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斗帝國皇城天斗城。位于天斗帝國中心偏東北方向,是整個天斗帝國政治權利核心所在,也是整個大陸最大的兩座城市之一。在斗羅大陸,也只有星羅帝國的皇城能夠與其媲美,就算是全大陸魂師的圣地武魂城,單純論規模也是無法比擬。
盡管現在的兩大帝國的王國和公國,已經不太受管制,但帝國底蘊還在。以天斗城為中心,天斗帝國掌握的三大軍區都在附近,總兵力過百萬,兵力雄厚。
若不是如此,原著中的天斗帝國早就被武魂殿的魂師軍團給沖爛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天斗帝國并沒有強行去制約下屬王國也有他自己的道理。不論是天斗還是星羅,兩大帝國麾下王國、公國都在彼此邊境,一旦發生戰事,肯定是這些公國和王國先頂上去。
當然,這也是無奈之舉。哪個帝王不希望能夠利用皇權掌握一切。
只是現在大陸的局勢根本不允許統一的情況而已。
這其中除了武魂殿之外,幾大魂師家族同樣也在暗中干涉,就像原著中的七寶琉璃宗為什么會全力支持天斗帝國,難道寧風致真的蠢,愿意去給天斗帝國當打工仔?
最主要的還不是趁著這個亂世,靠著天斗帝國發展自己宗門的勢力?局勢越亂,天斗帝國就越是依仗他的七寶琉璃宗,他從中獲得的利益也就越大
不過可惜的是,寧風致他自己玩蹦了,低估了武魂殿的底蘊,宗門被毀大半不說,兩大封號斗羅還為了救唐三,直接被比比東給轟成了渣。
……
天辰和天鱷二人想要抵達天斗城,需要先離開武魂殿所直接管轄的區域,然后需要穿過北方的西爾維斯王國全境,才能進入天斗帝國的皇城圈,再向東方才是天斗帝國皇城所在。
整個路途接近兩千里,由此可見天斗帝國國土面積的龐大。
天辰和天鱷都擁有著儲物魂導器,因此在他們趕路的時候,并不需要為攜帶物品而發愁。
出發前,天辰早就在魂導器中塞滿了各種魂獸肉干,以及各種酒水飲品。
他的魂導器內部空間足有接近五十立方,存儲的物資,就算是中途沒有補給也足以維持爺孫二人一個月的用度。
隨著馬車飛速地行駛,在接近黃昏的時候,爺孫二人已經抵達了西爾維斯王國境內。
不過距離下一座城池至少還有五十公里,爺孫二人不得不停下來稍作休整。
當然只要天鱷想的話,是完全可以用雄厚的魂力帶著天辰,在半天之內就能抵達天斗城的,但是他們的時間還算充裕,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畢竟天鱷帶著他獵殺魂獸又不用像普通魂師一樣苦苦尋覓,以天鱷的實力,完全可以帶著天辰漂浮在落日森林上空,任由天辰挑選。
車夫穩穩地停好馬車,連忙小跑到馬車的車窗旁,彎下腰對著坐在馬車里面爺孫倆,恭敬地詢問道。
“二供奉大人,少爺,我先生堆火?”
“嗯。”天鱷隨意地應了一聲,轉過頭,看著還在修煉中的天辰,欣慰地點了點頭。
本來之前他還打算找個時間勸誡天辰不要自滿,不過現在看來,是完全沒這個必要了。
“辰兒,等會再修煉,先出來吃點東西吧。”
“是,爺爺。”本來天辰就只是淺度修煉,聽到天鱷的輕喚,很快就退出了修煉狀態。
散發而出的金光在其身體周圍迅速收斂,天辰也是緩緩睜開了雙眼。看著天鱷眼中的溫情,天辰的心中也是升起了一股暖意。
等到天辰和天鱷先后走下馬車的時候,那個車夫已經在不遠處生起了一腿明亮的篝火。篝火旁還有幾口煮的沸騰的大鍋,鍋里面煮著各種魂獸的肉片,隨著氣泡翻滾,一股濃郁的肉香味頓時鋪面而來。
說起來,從早上到現在,天辰可是一點東西都沒吃,在肉香味的刺激下,天辰下意識地咽了一下口水。
那個車夫也是一個心思活絡之輩,見天辰和天鱷走了過來,連忙端起之前準備好的兩碗熱氣騰騰的肉湯,喜笑顏開地迎了上來。
“二供奉大人,少爺,請慢用。”
“嗯。”
天辰滿意地看了這個車夫一眼,也不客套,雙手接過他遞過來的兩個玉碗,其中一個遞給天鱷。
爺孫二人就這么坐在這個車夫之前早就鋪在地面上的柔軟地毯上,恰起了晚飯。
雖然條件簡陋,味道略有不足,但勝在材料極佳,綜合起來,天辰還是比較滿意的。
半個時辰之后,幾十斤千年魂獸的精肉就就被天辰三人瓜分完畢,不過雖說是瓜分,但大多數都是進了天辰的肚子里。
“爺爺你想問什么就問,老看著我干什么。”吃飽喝足之后,放松地半躺在地毯上的天辰,見自己爺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無奈地說道。
被天辰點破心思,天鱷也不惱,伸出右手撫了撫下巴上的銀白胡須,笑呵呵地道。
“爺爺就是想問你和教皇殿的那個丫頭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可是看見她好多次在我我們的莊園外面徘徊了。”
“是嗎?”天辰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便沉默了下來。
之前他去故意接觸胡列娜其實是抱著很強的功利心的,對于胡列娜的感情并不純粹,他也一直覺得這樣對于胡列娜來說并不公平。
所以他在鯨膠事件之后,就一直選擇在莊園里面閉關修煉,未嘗就沒有選擇逃避的意思。
天鱷活了一百多歲,哪里還看不出天辰心中的小心思,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天辰的肩膀,熟練地背起了他早就準備好的雞湯。
“其實你完全沒必要想那么多的,你是我們這一脈唯一的傳人,為了血脈的傳承,你注定以后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的,你懂我意思嗎?”說到這里,天情緒也是罕見地出現了一絲波瀾。
他現在唯一的期望就是讓天辰為他這一脈開辟家族,要是天辰想不開,打一生的光棍,他這一脈可就要斷絕了。
“我知道了,爺爺。”在天鱷灼灼的眼神下,天辰下意識地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