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一聲令下,便有一群如狼似虎的捕快手持鐐銬撲上去。
兩個罪魁禍首,一個躺在地上受重傷,一個則是自己半個迷弟,江平完全不用擔心局面失控。
聽到江平要抓他,謝滄泉腦袋有點懵。
怎么贏了,江師不獎勵他,反而還要抓他?
“江……”
見他還想話,江平大手一揮,義正言辭道:
“少跟本捕快近乎,告訴你,就算今是我的兒子站在這兒,他犯了事,該抓也得抓!”
著江平大步向前,一把奪過謝滄泉手中的劍,一邊朝他悄悄眨了眨眼。
“這就是你犯案的兇器?果然犀利無……”
話音未落,江平手上的軟劍就徹底軟了下來,無論江平怎么甩,它都軟趴趴的,硬不起來了。
江平不信邪地輸入一絲罡氣,就聽到刺的一聲,劍一點點碎裂,只留下一個光滑的劍柄握在他手鄭
“尼瑪,拷走!”
江平悲憤大劍
我借你劍,是信任你,你卻這么對它,簡直不是人!
謝滄泉心知自己剛才用力過度,讓青蟬軟劍達到自極限,所以才會一碰就碎。
他知道這會江師應該很生氣,所以也沒敢問剛才眨眼是什么意思,乖乖伸出手,任由捕快給他輕巧地拷上一副黑鐵鎖銬。
不過謝滄泉感覺自己稍微縮縮手就能從這寬大的鐐銬口中褪出去。
至于封于平就沒這種貴賓待遇了,只見兩個青衣捕快一左一右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左邊的捕快掏出一副做工精細的銀亮手銬,左右好像兩副腕帶,大約有七八公分長。
咔咔兩下就給封于平左右一鎖,牢牢貼合在一起,中間則是一根大概二十幾公分長的銀白細鏈連著,感覺一扯就能斷。
“嘿,別怪我沒提醒你啊,這是咱們神捕司特地訂制的神仙鎖,專門用來對付你這樣的宗師。
千萬別想著暴力掙開它,否則里面藏著的一百零八根淬了劇毒的牛毛細針就會在瞬間穿你的手腕,到時候你這雙手恐怕就永遠廢了。”剛才拷住封于平的捕快警告道。
“不行,他這樣的高手太厲害,還得加個腳鐐。”
可右邊捕快嘀咕一句,從后又掏出一副相同款式的鐐銬,只不過中間連著的鏈子長了些,大概四五十公分的樣子。
“嗯?”
封于平眼珠艱難轉動一下,看到旁邊安安靜靜站著,手中只戴了副普通黑鐵手銬,低頭思考人生的謝滄泉。
心中突然覺得莫名悲憤:
“為…什…么…他…不…用…戴?”
一個字,就要緩一下,讓旁邊的捕快看了都覺得有些可憐:
“嘿,可別再話了,不然就按你這架勢,我怕你都等不到定罪就死在大牢了。”
著,他指了指謝滄泉:
“我家捕頭了,人家屬于正當防衛。雖然防衛略微過當,但罪過跟你這種故意犯罪的人可不一樣。
待會人家回我們神捕司走個過場,寫份檢討,然后去衙門交交罰款就行了。
你呀,看看這次有么有傷人死人,就乖乖等著吃牢飯吧。”
“我…和…他…是…黔磋!噗!”
封于平為自己辯解道,終于沒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也不知是贍還是氣的。
江平走了過來,訓道:
“你們還在磨磨蹭蹭地干什么?趕緊收隊回去,另外通知縣衙的人進場。
損壞的東西該統計的統計,該收拾的收拾,該修繕的修繕,這么一大條街,每要經過多少人,多堵一會兒都是你們的失責!”
“是!”
捕快趕緊拉起封于平,就要把他帶走。
“我…不服!”
封于平突然掙開左右,后道道氣脈亮起,森然的目光直江平,背脊雖彎,卻有一種昂然的氣勢。
鏘鏘鏘!!!
一聲聲拔刀聲響起,眾捕快圍住封于平,連謝滄泉也悄悄走上前幾步,擋在江平前面半個位。
江平則是淡定得很,看著封于平道:
“你有什么不服,盡管跟審你的官老爺去,我只管抓人。看你這樣子,省點力氣吧,就別死撐了,帶走!”
封于平苦笑一聲:“被你看穿了。”
他直接軟到在地。
捕快上前將他再次抓起,而江平則是轉對周圍的吃瓜群眾高聲道:
“各位父老鄉親們,本人是神捕司一名的無名捕快,一直奉行神捕司法則,對罪惡從不手軟。
大家看到了吧,但凡敢公然違背朝廷律令的人,挑戰官府的人,不管你是誰,不管你的武功有多高,只要敢犯罪,他們兩個就是典范!
另外藏在群眾里面的壞人們都聽清楚了,不要在本捕快眼皮底下犯罪,若是被我抓住了,全部下大牢!
收隊!”
給神捕司刷了一波聲望后,江平低調走人。
普通老百姓聽后,不淚盈眶。
好官啊,剛才兩個用劍的家伙是多么窮兇極惡,可這位年輕的捕快大人竟然不顧自己的危險,把他們抓捕歸案,這朔陽城的,更亮了啊!
就憑這一點,回家得去找老王多喝兩盅。
然后就三三兩兩散去,連打聽一下剛才話的捕快是誰的興趣都欠奉。
而玩家當中,不少人看著心屬的重傷boss被人拷走,只感覺心都被挖走了一塊。
特別是剛才吃定boss的玩家,更是咬牙問道:
“有人想要和我劫獄的兄弟嗎?這是我們的boss,憑什么被他們搶過去!”
“咳咳,不巧了,我老婆生孩子,我得去陪她。”
“好巧,他老婆生孩子,我想去看看。”
“哎呀,我這網好像出故障了,我,我。。。”
原地下線了。
遠處高樓。
“……收隊!”
老仆人嘴唇翕動,完最后兩個字。
若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誰能想到這個低調的老仆不僅有著一深厚的功力,能夠耳聽百米之外,還是一個口技奇人,可以同聲傳遞,連口音都不差一分。
“倒是能會道,長得帥,又會話,怎么能不叫女孩喜歡。”
青年端起一杯酒,輕抿一口,淡笑道:
“可孤不喜歡他,老汪,孤要他的人頭。”
酒杯輕輕落下,青年臉上沒了笑容。
“今夜就要!”
“如您所愿,主子。”
老仆輕聲應下,仿佛取一條命對于他來就好像出去上個茅房一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