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鋼琴的家伙?
林野順著趙瑤手指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在三樓有一個年輕人正在彈鋼琴。
“裝逼,他怎么不坐在扶手上彈?”
“這個人,副會長專門告訴我,讓我們千萬不要招惹他。”
趙瑤小聲說著,眼神卻把她真實的想法出賣了。
以林野對她的了解,這個副會長越是不愿意讓她接觸,她就越想接觸。
“副會長?啊,是劉先生是吧。”
林野想到劉大炮還是覺醒者協會的副會長之一。
幫助者協會的副會長有十幾個,連藍雅都是其中一個,不過是名譽的。
畢竟藍雅就算有心,也沒有時間去處理覺醒者協會里的事。
林野看著三樓彈鋼琴的年輕人,向著趙瑤問道:“趙瑤,你們副會長有沒有告訴你,這個人是什么來頭?”
“沒有,我還問呢,他也不清楚。”
趙瑤搖了搖頭,皺眉道:“應該不是我們協會的人。”
不是覺醒者協會的人?
林野倒是對他產生了好奇。
隨后又意識到,這一次晚會,很可能并不是覺醒者協會的內部會議。
如果是覺醒者內部會議的話,藍雅之前應該不會問自己有沒有得到請柬。
畢竟在覺醒者協會的資料庫中,他林野就是一個普通人。
趙瑤說著,又指著一樓東南角正和胡三狗說笑的男子道:“那個人,和我們會長正說話的,副會長說了,讓我們也別招惹他。”
林野又順著看過去,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
穿著十分講究,面帶微笑,十分的穩重,看起來就知道,這是一個極有城府又很有權勢的人。
胡三狗和他說話,雖然恭敬但卻有些拘束。
像是下屬在給上級匯報工作。
“還有那一個。”
趙瑤又把手指指向了二樓道:“二樓有一個人,站在這看不到,我們副會長說,讓我們也別招惹他。”
林野哦了一聲,道:“他們三個,全都不是你們協會的人么?”
趙瑤道:“我們協會雖然剛成立,但是會員很多的。我也認不全今天來的很多人都是協會的但是我之前就沒見過。這三個人應該都不是協會的會員,要不然副會長還能讓我們注意不要招惹他們?
說罷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臉的驕傲挺起胸膛,看著林野道:“而且只要是我們協會的會員胸前都有標志的。”
林野看去果不其然,在小姑娘的胸前有一個圖章。
上下兩只手,一只手明顯是要拉住另外一只手,顯然是幫助的意思。
“沒想到你們連胸章都做好了。”
趙瑤和她身后的小伙伴們得意道:“那是自然。”
這邊說著就見到從門口走來一隊人。
這群人胸前也都戴著幫助胸章顯然也是覺醒者協會的成員。
這群人直奔著林野而來,眼神之中有些不善。
林野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幫人要做什么。
“你好,請問你有請柬么?”
為首的男子走到林野面前,上下打量著他問道。
林野還沒說話,趙瑤跳到林野面前怒道:“張無聊,你要干什么?”
一邊說一邊張開手臂護住林野。
旁邊胡吃海塞的張琛聽到動靜趕緊轉頭看來。
見架勢不對,趕緊放下手中的盤子來到了林野身邊。
林野微微一笑拍了拍趙瑤的肩膀示意她不要緊張:“你好,我們沒有請柬,是藍雅小姐的保鏢。”
既然進來的時候是以藍雅保鏢的身份,此時林野只能如實相告。
一聽是藍雅的保鏢,眼前這個被趙瑤叫做張無聊的男子臉色好看了一些。
“先生,您既然是藍小姐的保鏢,就請到隔壁用餐。”
張琛見他來勢洶洶,說話雖然語氣緩和了許多,但卻一股子盛氣凌人的架勢,十分的不開心。
他本就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人,此時又是藍雅保鏢的身份,再加上自家老大在一旁,那更是肆無忌憚。
直接懟道:“憑什么去隔壁,我們去了隔壁,藍小姐的安全怎么辦?出了事情你負責么?”
張無聊看向張琛,一呆。
好像很奇怪怎么混進來一個看起來像是初中生的小孩子。
他上下打量著張琛,尤其在他胸前留意了一下。
張琛胸前出了吃東西粘上的油點和食物殘渣外,再無任何東西。
“我們是負責今天晚宴安保工作的,藍小姐的安全自然由我們負責,你是誰?怎么進來的?”
說著臉色帶著怒氣,伸手就要去抓張琛。
林野豈能讓他當著自己的面抓住自己的小弟?
伸手如電,像是鉗子一般握住了張無聊的手臂。
張無聊一愣,察覺到了手臂上的力道,有些詫異的看著林野。
張琛見自家老大出手,頓時囂張起來,拍了拍胸脯道:“我們是藍小姐的保鏢。”
張無聊聽到這話,也沒有心思掙脫林野的手,滿臉詫異的看著張琛。
“藍小姐的保鏢?”
張無聊笑出聲來:“你成年了么?”
只不過是冷笑。
張琛道:“你管我成年沒成年?”
張無聊懶得繼續搭理他,看著林野正色道:“先生,按照規定,司機和保鏢集中到隔壁餐廳用餐,請聽從安排。”
林野松開了他的手,點了點頭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聽從安排。”
張無聊的態度雖然不怎么好,但是人家既然說了,這是規定,自己也不好不遵守。
趙瑤不干了,高聲道:“什么規定,張趣,我怎么不知道這個規定?”
原來眼前這人不叫張無聊。
林野打量著他,張趣?
啊,是反話,趙瑤故意叫他張無聊,倒是符合這個丫頭的性子。
他這么一吵吵,把大堂內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
藍雅見林野在一旁,趕忙走了過來。
胡三狗和劉大炮等人也看到了林野,也都向著這邊走來。
“怎么回事?”
胡三狗走上前來,直接問道。
張趣顯然對胡三狗這個會長并不怎么尊重,絲毫沒有下屬見到上級的緊張和恭敬。
但礙于在公共場合,他還是清了清嗓子道:“會長,我按照規定,請這位保鏢先生到隔壁去。”
林野也趕緊道:“啊,胡會長,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
胡三狗對林野的到來也是有些意外。
今日里請的是什么人,他十分的清楚。
林野并不在邀請之列。
不知道為何他會出現在這里。
“保鏢?”
胡三狗一愣,藍雅忙道:“會長,林野先生是和我一起來的。”
張琛忙道:“對,還有我,我們是藍小姐的保鏢。”
胡三狗啊了一聲,有些為難。
按照宴會的規定,林野沒有請柬,又是以藍雅保鏢身份進來的,是不能待在這里。
他看向一臉嚴肅的張趣道:“張隊長,這位先生是我和藍小姐的朋友。”
張趣道:“但是這位先生是保鏢的身份,好像也沒有請柬。”
胡三狗一愣,不知道張趣要干什么,自己都說林野是自己的朋友了。
趙瑤道:“會長,張無聊說有規定,要讓司機和保鏢去隔壁。”
胡三狗臉色一沉,看著張趣道:“我怎么不知道有這個規定?”
張趣直接懟道:“是我們保安部門臨時規定。”
林野看了看他,沒想到覺醒者協會的矛盾都大到這種程度了。
這個叫做張趣的居然敢公開懟胡三狗這個會長。
忽而又意識到,他嘴里的這個規定,很像是故意針對自己設定的。
腦子里飛快的回憶著,自己并沒見過他,更不可能的罪過他。
為什么要針對自己呢?
胡三狗動了火氣:“張趣,我再說一遍,林先生是我們協會的朋友。”
張趣不為所動,看著胡三狗道:“胡會長,安保工作是商會長負責,我也只是按照規定執行。”
商會長?林野越聽越糊涂。
覺醒者協會什么時候多了個商會長,自己怎么不知道?
聽張趣的語氣和態度,顯然他是這個商會長的人,而這個商會長和胡三狗不對付。
林野心中猜測,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商會長應該就是覺醒者中的后起之秀了。
而且在覺醒者協會中勢力不小,連他手下的人都敢直接和胡三狗叫板。
胡三狗怒道:“你去把商榮叫來!”
聲音有些大,林野趕忙勸道:“胡會長,我們既然沒有請柬,那就按照規定來去隔壁,不要生氣。”
張趣見林野這么說,哼了一聲,沒有繼續說話,只是往后退了一步,讓出道來,做了個請的姿勢。
正說著,一個聲音道:“林野,沒想到你也在這里。”
人群中走出一人來,林野一看,很是意外。
不是別人,正是程理。
此時的程理一臉笑容,顯得十分的和善。
“啊,程理,你也在這...”
倆人握住手,讓旁邊的人很是詫異。
尤其是趙瑤,滿臉的不可思議。
心中道原來這人叫做程理。
劉大炮事前提醒她不要招惹的人之一,便是眼前這個和自己社長握手的男子。
而且聽他們倆的對話,直呼對方的名字,顯然不是一般的朋友。
胡三狗道:“林先生,這是大炎高等學院外務委員會的程副會長。”
程副會長?
林野更加意外,沒想到這么短的時間,程理居然爬到了外會總會的副會長級別了。
顯然他今天來這里參加晚宴,是代表大炎外會的。
果然,牛叉的人,在什么時候都牛叉。
以程理的能力,爬到這個位置上,的確不算是什么難事。
林野從趙瑤的表情中也意識到,程理可能就是剛剛她嘴里所說的不能招惹的人之一。
程理的出現,讓張趣也倍感意外。
他上下打量著林野,完全沒有想到,林野這個普通人居然還會認識程理。
難不成是通過王靜認識的?
不對啊,王靜沒有上過大學,因此沒有參加過任何外會。
而且和外會的關系很不好,甚至公開發生過沖突。
按理來說,外會總會對林野這位王靜的好友也不會太待見。
就在他好奇倆人是怎么認識的時候,又一個聲音傳來:“請問,您就是林野林先生么?”
林野循聲看去,說話的正是剛剛和胡三狗聊天的男子。
他有些錯愕,不知道這人怎么認識自己。
那男子微微一笑,主動伸出手來道:“林先生您好,我叫英遼,是方子策方先生的同事。”
老方的同事?
林野握住他的手,瞬間明白過來,眼前這個男人是靈時局的人。
說是同事,但是看他的氣質,再加上程理這位外會總會副會長在,眼前這個叫做英遼的,應該是老方的上級。
老方的上級,可不就是靈時局的局長級別的人?
就是不知道他是靈時局分局的局長,還是總局的局長。
若是總局的局長,乖乖,可就有點了不得了。
靈時總局的局長,那不就是閻王爺了么?
“啊,英先生您好,雖是初次見面,卻是久仰大名啊。”
英遼笑道:“林先生客氣了,多謝您之前幫助我們協會。”
林野聽到這話,馬上就確定了眼前這個英遼的身份。
果然是閻王爺。
他嘴里說的自己幫他的忙,想必就是莊旺的公司一事。
根據莊旺所說,靈時局內知道公司存在的只有總局的領導,分局的局長都不知曉公司是干什么的。
林野本能的加重了手勁。
閻王爺的手是熱的,也就是說他是人?
也對,老方也說過,靈時局的工作人員全都是人類。
只是不知道他嘴上說幫助他們協會,這個協會是干什么的。
必然是他們對外的偽裝。
林野不知道英遼的表面身份,但是張趣等人卻是清楚的很。
連藍雅都有些驚訝,林野居然認識這位英先生。
今天所有來賓的身份,張趣身為安保隊的隊長自然是知道的。
劉大炮給趙瑤提醒的三個不要招惹的人,那是連自己老大都不敢得罪的。
萬沒想到,眼前這個小網紅居然認識其中的兩個。
而且看起來關系還都很不錯。
他不由的向著三樓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剛剛在那彈鋼琴的人此時卻是不見了。
正當他疑惑人去哪里的時候。
忽而身邊響起一個輕佻的聲音:“你就是林野?”
說話的人身穿一身得體的禮服,但林野總覺得這身禮服穿在他身上,十分的別扭。
而且也能感覺到這人自己也不舒服。
從他的語氣之中,也聽不出來是敵是友。
林野笑道:“沒錯,我就是林野,請問先生是?”
那男子二十多歲,和林野年紀差不多,渾身上下說不出的懶散。
也不拿正眼看人,滑稽的是,身穿禮服,腰間還別這一根警棍,十分的不和諧。
“啊,我叫邵子寒,我看你應該比我小,叫我小寒哥就成。”
邵子寒自報家門,不光林野,連周圍的人也都一臉的納悶。
這人是誰?
怎么從來都沒聽說過。
藍雅則笑道:“林學長,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小寒哥是柳公司柳董事長的...代表...”
她這么一介紹,周圍人再看邵子寒時,眼神都變了。
柳公司?
世界第一重型機械和科技公司的董事長,在網上素有機械女皇之稱的柳韻的代表。
就是這么一個人?
不像啊,眼前這個叫做邵子寒的家伙,除了樣貌還算帥氣外,不管是氣質還是打扮,都不像是能夠代表柳韻的人。
邵子寒哈哈一笑,道:“藍妹子,你沒必要給小寒哥臉上貼金,我就是董事長的小保安隊長,什么代表不代表的,哈哈哈,我就能代表我們公司的保安隊。”
他說著看向張趣道:“正好,你是幫助者協會的保安隊長,咱們倆是同行,可以切磋切磋。”
邵子寒對張趣的語氣和對林野的一樣,都是讓人分不清是敵是友。
看他的樣子,再聽他說話,讓人不由自主的涌起一股想要打他的沖動。
林野還是平生第一次遇到,天生自帶嘲諷和欠打屬性的人。
說話不靠譜,辦事不著調的許海幽在這方面都沒辦法和他相比。
不過有一點,眼前這個邵子寒和許海幽倒更像是親兄弟,那就是我行我素。
壓根不在乎旁邊人的感受。
不等張趣回話,邵子寒直接看向林野道:“王總在我們公司做客,我們兩家合作一個項目,他一直在我們董事長面前夸你,說你功夫如何了得,我早就想見一見了。”
他口中的王總自然是指王靜了。
林野心道:“王靜和柳韻合作?這倆人都是藍星鼎鼎有名的富豪,倆人合作別管怎么樣,肯定不是小項目。”
只不過卻猜不到是什么項目。
畢竟王靜的公司和柳韻的公司業務幾乎沒有重疊的地方。
而后不等林野說話,邵子寒又看向張趣道;“正好,你不是要趕保鏢么?我也是我們柳董的保鏢,就讓我和林野倆保鏢一起去隔壁,比劃比劃。”
邵子寒說著,伸手就要去摟林野的肩膀。
聽到這,林野方才意識到,眼前這個邵子寒應該是朋友。
也十分配合的道:“恭敬不如從命,邵先生有興趣,林野自當奉陪。”
邵子寒則道:“爽快,林老弟,我就喜歡爽快人。”
倆人說著就要往隔壁走,胡三狗趕緊攔住,面色著急。
“邵先生,這,這,宴會馬上就開始了,您和林先生怎么能去隔壁?”
邵子寒則好奇道:“不去隔壁?你們不是有規定,保鏢不準在大堂么?”
胡三狗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說什么好,轉過頭來看向張趣道:“張趣,邵先生代表柳公司,柳公司是這次晚宴和接下來咱們協會的贊助單位,你,你去把商榮找來!”
聽到這話,林野明白過來。
難怪覺醒者協會有錢在春江酒店開宴會,原來背后的金主是柳公司。
隨后又想起,這家春江酒店的背后大股東可不就是柳公司么。
他們在自己家里開宴會,那是怎么也不會虧本的。
“哈哈,胡會長怎么那么生氣,老遠我就聽到你的聲音。”
緊接著一個男聲傳來,眾人看去,從大堂門口走進來一隊人來。
為首的是個年輕男子,樣貌倒是不錯,身材也很好。
衣著打扮更是一眼讓人就知道,絕非等閑之輩。
他走到近前,直接沖著藍雅道:“藍小姐,今日一直在忙,你來都沒有親自迎接,招待不周了。”
藍雅禮貌一笑道:“商先生客氣了。”
林野從他看向藍雅的眼神,頓生警惕。
這個叫做商榮的家伙,一看就知道對藍雅心懷不軌之心。
邵子寒接下來的話更是驗證了他心中所想。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給藍小姐表白被拒的厚臉皮,真是他娘的晦氣,早知道你在這,老子說什么都不來。”
他一說完,商榮倒是沒有任何表現,依舊一臉笑瞇瞇。
旁邊的張趣則怒道:“邵先生,請你放尊重些。”
邵子寒白了他一眼,哂笑道:“放尊重些?我這還不夠尊重么?”
張趣還要說話,被商榮攔下。
但邵子寒并非什么君子,乃是個得理不饒人的家伙。
顯然商榮之前得罪過他,他并沒有打算放過張趣。
“怎么著?老子雖然是柳公司的保安隊長,比不上你們這些大人物,但今個是在老子的地盤,你讓老子不爽,還讓老子尊重你,想屁吃呢?”
他一口一個老子,莫說是張趣,換做是誰都忍不了。
“我們是客人!”
但礙于眾人在,張趣只能強忍住怒火道。
邵子寒哈哈一笑,道:“客人?你們付錢了么?酒店是柳公司的產業,老子負責柳公司的安保,也就相當于負責酒店的安保,我看你小子賊眉鼠眼,不是好東西。我們酒店有規定,但凡是長你這樣的,都要扒光衣服檢查。”
他說著,走上前去,伸手就要去拉扯張趣的衣服。
“來,脫光了,讓老子看看,你有沒有偷酒店的牙刷和牙膏。”
張趣就算是脾氣再好,也受不得這種侮辱。
更不要說他原本就不是善茬,如今又是覺醒者的身份,整個人快要氣炸了。
商榮攔住邵子寒,皺眉道:“邵隊長,酒店什么時候有這樣的規矩了,我們怎么不知道?”
他也不愿意招惹眼前這個瘋狗,卻也不能讓張趣當眾丟了臉面,只能攔在中間。
邵子寒道:“剛定的,怎么只許你們針對林老弟,不準老子針對你們么?”
不理會商榮,想要繞過他去抓張趣。
“邵隊長,今日里那么多人,鬧大了你我都不好看。”
商榮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沉聲道。
他一說完,身后的人瞬間把邵子寒圍住。
邵子寒見了,反倒是興奮起來,看著商榮道:“怎么著?比人多么?”
說罷手指放在嘴里,直接吹起一聲尖銳的口哨。
很快,不到十秒鐘,只聽大堂門口傳來整齊劃一,而又急促的腳步聲。
一隊全副武裝的保安走了進來。
瞬間就將商榮一眾圍了起來。
商榮不敢亂動,眼神變的無比嚴肅,像是看死人一般看著邵子寒。
邵子寒絲毫不以為意,甩開了商榮按在肩膀上的手。
走到了張趣面前,在眾人都沒反應過來得時候,直接掄起拳頭沖著張趣的臉打去。
直接將他打倒在地。
“在春江酒店,還輪不到你個小嘍啰裝逼。”
邵子寒沖著倒在地上的張趣呸了一口,而后挑釁似的看了商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