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書房內,亮著一絲絲的燈光。
蘇詩瑤看著筆記本上的內容,小聲的說道:“先不要那么早下決定,我們先看看后面的內容吧,說不定是我老公惡作劇呢!”
不過,如果真正的陸帆被替換掉了,為什么自己會沒有結婚之前的記憶。
為什么陸帆表現的對身為老婆的自己很陌生,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蘇詩瑤心里想道。
不過,還真是夠詭異的啊。
竟然可以強行替換別人的身份,還可以改變別人的思想。
第二頁。
我知道,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了,我已經約好咒生寺的地葬大師見一面,看看能不能幫到我。
很可惜,地葬大師也失敗了,代價是回到了冥土的懷抱,但他在圓寂前告訴我,我正在被特殊的舊日之靈所同化。
只要被同化成功,那我就會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而代替我的舊日之靈,將會以我的身份繼續生活下去。
幾天后,冥天不負有心人,自己翻閱眾多的歷史冥籍,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解除同化的古老物品,于是,我使用邪惡的血祭之陣把它孕養在地下室中。
不過很遺憾,那件物品需要在血陣中孕養五天,但我有預感,最多三天,我的身份就會被舊日之靈完全給替代。
如果,我親愛的妻子蘇詩瑤能夠看到這本記事本,請一定要用地下室那件物品刺入那個男人的心臟,這樣才能把我解救出那無盡的異度空間。
對了,或許你已經忘了地下室在哪里,為了以防萬一,我再提醒你一次。地下室的入口在客廳展示柜后面,那具人體骨架模型就是開關,抓著匈匈輕輕轉一下哦。
……
蘇詩瑤看完線索后,腦海里的劇本已經完全變成了血字劇本。
血字劇本:原本只是來尋找備課本的你,沒想到在書房里發現了一件可怕,驚悚的事情,自己愛的死去活來的老公,竟然是舊日之靈假扮的。
身為原陸帆老婆的你覺得,這件事情不管是不是真的,你都要去那個聽都沒有聽過的地下室看一看。
血字臺詞: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要去地下室看看,如果是真的,那我就一定要救出我原來的老公。
友情提示:我覺得小姐姐你還是將錯就錯算了吧,畢竟你原來的老公是個一百八十斤肥土圓,現在的老公是一百四十斤高富帥,脾氣又好,這樣的好男人去哪里找。
備注:角色扮演者在執行血色劇本時,不可改變血字臺詞,和不可做出相違背角色身份的行為,否則將會扣除最高十倍舊日卷
秦天率先說道:“詩瑤姐,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啊?”
“是啊,詩瑤姐,我們怎么辦呀?”常冰瀾也是問道,但在心里卻對蘇詩瑤抱有很大的怨氣。
剛開始的時候,以為她是女主角,應該有能力保護自己,才對她阿諛奉承。
誰知道易凝雪就在她們身后,竟然會死的無聲無息。
這要是發生在自己身上,恐怕也會死的這么不明不白吧。
蘇詩瑤冷靜的說道:“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要去地下室看看,如果是真的,那我就一定要救出我原來的老公。”
就在她們說話的同時,在書房外面,有雙眼睛一直在漠然的盯著他們,和她們身后的一道詭異人影。
房間內,不知道自己被人注視著的蘇詩瑤說道:“既然決定了,那我們就去一樓找找地下室吧。”
不過,她心里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因為這部恐怖電影,它的線索來的實在是太容易了,就好像是有人故意讓她們找到的一樣。
“吱!!!”
木門被重新打開。
黑暗中!!!
一個人影靜靜的站在門口,正面無表情的打量著他們。
“啊!!!”
蘇詩瑤嚇的后退幾步,渾身毛發都豎了起來。
但于此同時,她想也沒想,就開始啟動了自己的底牌。
只見她的眼睛開始出現了詭異的變化。
眼睛血絲密布,眼珠消失,眼球變成了血紅色,眼眶也開始慢慢變大,最終占據了三分之一的臉龐。
這就是蘇詩瑤的底牌,一雙低級舊日詛咒之物的詭異之眼,這是她在上一部恐怖電影中得到的。
舊日詛咒之物的作用,就是讓舊日之靈不再攻擊自己,但它的持續時間只有三十分鐘,三十分鐘過后,舊日之靈才可以重新攻擊。
不過值得注意的是,再次使用這件舊日詛咒之物就會出現效果減弱的情況。
同一件舊日詛咒之物,使用第二次就只有十五分鐘的效果,如果繼續使用,功效將會持續減弱,直到在這場恐怖電影中沒有效果。
這也是她們輪回演員,能夠在恐怖電影中存活下去的依仗。
值得注意的是,低級舊日詛咒之物每次使用都要冷卻30分鐘,并且每次使用都是以每秒10點舊日卷的消耗計算。
至于中級和高級舊日詛咒之物,那消耗更加恐怖。
讓人意外的是,蘇詩瑤的詭異之眼都已經復蘇了半天,門前的人影竟然還是紋絲不動,沒有絲毫消失的跡象。
“這怎么可能。”蘇詩瑤瞪大了流血不止的雙眼,內心不可置信的叫道,“難道是中級舊日之靈不成。”
“好了,不要再瞪了,再瞪眼睛都要爆開了。”
陸帆盯著眼睛比臉還大的蘇詩瑤,淡淡的說道:“我很好奇,你們三更半夜不睡覺在干嘛!玩老鷹捉小雞嗎?”
被蘇詩瑤瞪著,陸帆只感覺一股涼涼的氣息濃罩著他,讓他精神氣爽,渾身的睡意都消失不見了。
瑪德,又要重新運量睡意了。
“啊!原來是老公你啊!”
蘇詩瑤臉上開始恢復正常,偷偷后退一步,有些謹慎的笑道:“我是來找備課本的,倒是你怎么還沒有睡覺啊。”
她可沒忘記,這個男人很可能就是個鳩占鵲巢的舊日之靈。
“呵呵。”陸帆冷笑一聲,“你們在我旁邊房間吵個不停的,叫我怎么睡得著。”
說完,陸帆把手攤開,冷淡的說道:“不要跟勞資廢話了,把手上的日記本交給我吧。”
聲音落下。
空氣一下子變得凝固起來。
蘇詩瑤臉上露出幾滴細小的汗珠,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她很懷疑,如果把這本日記本給他看,會不會因為身份被拆穿,觸發電影的死路,從而對她們大開殺戒。
但是,不給他好像也很危險的樣子。蘇詩瑤看了眼面無表情的陸帆,心里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