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的話,叫圍觀的人都神色一變。
這么多年了,敢和九部對著干的,他們還是第一個。
“你什么意思,難道你還想和國際仲裁庭對抗么!”
“我給你幾分面子,你們才叫國際仲裁庭,如果我不給,你們狗屁都不是。”
說話的時候,林逸掏出了黑色匕首。
“我把話放在這里好了,在沒有我的允許下,如果有人敢碰一下,我就剁了他的手,我說到做到。”
此話一出,再次讓全場寂靜下來。
一組的人,都站在原地,神色淡然,看不出任何緊張局促的神色。
再看九部的人,則面露陰沉之色。
他們想動,卻有不敢。
林逸的赫赫兇名,讓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
因為他真是個說到做到,連上帝都敢拉下水的人!
絲絲冷汗,順著羅比德的額頭流下來。
此時,他已經到了騎虎難下的程度,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只是中衛旅的一名普通組長,還不配來威脅我。”
林逸挑眉,看了羅比德一眼。
強大的氣場,使得他心生畏懼。
“如果不信,你可以試試。”
羅比德的手上青筋暴起,表情也變的扭曲起來。
“動手,把這些資料帶走!”
身后的手下聞聲而動,準備去拿堆在地上的資料!
啊——
就在觸碰到資料的剎那,一道慘叫聲傳來!
就見林逸的匕首,如一道黑色的閃電,直挺挺的刺進了對方的手掌之中!
啊——
九部的人,捂著自己的手慘叫,鮮血流到資料上。
現場瞬間劍拔弩張起來。
而在外面圍觀的人,也是脊背發涼。
他們也知道,中衛旅的一組不能惹,尤其是他們的組長,簡直比地獄里的惡魔還可怕。
而今天,也終于見識到了。
陳知意也是緊張的不得了。
她本想讓一組的人,去勸勸林逸,卻發現他們也是蠢蠢欲動。
就像一張張拉滿的弓。
只要林逸一聲令下,就會不顧一切的沖上去!
這支隊伍的忠誠,是不用懷疑的。
但不是對中衛旅。
“你居然敢九部的人動手!”
如果羅比德之前是生氣,那么現在就是暴怒!
這樣的行為,無疑是在打他的臉!
“之前就禁告過你,是你自己不聽的。”
林逸面露微笑,朝著羅比德勾了勾手指,“如果你不服,可以繼續動手。”
殺人誅心!
林逸沒有給羅比德留任何面子!
“違抗九部的檢查,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撂下一句狠話,羅比德一揮手,招呼道:
“咱們走!”
在羅比德的命令下,九部的人沒敢再逗留,面色陰狠的看著林逸,然后匆匆離開。
而圍觀者,也相繼離去。
中衛旅的人,都不好惹,他們也不敢在這里多呆。
“老大,我猜官方的人,會把咱們列入黑名單。”張超越笑著說道。
“什么狗屁黑名單,我才不在乎。”林逸說道:
“二組的人,什么時候過來?”
“明天出發,后天能到咱們這。”肖冰說道。
“那行,這幾天休息,等著二組的人過來。”
“好嘞。”
接下來,一組的人,又和陳知意把資料重新密封,準備一起帶回去。
至于其他的設備和藥劑,還要留在這里,以后繼續相關的實驗。
滴滴滴——
就在這時,駐地里的設備,發出了警報。
眾人下意識的看去,發現屏幕上的波線圖,變成了平直狀態。
“這什么情況?”趙云虎下意識的問。
“實驗體死了。”
“死了!”眾人都有些意外,“前前后后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吧。”
“其實能活這么長時間,我已經很知足了。”陳知意說道:
“畢竟咱們的實驗很粗糙,能有這樣的效果,已經很不錯了。”
“如果再繼續觀察,就要繼續抓捕新的實驗體了。”
“這個要視情況而定。”陳知意說道:
“如果那幾只母猩猩,能夠順利產子,那么它的后代,就有可能成為完美的改造體質,但能不能成,就要看咱們的運氣了。”
“等邱雨落她們來了,可以讓她們去盯著。”
“后面一段時間,就不再需要活體實驗了,我和邱組長留在島上,也方便觀察。”
“你不跟我們回去?”
“現在剛有點頭緒,正是關鍵的時候,我還不能走。”
林逸沒說話,因為陳知意要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堅韌。
“既然你是這么安排的,就這么定吧。”
當天下午,炎龍的人趕回來休整,并見到了林逸。
“聽說九部的人來了,你是怎么處理的?”蔣正南問。
“他們不是來找我,是來拿資料的,但被我趕走了。”
“我就說么,他們不可能為了這種事,親自跑到島上來,肯定還有其他的目的。”蔣正南說道:
“但以你的性格,他們應該都掛彩了吧。”
林逸嘿嘿一笑,“倒也沒那么夸張,就見了一點血。”
“我就知道,肯定是這樣。”
蔣正南走到窗邊,隨手點了根煙,說:
“這些事都不重要,那個栽贓陷害的人,有眉目了么。”
“沒有。”
林逸搖頭說道:
“幕后黑手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兇手的眼睛,確實和我有幾分相似,這就很奇怪了。”
“這你有點多慮了。”蔣正南說道:
“或許只是眼睛像而已,可能是做了微調,你羽姐也整過,這都是……”
“我靠,老娘斃了你!”陸羽破口罵道:
“我這都是純天然的,什么時候整過!”
“是是是,你是純天然。”
蔣正南說道:
“如果對方,真是和你長的像,就沒必要蒙面了,直接露面,然后讓攝像頭拍到不就好了么。”
“這種說法也對。”
“所以,現在要搞清楚的,不是對方為什么和你很像,而且始作俑者是誰。”
林逸聳了聳肩,“但我不出來,是誰做的這件事。
“會不會是瑪門。”
“有可能,但這個組織,一直都在搞實驗,似乎不會做這種挑撥離間的事。”林逸說道:
“就算真的有想法,也會動手把矛頭指向我們,而不是工元會的執行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