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曉曉拿起酒杯,又喝了一杯酒。
心跳的這般快,肯定是喝酒喝的。
絕對不是自己對盧雋有什么想法。
她想她一定是被姜思然說的話影響到了……
布曉曉想起姜思然說和盧雋告白過。
她知道這話不能在盧雋面前說啊。
一說,不就代表自己知道這盧雋喜歡自己嘛。
布曉曉只能喝酒掩飾自己的心虛。
也有點想起喬無淵。
嘖嘖,她想起家里的那個現在還在離家出走的喬無淵,多久沒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了?
哇噢,布曉曉覺得今日可能是老朋友見面,她有些魔怔了。
哎,她在感慨這人咋一點都沒變,可惜還是棵高嶺之草。
看帥哥,換誰都會讓自己的心跳加快的好不好。
她現在已婚的身份,是肯定沒任何機會了。
都認識了這人這么多年,要有機會早有了。
這樣一想,布曉曉又釋然了。
“你這樣看著我,我說不出口啊。”
“我是尊重你,一般不是和人說話,都要和對方眼神保持平視的嘛。”
盧雋臉不紅氣不喘的和布曉曉說道。
他其實只是在看布曉曉是不是哭過了?
他雖然在這個上面不擅長,可哭不哭過還是看的出一點門道的。
他想,布曉曉今日肯定是哭過了。
“知道了,知道了,和你說話,我每次都說不贏,好沒意思的。”
布曉曉記得她說得過任何人,就是沒說得過盧雋,因為這人怎么說話都是好像是為了她好,久而久之,她也不想探討她是不是贏了他。
“要贏簡單啊,和我說啊,我就讓你贏啊。”
盧雋說話總是那么溫和。
布曉曉記得自己和喬無淵談戀愛的時候,他也是這般的溫和,她以為喬無淵和盧雋是同一類人,可惜好像不是。
又或許盧雋只是對她這個認識了那么久的朋友才這么好說話。
也許……
布曉曉想這個問題,她想再多好像也和自己無關。
“切,不稀罕,我想問你,一個男人去可憐一個女人,是出于什么心態?”
布曉曉想自己和盧雋認識這么久了,這個問題肯定很好回答的。
“這個問題?是幫誰問的?”
盧雋感覺到這個問題的不簡單。
他的神色也變的凝重了起來。
“我問就是我的問題啊。”
布曉曉郁悶了,這盧雋問這么仔細干嘛,她問的不就是她的問題嘛。
“雖然有時候,我會喊你一聲哥們。可是,我喊你一句哥們,不代表你就是一個男人了,你不是男人,所以這不是你的問題。”
盧雋好像在這個問題上很是執著。
“幫你家喬無淵問的?”
布曉曉對著盧雋嚴肅下來的神情,突然覺得心情又開始沉重了起來。
他直接回答問題不好么?
為什么一定要問的那么仔細。
還是說,他們之間的友誼也和以前不一樣了?
“如果你不能回答,那不用告訴我答案。”
“喝酒,我敬你。”
布曉曉想也許人生里遇見的問題,沒有人真的可以給你所謂的正確答案,只能自己去尋找答案。
她今天既然請老朋友吃飯,那就要賓主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