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慧再桌子底下,輕輕碰了林逸一下,小聲說:
“那么貴的東西,就不要買了,浪費錢。”
“野生黃花魚不常見,買回來嘗嘗鮮。”
姜文慧還想再勸勸林逸,但一想到兩人的關系,自己也沒資格說太多。
而且以林逸的財力,像這樣一條魚,他也確實能買的起,自己就更不能阻攔他的想法了。
但在這時,身后傳來了說話聲。
“我再加200。”
之前買下四個梭子蟹的男人,又一次競價了,而且緊跟林逸的后面,似乎勢在必得。
看到對方,林逸想到了之前幾次拍賣。
有好幾樣東西,好像都是被他給買走了。
不過他這樣的行為,林逸也能理解,看他的穿著打扮,就是知道是個條件不錯的人,想要在這樣場合裝一下,也在情理之中。
“我再加500。”林逸淡淡的說。
看到林逸又價錢了,同桌上的人,又再次看向了他。
看他的架式,完全就是要買下來了,而且還很堅定。
另一邊,帶金鏈子的人,又把手舉了起來。
“我再加200。”
“別加了。”
他剛抬手,身邊的女伴就說:
“孫哥,就別加了,已經挺貴的了,再加就不劃算了。”
林逸看了一眼,說話的是個長發女人,身材和臉蛋都不錯。
但再說話的時候,嗲聲嗲氣的,臉蛋上帶著些許得意的笑容,顯然是虛榮心得到了滿足。
但除了那個長發女人,他的對面還有兩個人,外形條件也還可以。
一個男人,帶著三個女人開這里吃飯,不裝一下肯定是不行的。
“就一萬多,都是小錢,今天這條魚野生大黃花,我勢在必得。”戴金鏈子的男人說。
“孫哥你可真厲害,買這么貴的東西,眼睛不眨一下。”
“害,對我來說,這都是小錢,而且這種野生大黃花,是很難遇到的,今天看到了,自然要買下來,讓你們嘗嘗鮮。”
“謝謝孫哥,孫哥真棒。”
“小意思,你們等著吃魚就行了。”
就在對面裝逼的時候,林逸抬起了手。
“加一萬。”
此話一出,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林逸的身上,就連主持人都愣住了。
“先生你說什么?要加一萬?”
林逸點點頭,“你沒聽錯,就是加一萬,免的有人再競價。”
嘶——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尤其是女人。
林逸長的本來就帥,在吃飯的時候,就有很多女人,總是有意無意的在看他。
現在竟然為了不讓別人再競價,居然一口氣加了一萬塊錢,你是有多豪氣啊!
而后面的那個戴著金鏈子的男人,瞬間就不說話了,看著林逸臉都綠了,這明顯就是在拆自己的臺。
但剛才,牛逼都已經吹出去了,如果就這么讓他拍走了,自己就一點臉面都沒有了!
硬著頭皮,戴著金鏈子的男人又舉起了手,咬著牙說:
“再加200!”
盡管他有競價了,但卻沒人用羨慕的眼神看他。
人家一口氣加了一萬,你才加200,就顯的太寒酸了,反而更像是一種垂死掙扎。
“再加上一萬。”
聽到林逸再次競價,而且還是長了一萬,場中又是一片此起彼伏的驚嘆聲。
真是太豪氣了!
而在聽到這個價格之后,戴著金鏈子的男人,也徹底繃不住了,不準備再競拍了。
就算是野生大黃花再好吃,也不值得花將近四萬塊錢買。
有人歡喜有人愁,林逸連續加了兩萬,主持人已經要樂開花了。
對他來說,叫到這個價格,已經非常的了不起了,也不可能再有其他人拍了,可以加快節奏了。
“23號桌的客人,出到了38100的價格,還有沒有再加價的了。”
現場鴉雀無聲,都叫到這么高的了,誰能爭的起啊!
“38100一次!”
“38100兩次!”
“38100三次!成交!”
看到林逸花這么多錢,買下一條野生黃花,不管是王志慶還是楊靜都感覺到了不可思議。
別說是對普通老百姓了,哪怕是王志慶這樣的中產,也是個不能忽視的價格。
拍賣結束,臺上的工作人員,把那條野生黃花拿了下來,同時,也是為了讓林逸付款。
“先生,這是您拍下的野生黃花,您看一下。”
林逸看了看,確實夠新鮮。
能在這樣的地方,吃到這個品質的野生黃花,確實不是件容易的,雖然多花了不少錢,都是毛毛雨,不算什么。
隨后,工作人員拿出了POS機,林逸付款,全程沒有任何停頓。
看到如此絲滑的操作,楊靜意識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林逸似乎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能隨隨便便話三萬多,買下一條野生黃花,這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干出了的事。
說不定他要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有錢,只不過他很低調,并不像其他人,把自己的財富都表現了出來。
因為現場免費加工,付完款后,工作人員就把東西帶走了。
但在走的時候,林逸還指導了一下加工的手法,以免浪費食材。
“林逸,你也是太豪氣了吧,居然買下這么貴的魚,我都不好意思吃了。”楊靜說。
“就是條魚而已,不用放在心上,開心就行了。”
“呵呵……”
王志慶不咸不淡的冷笑一聲,“其實真不至于這樣,這不是打腫臉人充胖子么,為了點所謂的虛榮心,把自己的積蓄全都花了,不值得。”
“誰說我把積蓄都花了?你怎么知道我有多少的積蓄?”
“你和文慧都在公寓當管理員,每個月的收入也就幾千塊錢,能有三萬多的積蓄已經很不錯了,難道我說的不對么。”
“不對!”
不等林逸開口,姜文慧先說話了。
“我是公寓的管理員,但他是老板。”
“公寓?老板?”
聽到這兩個詞,兩人都有點沒理解。
又不是公司,也不是飯店,這兩個詞應該沒什么聯系吧?
“文慧,你說的老板是什么意思?”楊靜問。
“他把公寓買下來了,自然就是公寓的老板了。”