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張紀塵狀若癲狂,瞬間爆發出所有靈力,想要抓住塔姆的舌頭。
然而塔姆的舌頭極為靈活,不管張紀塵如何掙扎,最終都被舔到屁.股,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眨眼間,張紀塵的整條褲子已經被tian濕,看上去格外辣眼睛。
張紀塵幾乎崩潰,師父到底從哪搞來的這只變態青蛙,為什么那么喜歡舔別人?而且專挑奇怪的地方?
“我和你拼了!”
憤怒的張紀塵將所有靈力都聚集在下體,然后在塔姆舌頭即將舔到他屁.股的剎那,直接轉變為火焰噴出去!
噗-
只見一道火焰自張紀塵的腚眼里噴出來,瞬間推動著他向前飛出去!
可憐的張紀塵根本沒想到這股靈力居然有那么大沖擊力,頓時控制不住身形從空中墜落,一頭插進了遠處的地面中,宛如一桿標槍。
所幸他的努力沒有白費,雖然這種方法看似滑稽,但卻成功燒到了塔姆的舌頭,疼的塔姆上躥下跳,發出痛苦的慘叫。
目睹了這副場景,白業和秦玨皆是目瞪口呆,還能這樣?
很快,張紀塵把自己從地面中拔出來,灰頭土臉的大笑道:“哈哈哈,活該!”
塔姆大怒,朝著張紀塵沖去,見狀,白業連忙伸手阻攔:“好了,戰斗到此結束。”
張紀塵很明顯不是塔姆的對手,畢竟兩者的差距擺在那,再打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
盡管塔姆很生氣,但卻不敢違背白業的命令,只能乖乖停下。
“這是最后一次,以后絕對不能再隨便舔別人,明白了嗎?”白業嚴肅的道。
“是,主人。”塔姆不情不愿的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張紀塵也已經意識到,這只變態青蛙竟然是只天階妖獸!
“連一只青蛙都比我強,不行,我要努力修煉!”
張紀塵眼中燃起熊熊烈火,總有一天,他要把今天所受的屈辱,十倍百倍的償還給這只變態青蛙!
想到這里,張紀塵直接轉身離開,準備回去閉關修煉。
“唉,看來這件事對他的刺激很大。”
白業嘆道。
秦玨:“……”
廢話,刺激不大才怪,換成是你也一樣!
“算了,不管了,我去煉制點丹藥,過兩天參加搖光城宴會時,可以當做禮物送給其他門派首領。”
秦玨:“???”
你確定這樣做不會被打死?
白業顯然沒有自知之明,自從用無極圣者的元魂煉制出一顆丹藥后,白業便信心大增,儼然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煉丹大師。
“師弟啊,你有空也該學學煉丹,只有煉丹,才是男人的浪漫。”
白業語重心長的道:“有我教你,相信要不了多久,你也會像師兄一樣厲害的。”
秦玨:“……”
如果像你一樣厲害的話,那還是算了……
這天夜里,秦玨再次被震耳欲聾的爆炸吵醒,不過他已經習慣,直接隨手在大殿外布下一道屏障,然后接著睡覺。
第二天,天還沒亮,便響起劇烈的敲門聲。
“誰啊?”
秦玨伸了個懶腰,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來到院落里打開門。
“師叔,大事不好啦!”
武英一臉焦急的道。
以往有什么事情基本都是張紀塵來通知秦玨,但現在因為張紀塵閉關修煉,所以換成了武英。
“怎么了?”
秦玨微微皺眉。
“師父被炸成重傷,困在大殿里出不來!”
“什么?”
秦玨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但隨即便想起自己昨晚似乎在大殿外布置了一道屏障。
難道是因為這個緣故?
來不及多想,兩人很快來到大殿外,只見原本宏偉的大殿此刻已經塌陷大半,黑煙滾滾,哪里還有之前宛如仙宮的模樣。
更加詭異的是,這些黑煙似乎飛不出大殿范圍,只能在附近游蕩,隱約形成一個可怕的骷髏頭。
而白業正衣衫襤褸的坐在地上,面無表情,仿佛剛從煤礦里跑出來,氣息萎靡不振,極為凄慘。
看到秦玨,白業原本灰暗的瞳孔中陡然迸發出強烈的光芒,配合上他漆黑的面孔,顯得格外滑稽。
“師弟!你終于來了!”
白業興奮的大叫道,立刻起身想要沖過去,結果一頭撞在了無形的墻壁上,疼的呲牙咧嘴。
“師兄,你這是怎么了?”
秦玨揮手撤去屏障,故作茫然道。
“……”
“說!是不是你搞得鬼?”
察覺到面前的屏障消失,白業咬牙質問道。
他不是白癡,怎么可能想不明白怎么回事,何況,整個玄乙山也只有秦玨能做到這點。
“啊?師兄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啊。”
秦玨仍舊一臉無辜。
白業:“……”
此時他終于體會到了昨晚張紀塵的心情,如果不是打不過,恐怕他早就沖上去和秦玨拼命了。
“唉。”
嘆了口氣,白業抬頭四十五度看天,露出憂郁的表情。
今天的風兒甚是喧囂啊……
“師兄,你這是怎么了?”
秦玨又問了一遍。
“……”
沉默半晌,白業幽幽的道:“昨晚我在煉丹,靈力突然失控,因為藥材特殊的原因,一旦爆炸,將會產生非常大的威力,所以我打算在炸爐之前,把它丟出玄乙山。”
“于是我抱著丹爐準備出去。”
說到這里,白業的手指微微顫抖:“然后我發現,我出不去……”
秦玨:“……”
“我試了各種方法,但都沒用……”
“因為空間狹小,導致炸爐時引動了周圍的靈氣,而爆炸又被屏障堵住無法散開,只能反復沖刷這里。”
“現在,你明白了嗎?”
“……”
聽完白業的解釋,秦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沒想到自己隨手布下的一道屏障,居然會引起那么多連鎖反應,可想而知昨晚白業在發現自己出不去時該有多絕望。
所幸白業修為深厚,已經達到天階巔峰,否則恐怕已經連渣都不剩下。
“噗。”
噴出一口鮮血,白業臉色變得蒼白如紙,隨后再次抬頭看天,充滿憂郁。
不知是在思考人生,還是在懷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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