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
“嗷嗚~”
就在秦玨感嘆之際,旁邊忽然沖過來一道黑影,猶如炮彈般撲在他身上。
秦玨身體一沉,雙腳頓時陷進地面,踩出兩個腳印。
“嗷嗚。”
對方狠狠蹭了蹭秦玨,尾巴亂搖,除了二哈,還能是誰?
如此“熱情”的擁抱,若是換一個地階武者,恐怕至少要斷十根骨頭。
“主人,你回來啦。”
二哈伸著舌頭,高興的道。
秦玨沒有說話,直接抓住二哈粗壯的前肢一個標準的過肩摔!
大地震動,隨即響起二哈痛苦的慘叫聲。
“下次不要再抱我。”
拍了拍手,秦玨淡淡地道。
“嗷嗚,知道了,主人。”
二哈連連點頭,欲哭無淚,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師父!”
這時,云汐從遠處飛過來,筆直撲進秦玨懷中,狠狠蹭了蹭。
“師父,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啊。”
云汐抬起頭,淚眼朦朧,令人忍不住想要憐惜。
目睹了這副場景,二哈內心冷笑,竟敢抱主人,等著挨揍吧。
這樣想著,二哈立刻幸災樂禍的從地上爬起來,準備欣賞待會云汐的慘狀,好讓自己平衡一下。
然而二哈等了將近五分鐘秦玨都沒有動手,甚至還寵溺的揉了揉云汐,滿臉笑容。
什么情況?
不是說好的不允許擁抱嗎?
到了這個時候,二哈哪里還不明白,秦玨分明是在針對…不,嫌棄它。
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
這個世界還能不能好了?
我們二哈到底要怎么活著你們才滿意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嗚嗚嗚。
片刻過后,玄乙山斷崖處。
秦玨坐在青石邊,拿起一塊烤獸肉塞進嘴里,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云汐則坐在秦玨肩膀上,抱著獸肉啃的滿嘴流油,不亦樂乎。
不遠處,二哈同樣很幸運的得到了一大塊獸肉,哪里還管什么區別對待,恨不得把整根骨頭都塞進嘴里。
而在他們面前,一只體型數米大小的妖獸已經被烤熟,并且大卸八塊,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這只妖獸乃是秦玨臨時從其他地方抓來,已經達到天階級別,對云汐和二哈的修煉都有很大助益。
至于秦玨,只是單純覺得好吃罷了。
“呼。”
吃飽喝足之后,秦玨起身道:“好了,我要睡覺了。”
丟下這句話,秦玨伸了個懶腰,轉身回到院落中。
經過上次的教訓,二哈已經不敢再對任何建筑動手,不然這座院落恐怕早就被拆了。
“奇怪,主人那么厲害,為什么還要睡覺啊。”
見秦玨進入院落,二哈頗為不解。
正常情況下,地階武者已經可以通過吸收靈力維持身體運轉,既不用吃東西,也不用休息。
除非是特殊食材,例如他們現在吃的妖獸肉。
而秦玨如此強大,卻每天都要吃東西和睡覺,簡直匪夷所思。
“呃……以你的智商很難明白。”
云汐抹了把嘴,小臉認真的道:“這其實是種特殊修煉方法,可以快速提升修為,非常厲害。”
“原來如此。”
二哈恍然大悟:“難怪主人那么厲害,不行,我也要試試。”
打定主意,二哈倒頭便睡,舌頭長長伸出來,看上去滑稽無比。
云汐:“……”
事實上,她根本不知道秦玨為什么睡覺,只是故作高深的隨口胡謅而已。
結果沒想到她完全高估了二哈的智商。
居然相信了!
這家伙是怎么成為天階妖獸的?
云汐百思不得其解。
時間流逝,月兔落下,金烏東升,很快到了第二天凌晨。
秦玨幽幽醒來,剛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窗外不知何時起了濃霧,籠罩住方圓百里,十米之外,幾乎什么都看不見。
詭異的是,這些濃霧中夾雜著大量靈氣,而且全部朝著一個方向匯聚。
如無意外,這些濃霧應該是由靈氣凝聚而成。
秦玨舉目望去,發現濃霧中心竟是白業平時居住的地方。
“難道師兄又要突破了。”
秦玨愕然。
他昨天剛見過白業,最多至尊境初期。
別說短時間內不可能突破,就算突破,也不會引起那么大動靜。
“對了。”
秦玨忽然想起那個對他師兄死心塌地,且比他師兄更強大的女人-木子柒。
秦玨記得,木子柒似乎是至尊境巔峰,排除白業,那么只能是她了。
也只有沖擊武道傳奇,才有可能引起如此龐大的異象。
只是……這未免太快了吧?
要知道,木子柒的年齡可是比白業更小。
然而秦玨不知道的是,木子柒之所以能那么快突破,實際上是因為秦玨交給白業的那枚儲物戒。
里面有各種天材地寶以及修煉資源,也是借助著一株千年靈植,木子柒才能那么快觸及屏障,嘗試著沖擊武道傳奇。
一旦成功,那么玄乙山便會直接晉升四大宗門,與天機宗、玄黃宗、劍宗并列。
不過目前還沒人知道木子柒的存在,若是消息傳開,必然會令南境震動。
就在這時,彌漫在方圓百里內的濃霧驟然收縮,瘋狂涌入白業平時居住的院落,浩瀚靈氣更是壓的整個玄乙山武者都喘不過氣。
“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好像有人在突破。”
“難道是掌門?”
“不會吧,掌門進階武道至尊才幾個月而已。”
諸多玄乙山高層你一言,我一語,充滿疑惑。
“咳咳,我看應該是掌門夫人在進階武道傳奇。”
一直沒說話的大長老王權開口道。
“什么?”
眾人大驚,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對這些玄乙山高層來說,天階武者已經屬于非常強大的存在,更不要說武道至尊了。
畢竟,半年前,玄乙山也才只有兩位天階而已。
現在卻告訴他們,有人在沖擊武道傳奇,而且還是掌門夫人,有沒有搞錯?
“咦?師兄,你這是怎么了?”
察覺到異象后,秦玨便從斷崖處趕了過來,以免發生意外,但卻看到白業愁眉不展的坐在院落外,仿佛誰欠了他錢不還似得。
“你嫂子要突破了。”白業嘆道。
“我知道啊。”
秦玨點了點頭,這不應該感到高興嗎?
“以后更打不過她了。”
原來你擔心的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