后,跑去這兩個書評區挑撥,居然被這兩位作的書友給掄了大米,我真的很開心,盡管這些書友不看我的書,但是對我人格的認定,對我書友人格的認定,讓我特別開心,我喜歡那兩位作和他們的書友。
大家寫書,各憑本領,咱們不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上個網圖個樂呵,還連累父母親人跟著挨罵,圖個啥呢?真誠希望我的書友,和這位朋友的書友,一直友好下去,各,友好相處。
好了,最后說一句:我在《顛覆笑傲江湖》的大結局中,讓吳天德實現了三個愿望,使圣姑任盈盈心甘情愿的嫁給了他。你們能不能幫我實現這三個愿望,讓我心甘情愿的……呃……怎么說?反正是把心都交給你們就對了,呵呵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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