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江電視臺的主辦的一年一度國劇盛典開始了。
蘇瀾今天打扮的非常漂亮,驚心動魄,張嘆有些驕傲,因為其中也有他的功勞,頭發就是他幫忙梳的。
蘇瀾是萬萬沒想到,張嘆梳的一手好頭,手法嫻熟,會多種發型。她一開始高興,沒一會兒,心里泛起酸酸的醋意。
蘇瀾乘坐專車來到浦江大劇院,她今天要走紅地毯,許多粉絲和記者在那里等著她呢。
和她坐在一輛車里的,還有陳飛雅和另一位在女人三十中飾演鐘曉芹的女演員。三個女人一臺戲,很有話題性。
從紅地毯一直往外延伸50多米,排了一溜的黑色豪車,都是主辦方安排接送嘉賓的專車,車走的很慢。
“怎么走的這么慢?上午從機場到酒店就堵了一路,到了這里又堵,浦江的交通這么差嗎?”其中一輛豪車的女明星有些不耐煩。
司機解釋,主辦方有要求,一個嘉賓走上紅地毯后,過五分鐘另一輛車里的再出來,以便不會擠在一起。
當然不排除有臉皮厚的“毯星”,賴在紅地毯上不走,蹭曝光度。
車里的女明星聞言,沒再說什么,忽然看到前面一輛車停了下來,問道:“怎么停了?本來就堵。”
司機還沒解釋,就見前面這輛車的車門打開,一只黑色皮鞋伸出來著地,接著邁出來一條大長腿,出來一個帥哥。
再接著出來一個中年男人。
“這是誰?他們怎么就下車了?”女明星問道。
這回和她同乘一輛車的男演員解釋道:“那個年紀大的好像是張同順,他們應該是不想走紅地毯吧。”
“張同順?”
“就是女人三十的導演。”
女明星恍然,她對這部電視劇太熟悉了,去年秋冬她主演的終于等到你一直在和女人三十爭奪收視率第一的寶座。
“既然那是張導,那那位年輕的呢?”她問道。
身邊的男演員是終于等到你的男主,主辦方安排了兩人同乘一輛車走紅毯。
他透過車窗打量正在走遠的兩人,只能看到側臉沒認出來。
“不認識。”
“是吳越嗎?不是吳越我見過,沒這么高也沒這么帥那是誰?女人三十這部劇里沒有帥哥,和你比起來差遠了。”
同車的男星心情暗爽。
下車的是張嘆和張同順。
他也有專車接送只是在到達紅地毯十米遠的地方就下了車。
他不需要走紅地毯,直接繞過進入劇院。
他主動提出不走紅地毯主辦方也沒說什么他的知名度離蘇瀾有十八條街,走不走紅毯都沒關系。
至于張同順,他堵車堵的心慌,想上廁所所以臨時決定不走紅毯尿遁。
反正圈外認識他的人沒幾個,和張嘆一樣,走不走紅毯都不重要。在劇組,兩人只手遮天,可以決定演員的去留但是在公眾面前,他倆只是小角色。
張嘆走上浦江大劇院的臺階回頭看了看熱鬧非凡的紅毯,光鮮亮麗的男男女女正在邊走邊等待照相機拍攝。
他想到去年7月剛從北平來到浦江時剛下地鐵的第一站,就是眼前的浦江大劇院回頭想想大半年時間發生了這么多事。
他穿越來之前的那晚,也是在浦江大劇院參加頒獎典禮,當時是他連續第三次入圍最佳編劇,結果還是失之交臂,希望這次不會失望而歸。
雖然“年度優秀編劇”不是最高獎項,但蚊子腿也是肉,對現在“一窮二白”的他來說,這份榮譽對他的編劇事業有很大的幫助。
“張嘆”
張嘆剛進大門,就聽到有人喊他。
“在那。”身邊的張同順說,“好像是電視臺的那位女總監。”
來人是浦江電視臺的王珍。
“你們聊,我先去找座位。”
“好。”
張同順先走了,張嘆迎上王珍。
“恭喜你,第一年就入圍大獎,果然是金子就會發光。”王珍笑道。
“謝謝,任重道遠。對了,你知道結果嗎?”張嘆問。
王珍呆了呆:“結果?什么結果?”
“就是我入圍了年度優秀編劇,但能拿獎嗎?”
王珍哭笑不得:“我也不知道啊。”
她雖然是頻道總監,背靠臺長叔叔,但是這種萬眾矚目的頒獎晚會最終結果她是真不知道,一是不能壞了規矩,二是不關心。
張嘆喜歡劇透,也喜歡被劇透,參加今晚的晚會總想先知道結果,不然心里癢癢的難受。
他也享受過程,但如果先知道了結果,他會更享受。
當然,如果結果是壞結果,過程中他便能及時控制情緒,而不會被主辦方牽著鼻子走,搞的一上一下的。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王珍說:“雖然我不知道結果,但是憑經驗判斷,你應該沒問題的,放心吧,你才第一年,前途遠大,這次能入圍就是成功。”
張嘆笑著說確實,但心里卻不這么想,曾經輝煌過,就難以甘于平凡,一個年度優秀編劇滿足不了他的心。
“跟我來,有人想認識你,我給你們介紹。”王珍說道。
“誰啊?”
“一個企業家,他想投資影視圈,在找劇本,我推薦了你。”
與此同時,小紅馬學園里,小白正著急地圍著電視機溜溜轉。
今晚有國劇盛典的直播,張老板和女胖友會出現,電視上可以看到。
但是電視機正在播放動畫片,幾個大孩子不讓她調頻道。
她也是女人三十里的演員,但是她今晚沒有參加。
榴榴不滿地大聲說:“有我鴨,我是燕燕,為什么不喊我去,哼!”
她聽小白說了,她們一起演站崗小丫鬟的那部電視劇也獲獎啦,她這才想起來自己也是個燕燕鴨,為什么張老板不喊她去?小白不去就算了,小白又不能和她比,她是小仙女鴨。
“我要看電視!”榴榴對幾個占著電視不讓調頻的大孩子喊。
“榴榴你走開。”
她被揮手趕走。
她分量太輕,在小紅馬一向沒什么地位,年紀小,個子小,又調皮,惹人嫌,經常遭到大孩子們的無視。
她和喜兒是一對難姐難妹。
這種時候,還得小白出馬。
她嚷嚷要看電視,和幾個大孩子吵架,氣勢非凡,一點不怵,直接給他們戴上“瓜娃子”的帽子。
小白吵架有一手,很少有人是她的對手,幾個大孩子被惹急了,和她打架。
榴榴立刻大聲嚷嚷不好啦不好啦,欺負小白啦。
她想跑去找小柳老師,但是見小白被幾個人壓在地上,來不及了,趕緊讓不遠處的喜兒去報信,然后跑上去扒別人的褲褲。
喜兒見狀,擔心好朋友們受欺負,跑過去嚷嚷不要打架不要欺負小白,但她的話沒人聽,一氣之下,也跟著榴榴扒人褲褲。
一直遠遠看著,滿臉怕怕的程程見機行事,一改往日得懵懵,撒開腳丫子,噠噠噠飛快跑去找小老師。
當小柳老師趕來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個雪白的屁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