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藝交流協會。
原本江平友情捐贈的小閣樓,在協會不斷發展,還有各位友善的會員大力捐助下,已經擴張成一座四進四出的大宅子,占地足有十幾畝,藏千把個人是不成問題的。
所以江平一行人在這兒住下之后,意外的寬敞。
一座水榭涼亭。
一行四人各找位置做好。
兩個老年人靠在欄桿上,看著水里的魚成雙成對,游來游去,不由對視一眼,默默嘆了一口氣。
然后灑了把魚食,一下子魚群蜂擁而至,再看不到一對了。
“江平,你讓我們藏在這兒,又不出去,到底想干什么?”
鐵觀音紅衣似火,斜坐在亭中石桌上,一雙大長腿的優勢頓時展現得淋漓盡致。
坐在一旁的江平不由扶了扶下巴。
果然,任他看遍群芳,還是這位干姐姐的大長腿最直,最長,最好看。
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干姐姐立馬就能變成動詞。
他心中莫名有一種實現了兒時夢想的感覺。
做出搶親的決定,除了三皇子的友情助攻之外,這雙大長腿功不可沒。
食色,性也。
所幸,面前這位妹子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
不然的話,年紀輕輕,就得變寡婦了。
“我問你話呢,別看呆了,以后你有的是時候看。”
要是別人盯著她的腿這么看,鐵觀音肯定一腳踢爆他的眼,可看的人是江平,她還特意換了個姿勢,讓腿型看起來更加完美。
所以當一個男人足夠帥的時候,他的所有舉動都會被視為有情趣,真誠,不做作。
像是江平,盡管一年多未見,還不是一封信就把妹子搞定了。
是他情話編得好嗎?
當然,有一方面這個的原因,但主要還是因為他夠帥。
在鐵觀音眼里,這位好弟弟不僅更為成熟帥氣了,還變得莫名神秘起來。
這不,又不知道從哪勾搭來一個大宗師。
大宗師誒!
這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
整個趙國,二十八郡,近三萬萬人口,可明面上的大宗師不到百位,百萬中未得其一。
可想而知,一個大宗師何等珍貴。
一旦一個宗門出現一個大宗師,便可稱之為武道大宗。
即便是朝廷也要以禮相待,可稱之為國士。
要不是她的身份特殊,又有了婚約,說不定知道有這么個好女婿,她爹也就捏著鼻子認了。
但此事關系到多方臉面,還有各種利益錯綜復雜的關系,一個大宗師還不夠。
要是再來兩個的話,應該就差不多了。
即便如此,她的心,在這位不知名大宗師出現之后,也突然定了下來。
要知道她之前都做好和江平亡命天涯的準備了。
這讓她越發覺得自己的選擇正確。
不愧是我鐵觀音看中的男人!
江平可不知道鐵觀音心中亂七八糟的想法,見旁邊坐著的兩個老年人都有同樣的疑惑,也就勉為其難地解釋道:
“我在等人。”
“誰?”鐵觀音問道。
“你爹。”
“你等他干嘛?”
“當然是告訴他,我幫她女兒找了個好歸宿啊,順便見見老岳丈大人嘛。”
江平說得一本正經。
鐵觀音臉微微一紅,然后微嗔道:“你要死啊,我爹見了你,不把你大卸八塊才怪。
我看咱們還是趁早出城吧,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然后呢?”
“當然是等風頭過了,然后,然后……我們抱著他的小外孫去找他,到時候他不認也得認。”
后面一句話,鐵觀音說得極為小聲。
江平頓時一臉震驚,連忙拉緊了自己的衣領道:
“什么?!我只想跟你談一場純純的戀愛,你竟然想要……污污,我變污了。”
鐵觀音臉色霎時大變,一腳如風般提出。
江平卻是不慌不忙。
小樣,你以為現在的我還是曾經的我嗎?
鐵觀音依舊是當年的三脈宗師,而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成為八脈宗師,九脈在即。
江平感嘆一句天才的寂寞,而后后發先至,一把抓住鐵觀音的大長腿,然后不留痕跡地摸了一把。
果然還和以前,又彈又滑,肉質緊實,嗯,怎么感覺像是在挑豬肉。
“放開我啊,混蛋!”
鐵觀音見旁邊兩個人的目光都注視過來,她不由大惱。
江平嫌棄地把手放下,嘀咕道:
“兇什么兇,以前又不是沒摸過。”
鐵觀音更是惱得說不出話來。
江平拍了拍手,說道:
“好了,聊回正經的,我留在這兒呢,有幾個目的。”
“一呢,我是坐等那位三皇子的報復,來多少高手我吃多少。
吃到他心痛,吃到他府邸實力大減,吃到他以后就算開府封王,也要是最弱的王爺,我看他怎么跟我囂張。”
“可你怎么保證他會派人來?”
鐵觀音也不顧羞惱了,趕緊問道。
江平一臉看白癡的樣子看著鐵觀音,說道:
“拜托,我當著那么多人搶了他未來媳婦,他不要臉的啊,就算是要裝,他也得裝個樣子出來。
我猜呢,他在聽到我這邊有綠袍老兄以后,大概率會把他府上那個藏著的大宗師派來。”
“什么?他府上還有大宗師?!”
鐵觀音掩嘴大呼。
“大驚小怪,再這樣,以后走出去,可別說是我的女人,丟人!”
江平大丈夫的派頭做得十足。
他怎么知道的,當然也是前世的情報嘍。
三皇子這家伙藏得可深了。
他府上的大宗師一直秘而不宣,直到老邱突破大宗師之后,兩位大宗師一齊出現。
一時間為他造了不少聲勢,不少聲音都說他太子之位有望。
當然,說說而已,誰當真誰就輸了。
“這位大宗師應該會和你爹一起過來,不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應該不會出手。
不過到時候我會逼他出手,然后干掉他。”
江平很有自信道。
“你要殺一位大宗師?”
這下子不僅是鐵觀音,就連綠袍老怪和邱道雨都轉頭用驚疑的目光看向江平。
什么時候,他有這種本事了?
江平卻是一臉的理所當然道:“都看著我干嘛,到時候當然是你們兩個出手了,二打一難道還干不掉他?
據我所知,他是練了一門邪功,加上一點運氣才僥幸突破的。
像我老岳丈,可以一個打他兩個。
綠袍老兄剛突破不久,勉強打他一點三個吧,再加上老邱,那不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嗎?”
綠袍老怪:“……”
我答應的三年時間,是不是太長了點?
邱道雨:“……”
沒事,我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