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爾夫站在門外,一邊等待著屋里人的應門,一邊打量著這時的女貞路。
看上去,女貞路完全符合一條令人尊敬的郊區街道在星期天應該呈現的樣子。
街道兩邊的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羅爾夫望過去的時候,看不見一個活物,連一只小貓的影子也沒有。
“你好先生,我是根西男爵,一名由女皇親自授勛的貴族,很高興見到你。”
羅爾夫在汲取到了上次的教訓后,并沒有說出自己是哈利同學的身份,因此在見到是弗農姨夫開門后,立刻說出了自己的貴族身份,希望能夠起到一些作用。
“奧,你好,男爵大人,不知道您突然的造訪是為了?”羅爾夫的自我介紹果然起了作用,弗農那肥胖的身軀在聽到自己面對的是一名貴族的時候,不自覺地躬著身子。
“您難道不想請我進去喝一杯咖啡么?”羅爾夫朝著弗農身后的屋子里望了望,不過他肥胖的身軀將整個門框擋的嚴嚴實實。
“是我失禮了,請進吧大人。”弗農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朝著羅爾夫禮貌的說道。
等羅爾夫坐在沙發上后,弗農朝著餐廳的方向喊道:“佩妮,請拿兩杯茶來好么?順便把那孩子送回房間!”
聽著弗農姨夫意有所指的話語,佩妮姨媽心領神會的回答了一聲好,然后十分冷漠的看向了哈利。
“聽著哈利,現在,立刻悄無聲息的回到樓上去,并且不許搞出稀奇古怪的聲音,以不許再拿蛋糕砸人了。
當然,現在我們家沒有蛋糕,但是我允許以前出現的事情再次發生,不然我想你連葡萄柚都沒得吃了。”
聽著佩妮姨媽的威脅,哈利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然后假裝很想吃那塊小的感人的葡萄柚的樣子,將它在被達利偷走前塞進了嘴里。
雖然他也很想趕緊上樓去吃幾塊小蛋糕壓壓驚,但是該裝的還是要裝一下的。
但是等哈利還沒走進房間的時候,就聽見樓下傳來了佩妮姨媽的怒吼聲,哈利非常好奇的想要探頭去看看客廳發生了什么。
等他小心翼翼的走向客廳,想要一探究竟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他最想見到的人。
“你這個小鬼!我記得你,你前年就來我們家把哈利帶走了,沒想到你還敢過來?好大的膽子!”
“等等佩妮,這位是根西男爵,你們見過么?”弗農姨夫有些尷尬的看向了自己的太太,似乎不明白她為何突然這么暴躁。
“什么根西男爵,我才……什么?男爵?”佩妮的話說了一半好像被什么卡住了一半,就像卡碟的磁帶,半天說不出來話。
“沒錯女士,很高興再次見到你,我是由女皇親自授勛的根西島男爵,我叫羅爾夫·斯卡曼德。”羅爾夫很紳士的站起身來,朝著佩妮施展了一個巫師禮。
至于為什么不是吻手禮?當然是羅爾夫不愿意,這個理解是他一直沒辦法適應的奇葩禮,幸好自己還有巫師禮可選。
“可是,你不是說是哈利的同學么?”佩妮腦子還沒轉過彎來,雖然眼前這個少年和兩年前相比變化很大,但是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他,她堅信自己沒認錯人。
“是的,女士,我是哈利德同學,這并不矛盾不是么?就算是英國的皇室里也有很多是我們的學長學姐,哈利沒有跟你們提起過么?”
羅爾夫裝作不知情的問道,佩妮姨媽和弗農姨夫聽后驚訝的張大了嘴。
“羅爾夫!”就在空氣突然安靜的時候,哈利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正好看見了客廳里坐著的自己的好朋友——羅爾夫。
“hey哈利,假期過的怎么樣?”羅爾夫見到哈利后,非常親切的與他打著招呼,并且會以了熱烈的擁抱。
“還行吧,不過我出了收到你送我的這幅新眼鏡,我已經很久沒見到你了!”哈利有些不開心的說道。
“這位男爵先生,不知道你來我們家是為了什么?”就在兩人寒暄的時候,弗農姨夫好像剛剛回過神來,打斷了他倆的對話。
“是這樣的,我想你們……”就在這時候,門外再次出來了一陣敲門聲。
難道出了自己,今天他們家還有訪客會這么早登門?真是沒有禮貌。
就在羅爾夫忘記自己似乎也處在沒有禮貌的行列中的時候,弗農姨夫遷移的對著羅爾夫笑了一下,然后過去開門看看是誰。
只見一名郵遞員將一封紫色的心間塞在他手里后,飛快的朝著下一家需要送信的地點趕去。
弗農姨夫看著信封上貼滿了的郵票,有些疑惑的一邊掛關上了門,一邊朝屋里走去。
只聽大一邊走一邊念叨著:
親愛的德思禮先生和夫人:
我們素不相識,但我相信你們一定從哈利那里聽到過許多關于我兒子羅恩的事。
也許哈利已經對你們說過,魁地奇世界杯賽將于星期一夜里舉行,我丈夫亞瑟通過他在魔法體育運動司的關系,好不容易弄到了幾張最好的票。
我真希望你們允許哈利去觀看比賽,這實在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英國已經三十年與獎杯無緣了,球票很不容易弄到。當然了,我們很愿意讓哈利留下,一直住到暑假結束,并送他平安地乘火車返校。
最好讓哈利將你們的答復盡快通過正常方式送達我們,因為麻瓜郵差從來沒有給我們家送過信,他大概根本不知道我們家在什么地方。
希望很快見到哈利。
你們忠實的
莫麗韋斯萊
我希望我們貼足了郵票。又及。
說完他又看向了羅爾夫和哈利,將信封遞了過去。
兩人拼了命的憋住,才沒有笑出聲來,只見信封上到處都貼滿了郵票。
只在正面留下了一小塊一寸見方的地方,韋斯萊夫人用極小的字,把德思禮家得地址密密麻麻地填寫了上去。
“她確實貼足了郵票。”哈利說,竭力使語氣顯得很平淡,就好像韋斯萊夫人只是犯了一個大家都可能犯的錯誤。
“我這次來也是為了這件事先生,看來你已經提前了解到了,我是來接哈利一起前往韋斯萊一家的,他們害怕這封信沒辦法正常到底,因此讓我順便將哈利接走。”
弗農姨父此時正狠狠地瞪著哈利,哈利使勁裝出一副傻乎乎的表情,似乎只要他不做蠢事,不說傻話,他就有可能去參加百年難遇的重大賽事。
他等著弗農姨父說點什么,可是姨父只是那樣狠狠地瞪著他,哈利決定打破這種沉默。
“那么,我能去嗎?”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弗農姨父那張紫紅色的大臉微微抽搐了一下,胡子一根根直立起來,“這個女人是誰?”他厭惡地盯著那個簽名,毫不客氣的問道。
ps:感謝神銘若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