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的日子總是平淡的。
船艙里呆在自己房間的特亞,進行著每天必備的訓練。
因為身體素質的提升,他目前的每日訓練強度已經只能算得上是熱身級別的,想要有新的領悟和提升,或許需要更多的戰斗。
“鐵塊!”
特亞扎著馬步,就像是一尊雕像一般站得穩穩的。
他雙眼緊閉,眉頭微蹙,像是在忍耐著什么。
片刻后,特亞睜開了眼睛,呼出一口氣。
還是找不到突破的辦法,難道真的需要借助外力才能做到嗎?
鐵塊狀態下無法移動的缺點,特亞一直想要找到突破口來解決。
在使用鐵塊時,自己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就像是中了葵花點穴手似的,一動都不能動。
他幾乎每天都在努力地嘗試能否突破自身桎梏,讓自己可以在使用鐵塊的時候動起來。
但一直都是毫無進展。
“六式還要滿熟練度才能解鎖奧義技能,進階使用方法只能靠我自己領悟了。”
特亞拿起毛巾抹了一把臉上的汗。
這些天,特亞修煉之余,還在思考著另一個問題。
這個世界,自己能夠有機會接觸到并使用的力量還有什么?
除了自己目前掌握的海軍六式外,特亞能想到的也只有幾個。
武裝色霸氣是一個,也是特亞最想要學會的。
自己目前只能說是運氣好,但是未來的路上難免會遇到自然系能力的敵人,沒有武裝色霸氣的加持,可以說基本上是毫無勝算的。
總不能自己去做一把像斯摩格那樣的海樓石武器吧,而且我也不喜歡用武器,拳腳才是真理。
武裝色霸氣可以說是必備的一項技能,即使是在現在階段,惡魔果實能力者沒有大泛濫的時候,更是十分的重要。
因為目前大多數人的對抗,靠的是體術或者劍術上的硬實力。
穿越前特亞也知道,在海賊的新世界里,即使是一名小兵,也是會霸氣的。
幾乎成了人手必備的本事。
但是想要掌握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更重要的是能把霸氣開發到什么程度才是重中之重。
特亞低頭看了一眼右手上的紅色印記,打開了系統的霸氣界面。
只有一個見聞色霸氣已經是剛剛到達‘熟練掌握’這個階段了,但是現在的特亞基本上是很少用到見聞色。
俗話說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在海軍學院的時候澤法曾和他們提過一點,關于武裝色霸氣的知識,但也僅僅是大概的講解了一下,因為澤法認為他們最重要的還是先把自身的基礎打牢固。
講得道理有點像特亞以前的英語老師說的背單詞,就像是蓋大樓要打地基的原理一樣。
關于其他的體術方面,除了魚人空手道外特亞就像不出還有什么了。
他就知道這么多,而且魚人空手道他也沒處找魚人去學。
這種沒有邊際的事情特亞也不打算想,還是認清當下。
特亞換了一身干凈衣服,打算去甲板上透透氣。
剛走出房間,就正巧遇到了鶴。
“特亞,你跟我來一下。”
來到鶴的辦公室內。
“特亞,出海也已經快有一個月的時間了,感覺如何?”
鶴坐在椅子上笑著看向特亞。
“哦,感覺挺好的。”
表面上笑嘻嘻的特亞,實則心里卻在想。
這一個月比跟著卡普那次挨的打都多,還干了各種雜活,感覺有點坑。
“我知道你在體術方面很有天賦,我今天叫你來就是想和你聊一下,想知道你的真實想法。”
“您說。”特亞看鶴不像是平時開玩笑的樣子,忙認真地回答。
鶴微笑著說道:“其實在畢業考核之前,我就知道了你們的獎勵是什么。沒有人會認為你們會拒絕這種獎勵,但是只有你例外。”
“你說的那些話,確實很令我吃驚,我也相信你是一個充滿著愛心的孩子。所以……”
鶴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
“所以您想知道那到底是不是我的真實想法?”特亞笑著回答。
見到鶴沒有反駁,特亞繼續說道:“可能惡魔果實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力量,我其實也很想得到,但是我拒絕,至于原因……”
“其實并不重要,只是一個選擇罷了。”
特亞不再多說,只是微笑著注視著鶴。
鶴若有所思地微微頷首。
……
一個小時前。
鶴坐在辦公室里正在,電話蟲突然響了。
“喂?哪位?”
“啊哈哈哈,是小鶴嗎?特亞那孩子有沒有給你添麻煩啊?”
一聽到卡普的聲音,鶴忍不住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有事就說,沒事我掛電話了。”
“哎哎,別掛電話,既然那孩子跟在你身邊,我是很放心的啦,不過有一件事我還是要和你說,是關于特亞的……”
聽完卡普所說的事情后,鶴陷入了沉默,旋即開口問道:“那孩子知道了么?”
“怎么可能,我和澤法都沒告訴他,不過…嗯?”
“不過什么?”
電話另一邊的卡普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然后就聽到他在電話里喊道:“薩卡斯基!你把我的甜甜圈藏哪去了?”
鶴:“……”
掛掉了電話后,鶴拿出了剛才根據卡普口述的內容記錄下來的紙條。
特亞的父親,居然是尤利·卡洛斯嗎?
……
“鶴中將?”
看著眼前的鶴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特亞試探性地輕聲喊了一句。
鶴從思緒中返回到現實,抬起頭深深地看著特亞。
這眼神看得特亞感覺毛毛的,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只聽鶴說道:“特亞,你了解自己的身世么?”
我的身世?什么意思?
特亞搖了搖頭,但是卻檢索著腦海中自己以前在這個世界上的回憶。
然而并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自己穿越過來時只有關于最近兩年的記憶,再之前的就沒有了。
“其實我覺得卡普和澤法想太多了。”鶴嘆息一聲,“他們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世卻沒有告訴你,我覺得這對你很不公平。”
特亞怔怔地聽著,他也開始對自己地身世感到好奇了。
“你的父親,叫做尤利·卡洛斯,是原海軍本部少將。”
鶴的一句話,讓特亞頓時一愣。
難不成,我還真有故事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