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戲曲大佬到天王巨星  第四百零七章 令裴琰之難堪的過往

類別: 都市 | 娛樂明星 | 從戲曲大佬到天王巨星 | 洛邑三十六朝   作者:洛邑三十六朝  書名:從戲曲大佬到天王巨星  更新時間:2020-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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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琰之這話一出,臺下的觀眾全都一臉驚訝的看著他,舞臺事故,我去,這可是個大瓜啊,雖然很多人都很喜歡德正社,但是并不妨礙他們吃瓜啊!

裴琰之笑著說道,“其實那天啊,謙兒哥喝多了!”

臺下“噗嗤”一聲,好幾個觀眾都直接笑出聲了,畢竟謙兒哥的三大愛好,抽煙喝酒燙頭,已經是全國人民都知道的事情了,但是沒想到謙兒哥竟然在演出之前喝多了。

裴琰之也是強忍著笑意,說道,“那天我沒去,后來吃飯的時候,德剛師哥可是一頓苦水啊,那天上午十點左右,就有一群朋友把謙兒哥給約出去了,不過謙兒哥也知道晚上有演出,所以一開始喝的是啤酒,但是你們也知道,謙兒哥的三大愛好我就不說了,喝著喝著,就來勁兒了,換白酒了,晚上七點的演出,德剛師哥五點就到北展了,等到六點半,電話來了,謙兒哥已經不行了!”

臺下的觀眾也已經不行了,這么勁爆的消息,而且裴琰之說的也很幽默,讓大家腦補了一下謙兒哥喝多的樣子,尤其是那幾個看了演出的觀眾,都已經笑得快要出溜到地板上了。

裴琰之笑著說道,“德剛師哥也是一臉郁悶,這可怎么辦,這個時候,燒餅和小四已經上場了,半個小時之后,就輪到他們了,那邊也是緊趕慢趕,把謙兒哥給送過來了,但是已經下不來車了,德剛師哥也是沒辦法,只能讓徒弟們把謙兒哥給弄下來,到了后臺,弄到廁所里催吐,然后洗臉,最后算是緩過來了,起碼醒了,但是還是暈乎乎的,不過,沒辦法了,剛才那位也說了,燒餅和小四在臺上已經說了一個半小時,兩孩子都快死臺上了,再不上去的話,不光這兩人要死,臺下的觀眾都不干了,這件事要是放在其他的劇社身上,臺下的觀眾早就煩了,這就看出德正社這幾年的發展,觀眾們是真愛啊!

結果,就這么上場了,我回來也看了那個視頻,把我笑得是不行,真是哪都不挨著哪啊,我德剛師哥在臺上使出了渾身解數,才把這場演出給糊弄過去了,真的是糊弄過去的,因為那場演出真是演的太差勁了,而且謙兒哥都不知道自己錯了多少,能演完其實也算是不容易了。

那場演出結束之后,德剛師哥也沒說什么,畢竟你跟一個喝多的人較真也沒用,誰知道夜里三點多,謙兒哥一個電話打過來,第一句話就讓德剛師哥笑開了花,那邊的謙兒哥直接半哭著說,對不起啊!我錯了!”

臺下的觀眾都要笑瘋了,大家腦補了一下謙兒哥醒酒之后,一臉羞愧的樣子,感覺這就是社會性死亡吧,打電話給桃兒的時候,那種感覺,真是頭皮發麻啊!

裴琰之在臺上也是笑得嘴都合不住了,這件事但是在謙兒哥的馬場一起吃飯的時候,于德剛說出來的,當時裴琰之都快要笑死了,沒想到謙兒哥竟然還有這么一檔子事,當時謙兒哥就表示,以后但凡有演出,當天絕對不喝酒,絕對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裴琰之笑著說道,“用現在的話來說,這就是車禍現場,在我們京劇舞臺上,我們管這種情況叫做‘砸鍋’,而這種車禍現場也分好幾種不同的類型,比如說,第一類我們叫技術型的車禍現場,比如說忘詞了,唱錯了,前言不搭后語,荒腔走板,摔倒了,還有過分的是,鞋踢飛了,褲子掉了!”

臺下的觀眾們都已經笑得不行了,想想這些車禍現場就可樂,尤其是褲子掉了,這他么的是個什么情況啊!

裴琰之一臉苦笑的說道,“我說的這些,基本上很多京劇演員都經歷過,比如說忘詞,我就有過這種情況,我在戲曲學院學戲的時候,有一次上臺演出,唱的是《蘇三起解》,那個時候,差不多十五歲左右吧,我們記詞啊,不是像我現在跟師父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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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那樣,不是先理解劇情,先理解內容,然后再根據唱腔結構來學,就是老師唱一句,你跟著學一句,我們叫溜背,溜著學,溜著學很危險,上過學的朋友們應該都有體會,今天下面的各位應該都是上過學的人吧!”

臺下的觀眾搖了搖頭,異口同聲的說道,“沒上過!”這聲音齊的,好像是一個人說的一樣。

裴琰之一臉黑線的看著臺下這些“壞人”,搖了搖頭,說道,“你們都學壞了!這樣不好,沒文化,真可怕!”

臺下的觀眾都是笑得前仰后合的,調戲裴琰之,真是開心極了!

裴琰之繼續說道,“電視機前那些上過學的朋友們都應該清楚,背書的時候,這種溜著背的,幾乎你都背不下來。但是,《蘇三起解》這出戲,屬于我們旦角的開蒙戲了,我從小學的就是這出戲,其實已經很熟了,但是就那一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現在想想,應該是因為當時換了一個我不熟悉的琴師,之前我也跟大家說了,這個琴師對于一個京劇演員來說有多重要,當時就換了一個沒有合作過的琴師,可能那個調門還有節奏,我不是很適應,結果就在唱到高音的時候,就忘了,那個時候小啊,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是倒回去唱呢,還是繼續往下唱,但是往下唱的詞是什么呢,這個時候我覺得我的智商完全是零,有過這種經歷的人都清楚,那個時候,你的腦子都木了,而且一個字你都想不起來,我現在想想當初我的那富尊榮,我都有一種頭皮發麻,后背發涼的感覺,我一直不明白這個找地縫去鉆是個什么心態,但是那一瞬間,我就知道。”

裴琰之現在提起這事,都感覺渾身的不自在,后背直冒涼氣,可想而知,這件事給他帶來的心理陰影有多大。

臺下的觀眾也是看出了裴琰之的心有余悸,不禁戚戚然,原來裴琰之小的時候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啊,真是心疼我裴老板啊,但是想想,也真是挺想笑的!

裴琰之搖了搖頭,說道,“我那一瞬間的感覺就是,整個世界都停止了,我的心跳也停止了,臺下那幾百個人也消失不見了,三秒鐘之后,眼前都發黑,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當時是怎么把這出戲給唱下來的,當時我的父母,和我高師父和師娘都在臺下坐著,我都不敢往他們那方向去看,等到我在后臺卸妝的時候,我父親來了,就坐在我邊上,直勾勾的看著鏡子里的我,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不說話的卸妝,裝作沒看見怹,憋了半天,我父親沖著我說了一句話,我到現在都記得,怹說,誰都可以錯,但是你不應該錯啊!”

臺下的觀眾,有的眼窩淺的,聽完這句話,眼淚都掉下來了,作為一個父親,說出這樣的話,是對自己的孩子多么的失望啊!

裴琰之嘆了口氣,說道,“我父親對我的期望很高,但是一直都沒有能夠到達怹老人家要求的地步,那一次,我覺得怹是真的傷心了,忘詞,而且是在那么大的場合下忘詞,確實是讓人很難堪的事情,因為我是裴家的孩子,我是裴派的傳人,別人可以錯,裴派的傳人不能錯!

我記得很清楚啊,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回到家之后,我看父母都去睡了,我就自己一個人溜了出來,在我們家小區里開始轉圈,當時也沒打傘,當時那種悔恨交加,也是感覺到自己傷了父親的心,也不知道該怎么交代,也不知道該怎么認錯,你連說對不起的機會都沒有啊,那天晚上我就在小區里走啊走啊,最后,我母親發現我不在屋子里,嚇壞了,叫上我父親,下樓來找我,結果發現我就在那里走來走去的,然后就拉著我回家了,也沒說我什么!

從那以后,我就對我要唱的戲帶有三分敬畏,就算是那種熟的不行的戲,我也會像第一次演一樣,好好的背詞,這是我一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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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最難忘的記憶了,也是最可怕的記憶,現在想想后背還是發涼。”

下面的觀眾心里也是替你發涼,這種事情,光想想都能讓人渾身不舒服,別說當事人了。

裴琰之一聳肩膀,說道,“說起忘詞來,我們就不得不提到一位前輩,這位前輩就是“五大名旦”之一的荀慧笙先生,怹老人家曾經把自己的名字改成‘荀詞’,就是因為在八歲的時候第一次上臺,上臺之后就忘詞了,一句話都唱不出來,結果就這么下去了,被怹的師父毒打了一頓,于是怹就給自己改名為‘荀詞’,告訴自己‘別忘詞’!”

臺下的觀眾都是一陣唏噓不已,原來荀慧笙大師都有這樣的經歷啊。

裴琰之想了想,一副豁出去的樣子,說道,“接下來的這個故事是我小時候的一件糗事,反正我也豁出去,讓大家了解一下真實的我吧,那是我十歲的時候,有一次也是唱戲,上臺表演,唱的是穆桂英,我穿著一身靠,后面扎著靠旗,一身戎裝,帶著盔頭,手里拿著槍,但是在上臺之前啊,我緊張啊,然后我就喝水,喝了不少水,結果我上臺的時候,我就覺得不舒服,但是馬上要上場了,我就想忍著。”

臺下的觀眾已經有人猜到了裴琰之要說什么了,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都是瞪大了雙眼,震驚的看著臺上的裴琰之,我去,裴老板,你的人設不要了嗎?

裴琰之也是放開了天性,說道,“結果,上臺之后,我演的是刀馬旦,我要是光唱也行,我還要有打斗的動作呢,結果,我就感覺當時我的臉色都發青了,一股暖流,哎呀,那種感覺,真的是不好形容,整條褲子都是濕的,而且鞋也濕了,地板也濕了,不過當時跟我配戲的人都沒有發現,演完這一幕了,我就下臺了,我就趕緊去準備換衣服,結果下一幕出場的演員,上臺直接踩到了我的那一塊,一個大馬趴就摔在了那,結果,大家都知道了!”

“哈哈哈哈!——”

“庫庫庫!——”

“不行了,笑死我了!”

“我很同情后面的那個人啊!”

臺下的觀眾都快要笑抽了,大家的眼前都浮現出了一個畫面,十歲的小琰之,化完妝之后,一副小瓷娃娃模樣,唱著戲,下面黃河泛濫,地板都濕了,下臺之后,另一個小孩一腳踩上去,摔了個狗啃泥,這個畫面太有喜感了。

后臺的董傾情都要笑斷氣了,扶著孫雅琪的肩膀,笑著問道,“雅琪,你師弟說的是真的嗎?”

孫雅琪也是笑得花枝招展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當然是真的了,那個時候我也是剛拜師不久,那場演出回來,小家伙哭成水人啊,師父當時都快要笑死了,師娘抱著小家伙哄了一下午都不行,可把我給笑壞了!”

董傾情笑得都打嗝了,“這……這小子,這種事情……也拿到……節目上來說,真是……不要面子了!”

孫雅琪趕緊幫著她拍了拍后背,也是不明白裴琰之的想法。

裴琰之看著臺下已經笑得快要抽筋的觀眾,苦笑著說道,“我說這件事的意思就是想要告訴大家,我們京劇演員上臺之前,一定要把該處理的事情處理完,尤其是你知道我們扮上戲之后,全副武裝,你連脫都沒法脫,你脫了就來不及上場了,這就是誤場,誤場可是京劇舞臺上很大的事情了,所以,一般演出都是最少兩個小時,三個小時,你在前面就要多去幾次廁所,而且盡量在這個中間,少喝水!”

說著,裴琰之就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自己的茶壺,美美的喝了一口,真是一個口是心非的男人啊!

裴琰之繼續說道,“那么第二種舞臺事故叫做偶然性的車禍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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