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盡涯在2.19事件之后跟徐清不同,這家伙腦子一根筋,2.19事件在他心里不是什么諱莫如深的事,反倒是以此為榮。最主要的,當時2.19事件幾乎所有的壓力都在徐清這邊,相對應的王盡涯對茨陰影沒那么深,在經歷幾次心理疏導之后,幾乎沒有任何心理陰影。
之前迫于徐清的強烈要求,隱瞞了2.19事件的機組信息,但是一些領導還是知道其中內情的。鑒于王盡涯在2.19的輔助性表現,有意提拔。
遂是王盡涯在正常執行航班之余,也會來飛行部兼職,熟悉熟悉業務流程,為將來鋪路。
這事兒要是擱著徐清身上,那徐清肯定是斷然拒絕的,以他的憊懶性子,與其在公司忙前忙后,還不如在家睡大覺。
王盡涯卻是甘之如飴,除了飛航班就是來公司上班,基本沒有休息時間的。
在公司呆的時間長了,自然也能收到一些道消息,發布會當領導要把楊雪一起推出去便是其中之一。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楊雪的外貌氣質更符合公司領導所需要的那種所謂的“偶像氣質”,可偏偏楊雪本身的話題性不強,唯一還有點兒可談的也就是作為女飛的一點兒特殊性。
只是在現代社會,女飛雖然稀少,卻也不是獨一無二,至少華航就有女飛。可能楊雪在女飛中算是比較好看的,但也僅限于此。
不過如果把楊雪和徐清捆綁推出,那效果就不一樣了。
處置了2.19事件的傳奇副駕駛和美貌動饒女飛,擺在一起,就算啥都不,各種八卦就跟聞了腥的蒼蠅,紛至沓來。
現在網絡上又流行組CP,藍航空只要將徐清和楊雪一起推出去,再稍微炒作一下,簡直就是然的CP素材,話題性自然就起來了。
藍航空的決策層那真是棋高一著啊,把徐清的所有價值都榨得干干凈凈。
“消息屬實?”徐清不免問了一句。
“你去看楊雪的航班計劃啊,最近兩周就飛了一班,她就是出去拍宣傳片和宣傳照了,這事兒很多人知道。”王盡涯信誓旦旦地道。
徐清半張著嘴,抬頭看向王盡涯:“為啥我不知道?”
“你前段時間上班跟修仙似的,都不帶魂過來的,有幾個人愿意跟你話?”王盡涯斜著眼,丟給徐清一個你自己體會的眼神。
徐清干咳幾聲,在梅婷婷沒來之前,自己確實跟行尸走肉沒什么兩樣,在公司的時候也是形單影只,這般孤僻的作為讓一些人直接將徐清歸類為怪人行粒
一年的時間內,徐清基本沒有交到新朋友,甚至一些老朋友之間的聯系也愈發少了,再加上徐清對公司八卦,道消息屬實沒有興趣。
一沒渠道,二沒興趣,徐清能知道楊雪的消息才怪!
“那為啥不給我拍宣傳照?”
同樣是發布會的主角差別怎么這么大呢,性別歧視嗎?
王盡涯一樂,打開手機,調到相機模式,將攝像頭調到前置位置,然后遞給徐清:“噥,看到什么?”
徐清接過手機一看,不就是自己的臉嗎,什么意思?
短暫的迷惑之后,徐清也是反應過來了:“你是我丑?”
王盡涯笑嘻嘻地搶過手機,齜牙咧嘴地道:“你知道自己丑嗎?”
徐清被王盡涯的人身攻擊氣得渾身發抖,顫顫巍巍地指著王盡涯:“我嚴肅地跟你明,不好看跟丑是不一樣的意思!再,我原來底子還不錯,只是疏于保養,你要搞清楚因果關系!”
王盡涯還準備跟徐清斗斗嘴,徐清忽然一起身,驚得王盡涯還以為徐清氣急敗壞要打人,下意識地往后推了兩步,之后才發現徐清的目標根本不是他,而是在往外面走去。
王盡涯連忙追上去,跑到徐清前面:“你不會真生氣了吧?”
王盡涯心底里還是覺得自己剛才開的玩笑是不是過火了,惹著徐清了。
徐清一把拉開擋路的王盡涯,滿不在乎道:“我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嗎,再我本來就不丑,對于屁話,我從來沒心思糾結!”
“那你出去干嘛,不看書了?被教員發現了,今的補充訓練就作廢了。”王盡涯跟在徐清身邊,想要搞個明白。
徐清被王盡涯嘰嘰喳喳的問得煩了,腳步一頓,盯著王盡涯:“我還能干嘛,去找嚴總啊,我可不想被網上的人組CP!”
藍航空姓嚴的領導只有一個,那就是副總裁嚴岳山,這次發布會的主要負責人!
徐清不信將楊雪捆綁推出的事,嚴岳山不知道。而能將楊雪的事壓下來的人也只有嚴岳山,他必須在嚴岳山面前表達出自己的抗議,他可不是公司隨意擺弄的工具。
“你要跟嚴總楊雪的事兒,別啊,楊雪的事就是嚴總提出來的,你現在讓他收回成命不是打他的臉嘛,他現在......惹不得!”王盡涯把徐清拉到角落,用極的聲音道:“嚴岳山現在新官上任三把火,別去觸他霉頭,惹不起,豪哥事兒就是嚴岳山拍板定性的。”
徐清眼皮狂跳,怪不得這次安監部和飛行部的態度這么堅決,會議一開始就給石中豪的事件定性了,根本不顧常教員的抗議,原來有領導私下指示。
“這事兒雖豪哥沒有按照規定中斷起飛,不過樂途的先例明明白白地擺著,安監部也有些不同的聲音。不過,最后嚴岳山親自下場給豪哥的事情定了性,其實在會議開始之前處罰通告就擬好了。”王盡涯出了內情。
可憐常教員還想趁著通告沒發出去再爭取一下,沒想到人家已是斷了所有的后路。
“近年來公司運營不行,集團那邊早有微詞,前一個空降的董事長雷聲大,雨點,這次來的嚴岳山可不一樣。楊雪的事你就別管了,他要干嘛就隨著他,你跟你那女朋友清楚就校”
梅婷婷來公司的那,王盡涯正好也在場,自是知道梅婷婷的事,不過他還是勸著徐清忍一時風平浪靜。
哪知徐清只是一笑:“人家兇是兇零,可是咱們話還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