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志高帶著一臉懵逼離開。
聽完關煌各種跑火車言論,他是徹底放棄理解對方了。
非常之人做非常之事。
超人要想在接下來的激烈競爭中立于不敗之地,必須有清醒而有遠見的人領導。
現在看來,關煌就是這樣的人。
“恭喜老大,又談成一筆融資”,江濤在一旁湊趣。
關煌心里得意,面上裝作不在乎的樣子,“錢沒打到賬戶上,一切都有變數。”
五億元的融資,差不多一億美金,是近期得到的最大單筆融資額。
不僅能夠極大緩解資金壓力,更是能起到催化劑作用,讓其他搖擺不定的投資人看看,越往后條件越差。
江濤笑著“看老胡的樣子,板上釘釘了。”
關煌不再謙虛,“老胡的底細你了解嗎?”
胡志高的五億,應該是沒有問題。
這種人,下決定之前,千思萬慮,任何微小細節,都要反復斟酌。
一旦做出決定,迅若雷霆,除非根本條件發生變化,否則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江濤“我給你打聽打聽,怎么了?”
“他說自己做家具生意的,我有點懷疑。”
江濤“可能是打煤窯的,省內能一筆拿出這么多錢的人,可不多見,挖煤的”
關煌想了想,不得頭緒,“算了,管他是什么來路,只要投錢就可以。”
江濤點頭。
反正投資合同上有風險規避事由。
即使出問題,也立于不敗之地。
隨后的晚宴,關煌是唯一的主角,成就了他人生第一次高光時刻。
各種名片收到手軟,甚至遇到不少打聽婚姻狀況的“媒婆”,嚇得他趕緊把女友亮出來。
即使這樣,仍有不少名媛、交際花往身邊湊。
或清艷脫俗,或婉風流轉,
或聘婷秀雅,或俏麗多姿,
有大膽的,當場做一些小動作,
也有故作矜持,流露一絲好感的,
還有純粹好奇,交個朋友。
更有在父母帶領下的乖寶寶。
關煌真是眼界大開。
到最后,他發現“有女友”這塊牌子也不怎么好使。
很多人都不在意。
不管年輕人還是老一輩,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依舊在表達某種善意。
關煌對江濤說了下疑惑,引得對方“哈哈”笑,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這算什么福,只是麻煩”,關煌攤手。
這些女人,哪能隨便招惹。
個個背景不凡,正式交往可以,玩玩不行。
王子云畢竟是少數,帶著兩個貴女的開法拉利。
江濤聞言,沒有反駁,“打扮的比較花枝招展、處事老練的,你可以玩玩,這些都是交際花,有父母陪同、看起來羞澀的,這些都要慎重。”
關煌笑罵“胡說八道。”
江濤繼續“當然,以現在的身份,玩玩也無所謂,男歡女愛嘛,誰也阻止不了,但是,這樣容易樹敵過多,畢竟下一步的工商聯,需要人脈支持。”
關煌“越說越離譜了。”
嘴里雖然這么說,心里卻很清楚。
如果他想依托省內資源,有些事情能不做還是不要做。
江濤給出的標準,只考慮身份,不看具體個人。
再怎么潔身自好的交際花,也比不上放浪形骸的名媛。
后者即使私生活混亂,也不是你能插一腳的理由。
想玩,就要想想代價。
江濤不再多說。
這種事向來是點到為止。
關煌能聽進去最好,聽不進去也無所謂。
反正,他現在如日中天。
所有人都要讓三分,也不虞惹點麻煩。
兩人正閑聊間,舞會開始了。
關煌作為本場晚宴的焦點,自然有人主動邀約。
江濤看到周映雪走了過來,給關煌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轉身離開。
關煌暗罵一句“沒義氣”,不待周映雪發難,率先起身邀請對方。
音樂聲起,燈光變換。
關煌一手攬著周映雪,慢慢起舞。
作為一個土鱉,他只會簡單交誼舞,慢三快四,還是大學期間的選修課。
“馨雨不在,你給我老實點”,周映雪兇巴巴說道。
關煌在她腰肢上捏了一下,“你最近去哪了?”
周映雪氣焰頓消,支支吾吾,“你,你管我。”
關煌暗笑一下,“我問柒柒,她說你家里有點事。”
周映雪今天一改往日的少女風,選擇性感的御姐造型出鏡。
低扎的編發將女性溫柔知性魅力很好的詮釋出來,耳邊留下幾縷碎發修飾臉型,同時也讓發際線看上去更加完美。
銀色的短款上衣,看起來像是裹胸。
“嗯,是的,家里有事。”
關煌進一步逼問,“什么事?”
“呃,我弟弟摔著腿了,我在家照顧他,你手老實點。”
“沒聽你說起,我應該上門看看。”
“你又不認識,看什么看?”
周映雪為弟弟默哀一下,反正弟弟就是拿來背鍋的。
她察覺到關煌似乎有點喜歡成熟一點的女人,特意花費時間去學習。
如何化妝,如何穿衣打扮,如何做事……
可惜眉眼拋給瞎子了。
關煌除了被她的新造型驚艷了一下,沒有感受到多少變化。
“怎么說,我也是他姐夫,怎么能置之不理呢。”
周映雪大羞,“少胡說八道。”
關煌低著頭看她,“我說錯了嗎,難道你還想不守婦道?”
周映雪見關煌越說越不著調,伸手掐了他一下,干脆不接話。
這時候,燈光慢慢暗淡,曲調悠揚,氣氛逐漸安靜。
關煌也不再調戲她,兩人靜靜跳完一曲才分開。
“結束別走,等著我。”
周映雪聞言,大吃一驚看著關煌。
鼻翼不寬不窄,鼻尖小巧,側面十分高挺,
唇飽滿水潤,棱角鮮明,有一絲小女人的精致。
關煌一看她想歪了,笑著說,“給你帶的禮物,一直找不到人。”
周映雪松口氣,正要說點什么。
一個聲音突然打斷,
“關總,小雪姐,打擾了。”
周映雪循聲望去,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中。
張筠青露出甜甜的笑,“小雪姐,我想邀請關總跳舞,不知道可不可以?”
周映雪暗自吐槽“你一個高中生,跳個毛的舞”,嘴里說道,“你隨便。”
說完轉身離開。
關煌笑了下。
來者不拒,伸出手。
從第一次參加晚宴的“默默無聞”,到現在“站在舞臺中央”,他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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