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酥酥麻麻的，江御被她弄得心癢癢，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那一塊。
他覺得那塊皮膚有些發燙，喉結上下動了動，順著她的話啞聲問道：“為什么？”
許瑟畫圈的動作停下，重新攥住他的衣服：“因為我發現，我不能守著我那些所謂的驕傲過一輩子。”
她抬眸，眼里還有困意：“江御，我之前好像都沒有很認真地和你說過。”
“說，什么？”
“我愛你。”
江御話音剛落，許瑟就開口了。
江御有些愣怔，摸摸她的頭發：“說過的。”
“不一樣，”許瑟反駁道：“江御，那不一樣。”
“除了這個以外，我還想告訴你的是——”
“我比我想象的要更愛你一點，同樣的，比你想象的也要更愛你一點。”
這話說得有些拗口，江御酒勁剛剛過去，這會兒腦子還沒有很清醒。
他理了一下，才理明白。
“我以前一直沒有很明確地告訴過你，所以你總是小心翼翼的，擔心我會不要你。”許瑟說著說著有些無奈，“可是江御，我希望通過這件事，你能明白，我比你想象中的要更愛你。”
“因為是你，所以我愿意放下我的驕傲，跑去找你，因為是你，所以我可以原諒你的擅自做主。”許瑟勾了勾唇角，眉眼溫和得不像話，“江御，雖然我跟你說，要是再有下一次，我肯定不會原諒你了，可是我覺得，如果真的有下一次，我可能還是會去找你。”
這件事發生之前，許瑟一直以為自己很傲。
包括高中的時候，她追陸亭那會兒，那股驕傲也從來沒有放下過。
那是刻在骨子里面的，不允許她低頭的驕傲。
但是江御不一樣，江御與她而言，是特殊的。
特殊到哪種程度呢？
大概就是能夠讓她放下身段，放低姿態，盡管對他做的事感到生氣，卻還是一見他就心軟的那種特殊。
許瑟想借著這個機會和他把話都說明白，所以一直撐著不肯睡。
“江御，我這幾天想了很多，我有想過，我為什么會跟你在一起。”
江御莫名緊張起來，放在她身后的手，手指蜷了蜷：“為什么？”
許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了個彎：“我想過，是不是因為你對我太好了，讓我離不開你，所以我才會心甘情愿跟你在一起的。”
江御的心高高提起，有種窒息感，他輕聲道：“這樣也行。”
“也行個屁。”許瑟的手偷偷從他衛衣下擺溜進去，“江御，我想了很久很久，最后才發現，我跟你在一起，不是因為習慣，也不是單純的因為你對我好。”
她偷偷地揩了把油：“我跟你在一起，只是因為我愛你而已。”
江御隔著衛衣一把按住她偷偷作亂的手：“許瑟，我腦子有點亂。”
許瑟這番話對他的沖擊還挺大的，高興亦有，震撼亦有。
剛醒酒的江御一時反應不過來這么多。
許瑟“嗯”了聲：“那我先睡了。”
她在江御懷里蹭了蹭，聲音嬌嬌軟軟：“江御，我好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