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準備從史萊克學院退學?”聽到寧榮榮的這一決定,天辰頓時愣了一下。他沒想到他這一摻和,竟然直接讓史萊克七怪少了兩人。
寧榮榮奇怪地看向天辰,“怎么了,不可以嗎?史萊克學院的設施和條件,和天斗皇家學院比起來可是差遠了。還有天天看見戴沐白那個廢物的臉,我都快吐了。”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這些天唐三等人對她敬而遠之的態度。她從小就冰雪聰明,雖然唐三他們不說,但她也能感覺到對自己的排斥之意。
身為七寶琉璃宗宗主獨女的她,什么時候又受過這種氣,她還沒嫌史萊克學院的條件太差呢。
其實就算這次在星斗大森林里面沒有碰見泰坦巨猿,她在史萊克學院也呆不久,這次只不過是剛好遇到了這種事情,讓她提前做出了決定。
“那現在就走吧。”天辰沒有拒絕寧榮榮的要求,從魂導器中取出幾個金魂幣,隨意地放在餐桌上,然后對著寧榮榮示意,走出了酒店。
見天辰同意,寧榮榮眼睛一亮,嬌笑著跟在了天辰的身后。二人隨身都帶有儲物魂導器,也不用收拾什么。
很快,二人就一前一后地來到了酒店的院落中。
一直匍匐在地面上的魔蜥龍,口中時不時吐出一道道陰冷的黑氣,壯碩的體型,黑色的巨大豎瞳,充斥著殘暴的氣息。
不過在看到天辰之后,它原本的畫風巨變。就像是一只溫順的大蜥蜴一樣,爬到天辰的褲腿邊,用它的大腦袋輕輕地蹭了蹭。
天辰摸了摸其漆黑如墨的彎角,腳尖一點,輕飄飄地落在,魔蜥龍巨大的頭顱上,對著寧榮榮催促道。
“上來吧。”
“你就不能拉我一把嗎?”寧榮榮看了一眼四肢站立幾乎都和她身高一樣高的魔蜥龍,琉璃色的美眸中盡是幽怨。
身為輔助系魂師的她,身體素質最多比普通人好上一點而已,而且她現在的魂力不過才二十六級,只有兩個魂環的增幅,讓她跳這么高實在是為難她了。之前也是朱竹清幫忙,才讓她不至于在眾人面前出丑。
天辰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著寧榮榮伸出了右手。
“這樣行了吧。”
“嗯。”帶著濃濃的鼻音,寧榮榮輕應一聲,俏臉上又掛起了溫柔的笑容,主動握住了天辰的右手。
寧榮榮貴為七寶琉璃宗的大小姐,肌膚保養的極為白皙,入手極為嫩滑。不過天辰也沒怎么留戀,寧榮榮雖然容貌絲毫遜色于葉泠泠等人,但她的年紀還是太小了,身體都還沒有長開,實在是難以勾起天辰的想法。
相比青澀的寧榮榮,還是兜兜比較值得回味一些。
一把將寧榮榮拉倒自己身后,天辰輕拍了一下魔蜥龍頭上的一對彎角,魔蜥龍瞬間會意地舒展開身后的那三對翼翅,緩緩升空,一直到離地面五十米左右的位置才止主勢頭,開始隨著天辰的引導,平穩地飛向索托城的方向。
這也是魔蜥龍目前為止,升空的極限距離,畢竟這只魔蜥龍的修為還不到千年。或許只有其修為在突破萬年級別的時候,覺醒血脈,生出完整的龍翼,才能像真正的巨龍一樣在空中翱翔。
寧榮榮出神地看著天辰寬闊的后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隨即又是低頭看著自己的右手,嘴角勾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
在她過去的十二年里,她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異樣的情緒。
魔蜥龍的飛行速度極快,而且在空中飛行也不會像坐馬車一樣需要考慮各種各樣的地形,完全是直線飛行。
五百公里左右的距離,只花費了不到一個時辰,二人就順利地抵達了索托城。
為了不在索托城內引起騷亂,天辰用武魂殿獨有的特殊方法通知索托城武魂主殿的殿主孟濤將這只魔蜥龍安置好,自己則是和寧榮榮走進了索托城內。
此時已是臨近黃昏,整個索托城都籠罩在一片玫瑰金之中。往日喧囂的街道上,也清凈了許多。
“終于回來了。”寧榮榮雙手高高舉起,慵懶地伸了個懶腰,貼身的連衣裙,將她略顯規模的姣好身材,完美地展現出來。
“天辰,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酒店,你要一起來嗎?”
寧榮榮雖然臉色如常,但天辰還是從寧榮榮眼底深處看出了幾分期盼。到現在他又哪里不明白寧榮榮的心思。
不過他現在可不想再招惹女人了。要是像兜兜那種還好說,但寧榮榮的身份實在是太敏感了。
“榮榮,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說完,天辰也不等寧榮榮繼續說些什么,直接往索托城內城區的方向走去。
“什么嘛。”看著天辰離去地方向,寧榮榮不滿地哼了一聲。直到天辰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遠處,她才郁悶地走向了索托城內的另外一個方向。
天辰回到索托城大斗魂場的一號頂級貴賓包廂中,兜兜早已在這里等候多時。在吸收了千年的第三魂環之后,兜兜原本就豐潤的身材,顯得更加飽滿了,頗有幾分呼之欲出的意味。
看到走進來的天辰,兜兜連忙貼心地接過了天辰脫下了的銀色長袍,將其掛到衣架上,轉過身對著天辰恭敬地詢問道:“大人,您現在要吃飯嗎?需要的話,我現在就去做。”
天辰走到兜兜身后,拖住了兜兜纖細的腰肢,眼中一片灼熱。
“不用了。我現在想吃你。”
兜兜睫毛微顫,神情有些羞澀,但完全就是在欲拒還迎。從之前天辰展露出來的冰山一角來看,天辰身后的背景必定非同尋常。而且天辰本身的天賦也是極為出色,這就讓她的心思瞬間活絡了起來。
她知道自己的出身未來是不可能有資格跟著天辰的,但如果,只要她懷上了天辰的孩子,那就大不相同了。
兜兜風情萬種地白了天辰一眼,主動靠在天辰懷里,將天辰扶到沙發上坐下之后,自己則是跪伏在地板上,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