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千仞雪毫不見外的接過了龍王令,陸淵不禁嘴角微勾,這才對嘛,他既然給了,就大大方方的接下來嘛,難不成和他還要客氣?
要知道他自己接過天使令和教皇令的時候可是一點都沒有客氣的。
而且現在的他,手里還多了一塊圣子令。
屬于圣子的專屬令牌。
話說他現在手中的令牌就有不少哦,教皇令、天使令、圣子令、還有自家的龍王令,這每一塊令牌可都是有著極大的能量的。
換成其他人,只要有其中一塊,就足以在大陸上橫著走了,只要令牌一出,絕對不會有人敢不知死活的找麻煩。
當然了,對于陸淵而言,現在這些令牌都只是個象征罷了,他的一句話,可比這些令牌管用多了。
千仞雪打量了一會,將這塊龍王令收了起來。
“小淵,放我起來吧。”千仞雪輕聲說道。
“干嘛?我還沒抱夠呢!”陸淵嘟囔著說道。
聞言,千仞雪不由得白了陸淵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讓我起來,有點東西給你。”
“坐著也能給啊。”陸淵說道。
聽著陸淵的話,千仞雪也不做聲,就那么靜靜的看著他。
“罷了罷了!”被千仞雪的眼神一看,陸淵還當真有點受不了,當即放開了千仞雪。
千仞雪站了起來,走到了書桌的一旁,手掌微微一揮,四個木盒子便出現在書桌之上。
看到這一幕,陸淵倒是有些了然了,難怪千仞雪要站起來了,這四個木盒子,兩只手還真拿不下呢。
“雪兒,這里面是?”看著這四個木盒,陸淵不由得問道。
“你猜猜看?”千仞雪微微一笑,說道。
“猜到有什么好處嗎?”陸淵問道。
“猜到的話,今晚我就聽你的。”千仞雪朝著陸淵眨了眨眼睛,輕聲笑道。
“呵呵,雪兒,你什么時候也會這般說話了?不過我喜歡。”
“猜我是猜不到,不過想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倒也不難。”陸淵說著,重瞳微微一亮。
“不準用重瞳偷看!”千仞雪沒好氣的白了陸淵一眼,她讓陸淵猜,這家伙竟然直接開掛了。
這還有什么意思?
千仞雪紅唇微微撅起,也懶得和陸淵再賣關子了,玉手一揮,四個木盒的蓋子同時掀起,頓時,一股強烈的能量波動瞬間席卷開來。
“魂骨?”看到木盒里的東西,陸淵的臉上不由得泛起一抹驚訝。
倒不是因為沒見過魂骨,而是被千仞雪的手筆給驚訝了一下子,一次性送他四塊魂骨,雪兒這手筆可大了。
“沒錯,正是魂骨!”千仞雪輕輕一笑,說道:“左邊的兩塊是上次那個血皇的魂骨,他被古月娜殺了之后,魂骨我就收起來了,剛好是一塊兩萬年的頭骨和一塊五萬年的右臂骨。”
“既然是古月娜殺得,這東西我就交給你了。”
“剩下的兩塊是我友情贈送,前些日子,抄了幾個和我不對眼的貴族的家,得到了這兩塊魂骨,兩塊魂骨都是腿骨,就是年限低了,都是千年的,這東西我留著也沒用,干脆一起送給你了,正好你要建立勢力,應當是用的著的。”
千仞雪說道。
“這個倒是的確用的著,不過同時送我四塊魂骨,這禮也太重了,我無以為報啊,要不我用身體來償還怎么樣?今天晚上我就不走了,留下來陪你怎么樣?”
陸淵嬉笑著看著千仞雪,說道。
“去你的,你這家伙就是不正經,說的好像我不送你魂骨,你今晚就會走一樣。”
“你打什么主意我還不知道?”千仞雪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聞言,陸淵不禁嘿嘿一笑,看來他的雪兒,倒是真的了解他啊。
“又多了四塊魂骨,看來我的魂骨收藏倒是越來越豐厚了。”
陸淵輕輕一嘆,手掌微微一揮,桌面上頓時出現了一片流光溢彩的魂骨,強勢的能量波動席卷開來。
“這五塊魂骨是唐昊的,品質最好的是這兩塊來自昊天宗的傳承魂骨,大約有九萬年左右的年限,其次是軀干骨,大概四萬年左右,還有一塊頭骨,三萬年的年限。”
“這兩塊左臂骨是當初在迷霧森林獵殺那些邪魂師魂帝時得到的,一塊萬年,一塊八千年。”
“還有這塊幻境頭骨,是我擊殺了蒼暉學院的時年得到的,年限一萬年出頭,不到兩萬年。”
“再加上此刻雪兒你給的四塊魂骨,我現在身上的魂骨倒是有著十二塊之多了。”
陸淵呵呵笑道。
“你這魂骨收藏怕是一些大勢力都比不上哦!”千仞雪輕聲笑道。
“或許吧,只可惜這些魂骨的年限都太低了,我一塊都用不上,畢竟我是追求全十萬年以上的人嘛,這些魂骨只能是給別人咯!”
陸淵輕嘆一聲,說道。
聞言,千仞雪不由得嘴角微微抽搐。
如果換一個人,聽著陸淵說出這么一番話,或許都有打他的沖動,畢竟魂骨難得,常人能得一塊都是得天之幸,這家伙,有著十二塊之多,還挑三揀四。
不過千仞雪也只是嘴角略微抽搐,不一會就恢復了正常。
畢竟陸淵追求全十萬年以上,而她千仞雪也不遜色,她的天使套裝每一塊魂骨都是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年,只要吸收完六塊成神,同樣也能全部提升到十萬年級別。
畢竟這年頭,誰還不開個掛呢?
她千仞雪雖沒有陸大掛壁開的掛大,但她一樣也開。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話還真不假。
陸淵和她的四個女人個個都在開掛,其他三人不提,就連古月娜都連續開了生命靈晶和者字秘兩個掛,不然她想要恢復,最少需要兩萬年,而不是現在已經完全恢復傷勢了。
“還不收起來,擺地攤呢?”看著陸淵將魂骨全部擺在桌上,還一臉饒有趣味的打量著,千仞雪不由得出聲說道。
“哎,別急嘛,我這不是在看看我到底有多闊嘛,本來就沒什么樂趣,也就只能數一數魂骨來打發一下時間咯。”
陸淵輕笑著說道。
聞言,千仞雪不由得腦門上露出一絲黑線,陸淵這家伙,哪來的這些怪趣味啊?
想著,千仞雪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