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轟!轟!
伴隨著一道道的震蕩之聲,周圍一片區域變成了樹木翻騰的海洋。
這些樹枝中全都蘊含著極強的查克拉,具有強度極大的活性。
“???”
躲在不遠處觀察著初代的黑絕腦袋里面打出一大堆的問號。
這什么情況?!
他剛剛從樹枝上鉆出來,還沒看清楚具體發生了什么,此處就發生了這樣的變故。
樹藤不斷向著他的方向抽打著。
“撤!”
黑絕立即對著旁邊的白絕說道,他隱隱的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對勁。
戰略性撤退!
黑絕那橘色的眼睛透過不斷生長起來的樹木,落在遠處那穿著紅色戰甲的男人身上。
千手柱間!
不會看錯的!
這個人就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間!
黑絕認識千手柱間。
“奇怪!”
黑絕非常確定千手柱間已經死了,就連柱間細胞他都使用了許多了,而且宇智波斑還是他親手幫著打開輪回眼的。
疑惑!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過……
黑絕很清楚,現在根本不是研究的時候,這滿地的樹藤已經證明了他現在被初代發現了。
對于初代火影。
黑絕的心里還是有些擔憂的,畢竟他看好的最可能成事的斑就在初代面前翻車了。
而且。
初代的實力強得讓他總是能夠聯想到大筒木羽衣!
那個不孝子!
“好的。”
白絕控制著身體向著樹枝里面鉆進去,準備使用蜉蝣之術離開。
嗡!
可就在這個時候。
白絕的身體猛地一顫,整個人感覺到一股恐怖的查克拉,直接將他的身體從樹枝上擠了出去。
“怎么可能?!”
白絕臉上大變,他的蜉蝣之術可以將自己的身體與大地草木融為一體,通過介入存在于地中的植物的根部和地下水流之類的有機物網絡,可以高速移動到任何一個地方。
可是。
就在他剛才發動蜉蝣之術的時候,感覺到了周圍的樹木盡數散發著勃勃生機。
每棵樹都是如此!
就連整個大地都是如此!
這股恐怖的生命力對于白絕來說,就像是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直接將他蜉蝣之術的路徑給阻隔住了。
逃不掉了!
白絕的臉上露出了慌張之色,自從他行走于忍界獲取情報和偵查以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局面。
“怎么不走了?”
黑絕低沉的聲音中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那種沉穩,顯露出一絲絲的驚慌之色。
沒辦法不驚慌。
視線中那個穿著紅色戰甲的男人正在向這里快速的沖過來。
速度不算快!
但絕對不慢!
“蜉蝣之術無法使用了!”
白絕的聲音都變得顫抖了起來,他比黑絕還要更加驚懼。
面前沖過來的這個男人是什么身份,他沒有在第一時間敏銳的知曉。
但是……
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那種異變。
非常非常可怕!
隨著拿到身影越來越近,白絕感覺到自己的周身細胞都沸騰了起來。
仿佛要從自己的身體里面鉆出去一般。
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感受。
這種感受讓白絕慌得一批!
“走不了了?”
黑絕嘴角微微裂開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立即控制著右半邊的身體,向著右邊裂開。
“白絕,分離!”
黑絕直接向著一邊扯動,他跟白絕連接的地方變成了一道道黏糊糊的白色拉絲。
“啊???”
白絕當時就懵了。
這特么大難臨頭各自飛了?
離婚也得有個手續吧!
你這跑得也太快了吧!
咔嚓!
就在這個時候,黑絕跟白絕常年連接在一起的部分直接拔了出來,留下了一道道乳白色的鏈條。
“白絕,祝你好運!”
黑絕的聲音壓得非常低,現在的局勢太不明朗了。
他看不穿。
尤其是千手柱間的出現。
讓他覺得自己的計劃再次出現了流產的可能!
不行!
誰都可以犧牲!
別說白絕了!
就是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帶土沒了都沒關系,只要他還在,復活母親就還有機會。
“黑絕,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要拋棄我去找其他的白絕嗎?”
白絕的聲音變得尖銳了許多,語氣中透著濃濃的不滿,尤其是看向黑絕的眼神,活脫脫的像是在看一個絕世大渣男!
“事情沒那么簡單!”
黑絕的聲音無比凝重,他必須要離開了,那個恐怖的存在就要來了。
“聽到你這句話我氣得全身發抖,大熱天的全身冷汗手腳冰涼!”
白絕抬手指著黑絕,心中無比的氣憤。
遇到事情就跑!
隨意就將我們白絕拋棄!
回頭換個新的白絕!
嗖!
突然間。
就在白絕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紅色的聲音直接出現在了黑絕的身前。
抬手。
一拳。
非常簡單干凈利落。
絲毫沒有任何沒有用的花哨動作。
嘭!
黑絕的半邊身體直接被這充斥著查克拉的一拳轟倒在地上。
“黑絕大孝子。”
“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就見面了!”
“我覺得很驚喜。”
“你有沒有感到意外啊?”
柱間一拳將黑絕打飛,并沒有立即去追擊,他的臉上掛著暖洋洋的笑容,仿佛是跟在跟一個熟悉的老友在問候。
這個時候追擊一個黑絕沒什么用。
況且。
柱間現在是穢土轉生之身,身體能力除了力量就是木遁,連個封印術都不會。
他都不知道該怎么弄死黑絕!
“……”
黑就深深的看了一眼千手柱間,仿佛要將千手柱間的樣子牢牢記在心里。
下一刻。
黑絕的身體直接化作一團黑色的液體,像是墨水一般順著地面的裂縫滲了進去。
地面上濃郁的查克拉根本沒能阻止黑絕的離開。
咻!咻!咻!
就在這個時候,白絕的身上出現一個又一個尖刺。
這些尖刺看起來非常的古怪。
雖然對準了柱間。
但去并不像是要傷害柱間。
看起來的視覺效應就像是一顆顆子彈打在了白色的橡膠上,即將要沖破著具有彈性的束縛。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絕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他發現自己像是被施展了定身術一般,完全不能動彈,體內的細胞不斷的向著那個穿著紅衣戰甲的男人身上涌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