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帝天作為星斗大森林的霸主化了形,雖說這并沒有什么特別大的問題,但這也代表著它若離開那么這里將群龍無首。
想象一下,若是在這時外界的封號斗羅們入侵獵殺魂獸,而帝天不在,那整個星斗大森林都有極大的危機。
想象一下小舞媽媽當時的慘境,便能想象到那些人類的殘忍。
由于自己的身份過于特殊,帝天也不好出去,但更不想讓丹慧自己出去。
“為什么想離開這啊,這里不好嗎?”
世人絕對想不到,此刻的帝天竟會如此溫柔,那個霸勢于天地間的王者帝天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月夜正濃,潺潺的溪水聲不絕于耳。
“帝天哥,主要吧,雖然在這里和你的生活很快樂,但是我感覺好像很單調。”
看著丹慧糾結的表情帝天也陷入了糾結之中。
“看來……有必要走一趟人類世界了。”
帝天心中默念到。
山洞外,天青牛蟒和泰坦巨猿還在討論著關于小舞的事情,聊的正歡,突然感覺大地開始震動。
二者表情瞬間嚴肅,緩慢的看向震動的源頭。
二人的目光呆滯了。
多年沒有動靜的帝天竟然在今日出來了。
記得上次這樣還是它決定化形的時候,當時泰坦兩獸可是害怕到不行。
光芒大綻,漆黑的山洞里走出了一飄飄男子,而奇怪的是他身后并沒有任何人跟隨。
泰坦和天青牛蟒注視著帝天。
“我有事要離開一趟星斗大森林,你們兩個要擔任好守護這里的任務。”
泰坦兩獸的表情變得很嚴肅,但又不能反駁,畢竟二者自己怎么說也算個十萬年的魂獸,若保護這里的任務都擔任不了,那還活個什么勁。
“是。”
帝天揮手甩出了一道魂力,將這道魂力幻化成了一道符文。
“如果星斗大森林陷入了你們都解決不了的危機,就將它撕開。”
說罷,帝天便消失在了原地,留下了面面相覷的天青牛蟒和泰坦巨猿。
眨眼間已經第二日了,帝天看著眼前雙眼朦朧神色呆滯明顯剛醒不久的丹慧不禁露出了寵溺的微笑。
“丹慧,我們明天就走。”帝天面露笑意,輕撫秀發。
“啊?”
“你不是想去人類世界看看嘛,我們明天就啟程。”
丹慧怔住了,雙眼溜圓,瞳孔放大。
“真的!你太好了帝天哥~”
丹慧猛的抱住了帝天,看其激動的樣子就知道她真的很開心。
而帝天的俏臉上竟然出現了一抹紅暈。
是的,那個君臨天下的帝天臉紅了!若是讓外人知道估計他會被笑……呸,他們不敢笑。
丹慧將緊抱帝天的手松開,看著他那泛紅的臉還疑惑的歪了歪頭。
她畢竟一直生活在這里,盡管帝天給她講了好多事情,但也并不是什么都懂。
“天哥,你怎么啦,臉怎么紅了,是發燒了嗎?跟你說了多穿點多穿點你就是不聽,這下好了吧~活該!”
帝天瞬間石化。
ca~一根利箭插在了石化的帝天身上。
“好啦,我沒有發燒,這是……正常現象,哦對,正常現象。”
這些話說的帝天自己都臉紅。
正常個嘛~啊。
與此同時,唐佐從系統空間歸來,他看李白的眼神都變得不同了。
李白仿佛感受到了滿是……好奇?期待?害怕?愛……啊呸,的目光
“怎么了唐佐?”
唐佐那凌冽的目光他根本承受不住,sou一下的就敗下陣來。
“李白哥……額不,我該叫你李白,還是馬宇白?”
李白的表情瞬間嚴肅,凜冽的氣勢如噴泉般噴涌而出。
“李白哥你別激動,我沒有別的意思。”
盡管唐佐很強,天賦更強,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還是撐不過三秒。
李白仔細想了想,最終還是收回了氣勢。
“李白你怎么回事,怎么能對唐佐放出氣勢,還有,內個馬宇白是什么意思,你給我解釋清楚咯!”
余溯猛的扯住了李白的耳朵,狠狠的向下拽著。
余溯這兩下雖然沒用魂力,但那力氣也絕對沒有放松。
好家伙,李白的耳朵瞬間變得通紅。
“啊,你輕點,疼~”
現場嚴肅的氣氛迅速被打破了,原本氣勢凌冽的李白現在仿佛也得了支氣管炎。
“李白哥,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得是我對你們沒有惡意。”
顯然,唐佐正在表現出自己的自然,從而讓李白放下警惕,而且他本來也沒有什么惡意,但李白這強大的氣勢他還真承受不了。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但木若強風是吹不動的。
可唐佐現在并不算頂尖,或許同齡人之中算,但放到普天之下而言并不算。
對于這個世界,他還只是一顆碩小的沙粒。
可他還是可以在風中矗立,因為他有更強大的樹木擋在他身前。
“嗯……算了,別的我確定不了,但是小佐我能感受出來你并沒有惡意。”
李白哀嘆一口氣,有關于他的事情還是第一次被別人說出來,這種感覺真的威脅感很大。
盡管李白知道以唐佐的為人不可能做出什么事,但不免的還是會有些緊張,畢竟這是有關于他的秘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李白,對我你還要有什么隱瞞嗎?”
余溯仿佛炸了一般,怒氣沖沖的表情看起來就特別……
“余溯姐,這事情我覺得你不知道比較好。”
唐佐搖了搖頭,有關李白的這些事,余溯現在知道還是太早了。
不論怎樣,這也是有關于李白的身世和未來以及目標等各種東西,真的太過于重要。
倒不是怕余溯有什么威脅,主要是……有關于斗羅世界之外的世界還是太過于虛無縹緲難以置信,這甚至可能會改變他們的世界觀。
風云突變的世界會有很多煙塵飛起,但對于他們來說這已經是沙塵暴了。
或許在適當的時間里這沙塵暴才會消散。
“嗯?小佐你什么意思?”
余溯滿臉的威脅與不高興,仿佛在批判唐佐的言語。
“余溯姐,不是李白哥和我不好說,主要是現在真的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