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別和鈔票過不去,那么多錢呢,咱們累死累活做一輩子都掙不到,忍忍吧。”
“說句不好聽的,要是我家那個有這么多錢,他天天去外頭夾姘頭,夜夜不回家我都忍,最好天天浪,浪得腰子都壞了,再兩腳一蹬歸了天,我的好日子就來了。
宣銀嬌語出驚人,大家都愣住了,但很快便反應過來,沖她豎大拇指。
“沒錯,就得這樣,婉柔你學著點,你別和你男人鬧,就讓他上外頭夾姘頭,夾得越多越好,累死他!”
外頭的蘇母聽得喜笑顏開,這主意好,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霍修要是不知收斂,遲早都會累死,她女兒的苦日子也熬到頭了。
“那不行,男人腰子壞了,婉柔怎么辦?她用啥?”許金鳳搖頭不贊同,這種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事她是不樂意干的。
“那種事有什么好的,每天起早貪黑累死累活的,躺在床上就只想睡覺,哪有精神干那事,我也不怕你們笑話,自打生了孩子后,我一回都沒想過,巴不得我男人腰子也壞了,最好別來煩我。”
樓鳳霞壓低了聲音,其他人也心有戚戚。
“我也是,自打有了孩子后,連個囫圇覺都沒睡過,哪有心思想那事,想干那事的只有男人,他們白天在地里干,晚上也不閑著,煩都煩死了。”
“都一樣,每天忙不完的活,就算干那事也懶得動,就是完成任務。”
幾個女人訴起了苦,心與心之間又近了些,原來她們都是同病相憐,只有許金鳳不太贊同,因為她不覺得累,而且對房事還是有追求的。
“你們就是有肉吃嫌肉腥,真斷了肉看你們還說不說得出這些話。”
“看來金鳳和來福夜夜都不閑著,來福那么大個子,辦那事肯定力氣大,金鳳舒服著哪!”
“那可不,要不她咋那么饞呢。”
幾個女人開起了葷笑話,蘇婉柔臉漲得通紅,許金鳳卻不以為然,面不改色,還回懟道:“你們不饞孩子咋生出來的?生了一個又一個,不辦那事能生出來?”
“我們的事就別說了,現在說的是婉柔的事,婉柔你是咋想的?”樓菊香轉移了話題。
蘇婉柔神情黯然,小聲說道:“我……我心里難受,還膈應,再讓我和他睡在一張床上,我會惡心。”
她只要一想到霍修和那個女人在床上顛鸞倒鳳,心里就堵得慌,根本無法和霍修繼續生活下去,可她也舍不得,畢竟她唯一的男人,也是她兒子的爹啊。
“難受就想想鈔票,那么花花綠綠的鈔票呢,多好看多香,這么一想就不難受了。”樓菊香勸說。
蘇婉柔努力想了下,老實說道:“還是難受,鈔票也不是萬能的。”
“可沒有鈔票就要過苦日子了,你別還跟小姑娘一樣的心思,為謹之多想想,那些鈔票本應該是謹之的,要是狐貍精再生個兒子怎么辦,你當娘的得為兒子爭取。”樓菊香要暈了,蘇婉柔還是十八歲小姑娘那么天真。
“謹之說依我自己。”
樓菊香無語地拍了下額頭,不再勸了,皇帝不急太監急,又不是她的錢,她急啥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