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級F級的植物倒是可以采集回去,數量夠多的話也能兌換一些積分,至于妖獸如果沒有毒那么獸肉倒是可以買幾個錢用,不過隨著人們等級提升,如今的低級妖獸肉已經只能賣軟妹幣了,還不如直接用源瓶收集兌換積分,又省心又省事。
羅安的這支十三人的隊伍,除了莫孓和朱朱意外幾乎都是D級,算羅安在內還有兩個C級。
暫時在這片區域還是很安全的。
每個南驪城的麒麟實習生都努力表現自己,希望能在羅安面前留下個好印象。
而羅安則刻意引到著幾個比較出色的隊員和朱朱之間的配合戰,其實更準確點,是羅安在側重教導朱朱如何更好的開發利用自己對以太元素的掌控。
打開新世界大門的朱朱發現,原來她并不是只能打輔助,原來她也可以很厲害!
莫孓冷眼旁觀著羅安一點點帶著朱朱遠離自己,心中一點都不難過也不氣憤。
對于羅安來說,他只是一個上面大領導叮囑要優待一下的關系戶,而朱朱的前途必定不可限量,羅安不想讓一顆冉冉升起的明日之星總是事事看一個廢物關系戶的眼色行事。
麒麟里面不養廢物。
羅安曾經意味深長的對自己說。
不要以為所有的部隊都有這么好的待遇,三大集團是超然于其他部隊之外的,對于一個鐵血軍人來說,莫孓這種人,的確是他們不能容忍的毒瘤。
可是何督司親自交代他的事,他務必要做好,只是因為那是何督司。
至于以自己的功勛和一條性命來要挾國家的薛紅衣,在羅安心里是毀譽參半的一個人,羅安敬佩她敢于以一挑五的膽識卻不贊同她這些心機做法,明明可以在知道消息的第一時間就通知麒麟的人,薛紅衣完全可以不必死,麒麟多一個這樣的厲害人物,說不定這次秘境的爭奪都多一分勝算,可是這個女人卻用來算計何督司給莫孓一個平安的未來和一個脫離家族的機會。
姑且不說那些關于兩個人的曖昧流言,單單莫孓一個世家出來的人支援南驪城最大的心愿是脫離世家就讓羅安有點不喜,明明資質奇差還貪圖麒麟超高待遇,王兵曾經苦勸他留在那邊做個文職,安穩一輩子,他卻非要加入麒麟。
麒麟的編制是有數的,多一個廢物就少一個天才,而且麒麟的資源他還會心安理得的浪費掉一份。
只是羅安知道自己是本次行動的臨時負責人,他的好惡會影響很多戰友們,所以羅安盡量努力做到一視同仁對待莫孓。
反正這次秘境結束,他帶著這些人安全回到帝都總部報道就算圓滿完成任務。
至于朱朱,他是一定要帶去自己的中隊里,絕對不會讓莫孓像水蛭一樣扒著沒完沒了的吸血。
羅安的行為一直被賀偉農看在眼里,什么時候看,莫孓都是有些落寞的呆愣愣站在那里,幾乎什么事情都被人搶走了,殺妖獸吧,他級別太低搶不上前,采集靈植他六識不夠感應不到,還沒等莫孓去采摘就已經被別人捷足先登。
莫孓就跟
他那只渾身帶著參差不齊毛發的黃鼠狼一起傻乎乎站著,和熱火朝天的戰友們相比,這對主仆顯得那么格格不入。
別人往前走點,他就跟著跑過來,然后繼續發呆。
“別急,莫孓,等我強大了,我來照顧你。”賀偉農默默想著,起碼他現在在羅安選擇的精英中的精英里面,就算是到了麒麟總部,他也會像在南驪城這邊一樣很快成長起來,脫穎而出,成為那個最耀眼的人。
然后護著他一生無憂,只為了那一張跟她一模一樣的容顏。
“那個傻逼一直在偷偷瞄著你,這是不是叫暗送秋波?”緹蘿迦窮極無聊閑閑說道。
自從進到這片區域以來,莫孓就始終扎根于大地,這小子說地底下星元力濃郁程度起碼是外面的三倍,機會難得他要抓緊淬煉他的腳丫子和小腿骨。
緹蘿迦也能感覺到這里靈氣的確比外面濃,但是目前還是肉體凡胎的她對這種東西的感悟明顯不如可以拿腳丫子直接跟大地對話的變態敏感。
只是作為莫孓的寵物,她倒是能感應到莫孓的下盤……好像是越來越穩了。
左腳在地面一跺,利落的丟出一團星元力球砸在那只D級妖獸的眼睛上,“吼”的一聲悲吼,樣子如同一只虎紋猞猁一樣的妖獸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朱朱真的好厲害啊!”一個燙著一指長煙花燙的黃發小美女說道。
“你也很厲害啊!”朱朱笑著回答:“要不是你用你的水縛牽制住它,我也很難精準命中它的眼睛。這家伙一身銅皮鐵骨,太難殺了。”
羅安做總結:“大家配合的不錯,團隊作戰就是要這樣揚長避短,在敵人強大自己弱小時更能凸顯出團戰的優勢來,不貪功冒進還要能當機立斷做出準確判斷。”
幾個精英在其他采集隊員的艷羨目光中將源瓶丟在妖獸尸體上。
在這之前羅安已經割下了那只妖獸頭頂的獨角。
朱朱把源瓶放進符戒里,抬頭尋找莫孓,發現他呆愣愣站在很遠的地方,心中忽然覺得很慚愧,原來自己把他給丟下這么半天了。
“莫孓,莫孓,走了!”
然而莫孓依舊一動不動,呆若木雞。
朱朱連喊了好幾聲,莫孓依舊是不言不語不動。
煙花燙撇撇嘴:“這還是個老爺們嗎?怎么這么小氣?咱們是出來做任務的,又不是出來郊游,就這么會沒陪著他就生氣了?還不搭理人,嘁,朱朱,這種人別理就完了,不然將來有的你受的。”
“你說什么啊,莫孓他不是那種人。”朱朱一邊說一邊想要走過去看看莫孓到底是怎么了。
“我過去看看吧。”賀偉農說道。
不過還沒等他們這邊有什么行動,莫孓已經大踏步走了過來,不知道是不是太著急了,他就像一只被點著的二踢腳一樣“蹭”的一下就竄了過來然后“咚”的一聲把自己一只腳插進地面半米,就那么把自己給“種”進了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