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田叔,我以前的老友,干這行買賣許久,以前沒少光顧過,經驗非常老道,守信用。”
華叔指著身邊的店主介紹道。
“呵,人變老了,馬屁卻沒變少,別聽你華叔吹牛,我哪有什么經驗?”店主笑著說道。
“還說你沒有經驗,金子在手上搓搓兩下,就能大概猜得出哪個國家的金礦,八九不離十…
上次那一批金首飾,你說里面含金量不超過一半,然后我拿去驗,果真被你猜中了……還說不厲害,你這謙虛的有點過分,該學學川普了。”
“你這話說的,我可沒承認這么厲害,每個國家的金礦品位不同,質地還是有細微的差別,你學幾年就會了。”店家笑著反擊道。
隨后兩人便相視一笑。
奕景就在旁邊傻傻地站著,無從插嘴,只能在一旁等待著。
大家都是老江湖,他只不過是后生。
跟著店家便帶著兩人進入到里面的加工房,在一個隱蔽的房間內,奕景才將背包里的金磚全部拿出來。
姓田的店家并沒有驚訝。
他在這經商多年,跟金子打交道這么多年,早就習慣了這種黃白之物。
拿過一塊金磚,拿出一個單鏡顯微鏡,接著便仔細地觀察上面的紋路,隨手捏一捏,便仔細的分析道:
“這應該是上好的金礦開采的,質量很足,嘶……這種金礦比較少見,一般多為河沙淘出來的天然金,含金量比較大,若是礦坑里挖出來,雜質比較多,”
“你這金子,感覺是金礦里挖出來的,冶煉技術也很一般,不過,哪個國的金礦就不知道,而且看起來像古董,上面還刻著字,我對古董不是很了解,最多只是按照常價收。”
奕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有些好奇的問道:“有沒有可能是國內的金礦?”
“國內的金礦,含金量高的早就挖完了,剩下那些都是技術難度開發大的,雜質也比較多。”那店家老實的說道。
華叔開口問道:“這金子你打算多少錢收?”
“友情價給你,大概每克二百五十五,如果有憑證的,那就高一點,沒憑證的也就只有這么多。”店家將金磚放到桌面上。
奕景上次可賣過一次金,只賣了十幾萬,而且收得也不高,不過看著人家這么大的店面,不怕收來歷不明的金子嗎?
“田叔你不怕這金是偷來搶來的?”
“我這是私人加工廠,街邊大把多也都是……若是偷來搶來的,他們直接賣金首飾,很少賣整一塊的金磚,如果自己加工沒有工具,瞎搞的話,可能會損耗一些金子…
而且你這也不是搶來的,目前為止,國內還沒有這等模樣金磚出現。”
店家有一說一,分析得仔仔細細,能夠看得出,做了許多年的買賣,才會有這種經驗。
他說完,便更加仔細地檢查金磚的質量,稱重。
“2615克,看在老友份上,取一個整數給你吧,一共六十六萬七千,你要現金還是轉賬?”
“轉賬。”
隨后那店主開始轉賬,手腳干凈利落,把金子收完,放在倉庫內,等之后加工。
奕景也不可能一直賣金磚,只是尋找一條賺錢法子,若以后真的走投無路,就將這些金子賣掉。
一個下午時間,他賣名木收獲五十萬,加上金磚的,銀行卡存于396.7萬,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可惜,因為古代戰亂的原因。
奕景沒辦法收集到大量的藥材,雖然趙神醫的藥鋪沒有受到打擊,可鋪內的藥材極為普通,其他地方基本被燒得精光。
原本龍溪城有十幾家藥鋪,現在十不存一。
根本撈不著名貴中草藥,而且前往江南地區的道路受阻,藥材已經斷供了,除了嶺南地區,但品種極其稀少。
等回到華叔的店鋪,就已經是傍晚時分。
謝絕了華叔的挽留,奕景匆匆地駕著車往回去的方向。
剛好路過一家麥當勞,只是瞄了一眼,肚子就不爭氣地發出了咕嚕聲,原本還想回去,吃吃老賈烹飪的美食,但浪費時間。
而且太久沒有吃過,總有些懷念。
于是將車停好,看著人滿為患的麥當勞,似乎在搞些什么活動,特別是在傍晚時分,到了飯點,人流量頗大。
奕景正準備進去時。
發現門外站著一個有些落魄的女子,肌膚嬌嫩,眼眸中帶有幾絲嫵媚,不過,頭發有些散亂,看起來幾天沒有洗過一般,似乎看起來頗為疲勞。
這神情跟美麗的外表一點不搭,甚至有些違和。
更奇怪的是,身上卻是極為華麗的古裝漢服,頭上也戴著精致的金飾,在黃昏之下,透著點點亮光,氣質優雅,但配著這落魄樣子,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她站在玻璃墻外,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里面的人吃著漢堡,喝著可樂,口水不時咽幾下,就是不進去。
奕景好奇地瞧了幾眼。
“這女孩有問題,難道是神經病院出來的?有可能心智未熟,跟小孩差不多。”他嘟囔了幾句。
畢竟在大城市里,瘋子傻子特別多,經常遇到幾個腦殘的,所以見怪不怪。
之后便進去排隊等待。
長長的隊伍,都是饑餓的人群,許多都是上班族,或是一些學生。
他們低頭玩著手機,或是瀏覽著不遠前掛在墻上的菜單,黑色西裝,白色西裝,有些身上還帶著一股汗水味,多少讓人食欲下降。
但奕景沒有如此多的講究。
等了五分鐘左右,便輪到他了。
只見柜臺漂亮的服務員,用著月兒的聲音說道:
“先生,今天是金粉節狂歡28天敞開吃,麥麥全家桶有半折優惠,只需要手機登錄會員,領優惠券,即可享用,請問用了一份嗎?”
奕景看了一下墻上的宣傳欄。
好像還不錯,44元兩個漢堡,半只炸雞,炸雞翅還有上校雞塊,還送兩杯免費的可樂,可夠他吃撐了。
可比其他套餐優惠許多,于是選擇了這套餐。
之后站在另一邊,等待服務員打包好。
現在這時候,想要找一個能坐的位置十分困難,但他不是什么矯情的人,站一下也無所謂,只當是鍛煉。
在無聊的等待中。
無意中瞧見兩個服務員,一邊炸著薯條,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
“外面那個奇怪的女孩,在我們的店鋪面前站了一個下午,要不要報警處理,說不定人家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