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結婚時,蘇婉柔還忐忑不安,擔心霍修在外面找女人,但霍修對她極好,錢隨便花,家務也不用干,她只需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行,蘇婉柔也就放心了。
母親說她是前世修來的福氣,讓她好好珍惜,和霍修好好過日子,可誰知道卻突然出了變故,她跟著霍修一起種田養豬,雖然又苦又累,可蘇婉柔也不覺得苦,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可現在霍修卻真的有其他女人了,他和一個陌生的女人睡在一起,想到這樣的可能性,蘇婉柔心口一緊,喘不過氣來,眼眶也紅了。
她該怎么辦?
“站在門口怎么不進去?”齊老爺子過來了,笑著說。
蘇婉柔慌得擦拭眼睛,強笑道:“剛才沙子進了眼,我給弄出來。”
老爺子狐疑地看著她,是沙子進了眼,還是強顏歡笑,他一眼就看出來了,最近沒什么愁事,蘇婉柔為什么哭?
“齊先生,吃白果,剛炒熟的。”
蘇婉柔將白果遞給老爺子,鼻音很重,老爺子沒戳穿她,抓了把白果,剝了顆吃,大贊,“好吃,這是年前你和金鳳她們撿的白果?”
“嗯,上回撿了好多,還有一簍子沒炒呢。”
蘇婉柔心情平復了些,沒之前那么糟糕了,回頭她去問問許金鳳和唐來鳳她們,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肯定能給她出好主意的。
霍謹之也出來了,見蘇婉柔神情沒異樣,這才放了心,也抓了把白果吃,剛炒熟的白果溫熱松軟,還有獨有的清香,味道確實很不錯,唐來金也抓了把,邊剝邊走回家了。
“我去做飯了。”蘇婉柔平靜地放下白果,洗了手就去做晚飯,看起來和平時沒區別。
霍謹之更放心了,看來剛才他媽沒聽見,若不然不會這么平靜,肯定哭哭啼啼的。
第二天,霍謹之便進城了,他去弄些燈芯絨回來做褲子賣,許金鳳她們也開工了,開始做運動服,霍謹之弄來了樣品,蘇婉柔很快就打出了樣,還照著做出了成品,和霍謹之買回來的一模一樣。
“這個運動服我在商場里看到過,要二十五塊一套,貴了。”樓鳳霞說道。
“我也看到過,聽說城里現在時興穿這個。”
“到時候我弄套給我兒子穿去學校,天氣暖和了就能穿。”許金鳳喜滋滋地說,她得弄兩套,大兒子和未來兒媳一人一套。
“我也要給兒子做,學校開運動會時穿了,肯定是最出風頭的。”樓鳳霞也被勾起了興致。
大家都興沖沖地討論,蘇婉柔卻心不在焉的裁剪,差點還剪到手了,唐來鳳察覺到她不對勁,關心問道:“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去床上歇著。”
“沒事。”
蘇婉柔搖了搖頭,臉色不太好,眼眶青黑,昨晚她一夜沒怎么合眼,就算睡著了也在做夢,夢里是霍修和另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在打情罵俏,她站在一邊,霍修都不搭理她,還讓她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