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嚎,而且嚎的別有深意。
嬤嬤們差點氣瘋了,但是大姑畢竟是老太君的親戚,她們說不什么。
“啪!”江氏過去一個耳光,沒有高高舉起的手,也沒有把大姑扇偏腦袋,動作之小如同撫摸,但就是把嚎叫的大姑成功扇啞巴了。
江氏一臉不爽,活動著手指,像是馬上就要打架一樣:“他大姑啊,你鬧騰我不反對,但我得給你提個醒,我們家阿玨就算不是駙馬他也不會娶你們家這個...”江氏比劃著描出一個大缸的樣子:“何況他現在還是馬上要當父親的人了,駙馬不得納妾,你嚷嚷著非要把阿玨拖下去,我們家不娶,你閨女就嫁不掉了,考慮清楚。”
大姑啞巴了,捂著臉對她怒目而視。
江氏這才問道:“這兩個人干嘛了?”
侍衛忙道:“回夫人的話,這兩人在靠近公主府主院的小巷子里放煙火,屬下已經詢問過了,是吳小姐讓她們這么辦的。”
“胡說。”吳婉倩急了,目光胡亂的飄:“我讓她們大晚上的放煙火做什么?”
江氏才不聽她說話呢,示意那個嬤嬤說,可嬤嬤低著頭,不吭聲。
“不說?”江氏吸了口氣:“給我打。”
她才不和你啰嗦掰扯呢,一吩咐,早就擼袖子準備的嬤嬤扯出帕子往嬤嬤和丫鬟嘴上一綁,沙包大的拳頭就懟上去了,把嬤嬤和丫鬟打的嗷嗷亂叫,大姑和吳婉倩嚇得坐在地上站不起來,還一直往后縮。
結結實實揍個半死,綁嘴的手帕拉開,嬤嬤口水里面都混著血了,倒在地上,哎喲哎喲的叫喚著求饒,忙說:“求侯夫人饒命,莫打了,是我們家小姐交代奴婢的,小姐說,公主有孕,但是吃不下睡不好,極為虛弱,所以就讓奴婢大半夜里放煙火,擾一擾公主。”
穆玨氣的差點動手:“你也太毒了!”
“有病嗎?”江氏問吳婉倩:“且不說你哪來的底氣得罪公主,就說你現在,不過是我定北侯府的一位客人,還非貴客,怎么就沒有自知之明呢?掉了兩斤肉,腦子就飄了?你是不是覺得公主現在蔫蔫的不能拿你怎么辦?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吳婉倩嚇哭了:“我...我就是開個玩笑。”
“開玩笑?多大年紀了開這種玩笑?你明知道她身體虛弱需要休息,還大晚上放煙火,是何居心?”江氏氣得不行:“況且,這么多煙火,足夠驚擾半個鹿京,讓半個鹿京的人陪著你來開玩笑,你有多大的臉面?”
大姑爬起來就嚷嚷:“放個煙火怎么了?前幾日端午節放了一整夜的煙火,不也沒事嘛,怎么今日就不行了?”
“今日就是不行!”江氏和她硬剛:“什么時候干什么事,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大姑怒氣沖沖的看著江氏,認定她不敢把自己怎么樣,她是老太君的兒媳,做事,得顧忌老婆婆的臉面。
穆玨沒耐心了,一手攥住大姑,一手把吳婉倩拖了起來,二話不說陰著臉就往外走,嬤嬤們立刻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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