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教授愣了下，就看見張菀菀開始電機下一長圖片，前三張可以看出都是同一盆蘭花的不同角度，到了第四張圖片的時候連李老都跟著站起來了，“不止一盆？”
等到了第七張，連夏老都坐不住了。
他們都是內行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這些蘭花的價值，看張菀菀的眼神頓時不一樣了。
夏老溫和地問道：“小丫頭，你這些蘭花是從哪兒弄來的？”
張菀菀看著張春炎，張春炎替她解圍道：“是她從南方那邊采購的幼苗，本來打算好好養著，開花了就出售，誰知道這批蘭花這么怪異，她自己也懵了，這才請你們出馬，怎么樣？單純看圖片可以估價嗎？”
夏老遲疑著點頭，感嘆道：“可以是可以，只是這樣的估價可能會有出入，不過大多是低估。”
“多少？”張春炎好奇地問道。
夏老和另外兩人對視了一眼，沉吟道：“這三盆應該都是墨蘭變異品種，而且變異得獨一無二，第一盆是變異的地方比較明顯，這么漂亮純粹的淡紫色墨蘭我還沒見過，這盆要是出售的話價錢可定在五十萬左右，第二盆的變異地方是多了一瓣，更獨特的是花色純白，偏偏這一瓣金紅交雜，漂亮！高貴！優雅！讓我出價的話應該在一百五十萬到兩百萬之間，第三盆是花色純黑，說真的，自然界黑色的花極少，這盆花別的不說，就沖著顏色就能賣出天價，至少五百萬以上。
當然，這些是我們的初始估價，要看到實物后才能給出準確的價格，若是送去展會拍賣的話價錢會更高。”
李老和譚教授不住地點頭附和，來來回回切換那幾張圖片，對著圖片上的蘭花說得頭頭是道。
這會兒夏老突然看向張菀菀，“小丫頭，你這幾盆蘭花要賣是嗎？”
張菀菀知道重點來了，抑制著內心的激動，吶吶地點頭。
“那你想直接出手還是送去展會拍賣？”夏老詢問道。
“這個......”張菀菀還真沒想好，看向張春炎，一臉求救。
張春炎還沒消化那些蘭花的價格，看到張菀菀眼巴巴的表情，笑罵道：“自己的東西自己做主！”
夏老接著說道：“是這樣的，春節前京市就有一場蘭花展會，因為是國際性質的，參加的人不少，要是送去拍賣的話價錢應該非常高，不過我私心卻不是很希望小丫頭把蘭花送過去，萬一被其他國家的人拍走了對華國可是一大損失，但是讓小丫頭直接出售的話對她來說又不大公平，畢竟誰知道這里頭的差價有多少，你們說是不是？”
張春炎贊同地點點頭。
夏老遲疑道：“這樣吧，要是小丫頭信得過我，我就給國內一些蘭花愛好者送請帖，自己辦一場私人的蘭花拍賣會，賣給華國人我心里也舒服一些，當然這不代表我們自己就不參與競拍了，你們看怎么樣？”
張菀菀心下激動，看向張春炎，打定主意一切都聽他的，要是沒有張春炎的話這些人不可能跟她說這么多。
張春炎只一眼就看出了張菀菀的心思，也知道眼前這情況已經不是張菀菀一個人處理的了，便自作主張地說道：“既然這樣就按照你說的來辦，不過我希望拍賣會之前這些蘭花的消息別泄露出去，丫頭還在學習，我不希望那些事情影響到她。”
“呵呵......老張啊，這些事情你放心，說真的，我也想壓著消息，自己做足了準備，到時候一舉拿下這些蘭花！”夏老笑得跟個老狐貍似的。
李老和譚教授頓時急了，趕緊跑過來說道：“老夏呀！我們也想拍下一盆，你可不能全都包了，到時候怎么也要給我們勻一盆！”
看到他們爭得面紅耳赤的樣子，張菀菀默默地站到張春炎的身后，遲疑著說道：“那個......幾位爺爺，其實我那邊還有變異蘭花......”
張菀菀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因為她發現那幾個老頭看她的眼神很可怕，好像閃著幽光。
張春炎喝下去的水差點噴了，錯愕地回頭，“怎么還有？到底是幾盆？現在年輕人辦事怎么這么不利索！”
張菀菀一臉冤枉地說道：“教授，不是我不說，而是開了花的就這三盆，其他的要嘛就是只開了一朵，其他的還是花苞，所以我才沒拍上去，那些花會開成什么樣子我不清楚，不過有一株很特別，非常特別！”
見張菀菀一臉嚴肅，其他幾個老頭的心不由得提了起來。
夏老急切地問道：“怎么特別了？”
“那株蘭花上面目前結了五個花苞，每個花苞顏色都不一樣。”
“嘶！”四人齊齊道喜一口冷氣，滿臉錯愕，這種蘭花他們還真沒見過。
夏老的神色瞬間變得嚴肅，沉思了片刻緩緩說道：“這樣吧，小型拍賣會定在十二月十五日，十二月十四日那天我親自聯系小丫頭，你把那些打算拍賣的蘭花都運到拍賣場，我會讓保安二十四小時守著，到時候怎么拍再說了！”
張菀菀的那些蘭花已經超出他們的預估，現在就是他們也不得不慎重對待。
幾人商量到下午五點多才散場。
張菀菀跟著張春炎走出茶樓，天空陰沉沉的，又開始飄著雪花。
張春炎直接開車送她會學校，一路上反復提醒她要小心照顧好那些蘭花。
或許是因為知道那些蘭花的價值，張菀菀反而不敢常常去社團，經常是三四天才過去看一眼，有靈泉水在她也不擔心蘭花會出意外，大多時候她還是往花店跑。
下了雪，那盆老樁梅花也開是結花苞了，看上去極其漂亮，張菀菀跟兼職的學姐一起把老樁梅花搬到店里最顯眼的地方。
第一天就有人過來問價了，不過一聽那盆老樁梅花要賣兩萬直接嚇跑了。
看著眼前氣勢依舊逼人的男人，張菀菀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結結巴巴問道：“李......李先生，李爺爺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